她轻轻依偎进他怀中,患得患失:“我也可以帮你,我帮你的难道还少吗?”这些年来,她替他拉拢的官员还少吗?一直都乖巧,从未惹过麻烦。如果是此次得罪常宁侯,他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她可以改。想到这,季笙将他抱得更紧:“如果你觉得这次我做得不对,往后我……”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裘厉君推开。季笙一怔,眼睁睁看着裘厉君回到书案前坐下,冷声道:“那不是你自愿的?”
季笙浑身一震,愣在原地。
她捏紧衣袖看着他,苍白的唇颤启:“你说过,会娶我的啊。”
裘厉君黑眸一转,起身来到她身边:“我对她毫无感情,只不过借助她助我成就大业,待以后我会娶你。”
他话虽如此,季笙却在他眸中见不到一丝感情。
她轻轻依偎进他怀中,患得患失:“我也可以帮你,我帮你的难道还少吗?”
这些年来,她替他拉拢的官员还少吗?
一直都乖巧,从未惹过麻烦。
如果是此次得罪常宁侯,他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她可以改。
想到这,季笙将他抱得更紧:“如果你觉得这次我做得不对,往后我……”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裘厉君推开。
季笙一怔,眼睁睁看着裘厉君回到书案前坐下,冷声道:“那不是你自愿的?”
闻言,季笙如坠冰窖,泪水萦绕眼眶。
见他不再看她,她只得离去。
翌日。
季笙去了一趟慈济堂,从斜阳街回府。
她受祖母影响,时常去照顾和看望慈济堂的孤儿。
这时,马车忽然停住。
外面车夫道:“小姐,前面路暂时是行不通了!”
季笙掀帘向外看去。
便见街边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正挤在粥棚前。
季笙隐约见到棚内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只是人太多,阻挡了她的视线。
此时,两个端着粥的难民路过马车:“摄政王和温芩公主真是绝配啊。”
“温芩公主虽是来和亲的,却时常开棚施粥,真是活菩萨。”
季笙不由一怔。
施粥的竟是裘厉君?
季笙朝粥棚望去,刚好拥挤的人群散开,也看清了粥棚里的人。
男子赫然是裘厉君!
他身侧站着一娉婷高贵的女子。
两人一同施粥,不时又相视一笑,瞧着甚是般配。
季笙心中涌上一股酸涩。
高傲如裘厉君,竟也肯屈尊施济。
从前他即便知道此举可在百姓面前博得一个好名声,却从来不屑。
季笙不知自己何时才回到府中。
她坐在榻上,眼中一片黯淡。
婢女翠怡见她神情落寞,愤愤不平道。
“小姐也是乐善好施的活菩萨,时常去慈济堂接济孤儿,若真做善事,何须做得人尽皆知。”
“王爷怎的就独独被那沽名钓誉的公主迷惑了呢?”
季笙淡声辩解道:“王爷已同我说过,他同公主没有感情,一切都是为大局着想。”
翠怡闻言,叹息一声:“小姐,您别傻了。”
季笙想起今日见到的画面,不由眼眶一红。
“可我能如何?”
翠怡眼眸一转:“小姐,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便是子嗣,若是您怀了王爷的孩子,王爷定然会娶小姐。”
季笙看着翠怡,眼中露出几分不确定。
半晌,她挥手道:“让我一人静静。”
翠怡只得行礼退下。
这夜,季笙愣坐到天明。
翌日傍晚。
裘厉君处理完公事回房,值守的婢女不见踪影。
他蹙眉进了卧房,正要发怒,却见季笙坐在床榻上。
身着轻薄纱衣,身姿妩媚,烟波流转间,摄人心魂。
裘厉君喉间一紧,攥住了手,沉声问:“你在干什么?”
季笙柔声唤道:“表哥。”
她起身,款款走到裘厉君面前,一双素手抚上他的胸膛:“我是来伺候你的。”
裘厉君眼眸欲念狂卷,强压下心中燥热,将她拂开:“我不需要你伺候。”
季笙被拒绝,眸中闪过伤怀。
却见他眼中欲色,分明是动了情。
季笙攥了攥手,直起身,当着他的面,妩媚的将衣衫脱下,露出大片软玉温香。
她声音娇媚:“表哥,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