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子画满意颔首,淡声吩咐道:“我和知澜不日要去除妖兽,不在你这儿耽搁了。。”说罢,他便没有再看花千骨一眼,带着知澜离去。花千骨惨白着唇,紧闭的双眼一阵热意。白子画似乎感受到什么,回头望了一眼石桌前的人。看着那道孤寂单薄的身影,心口倏地一痛。可很快,那痛楚感就淡去了,他便也没有放在心上。无尘宫重归寂静。花千骨坐在廊下,心好似被刀剑穿透。她父母早逝,颠沛流离中被探子带到了仙宗。
宣告主权般的话语在花千骨耳畔骤响。
她呼吸一顿,心底涩意不断蔓延。
而知澜走上前,压低声音道:“若你还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再痴心妄想。”
“否则……”
“知澜?你怎么来了。”白子画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花千骨连忙望去,感受着那熟悉的气息。
知澜脸颊带上笑意,亲密地挽住白子画的胳膊,娇声道:“这不是来感谢千骨吗?”
“当初多亏了她,你才能回来,不然我就要铸成大错了!”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花千骨心头一颤。
她正欲开口,白子画薄凉的声音传来。
“我从未怪过你。”
“更何况,当初是千骨自愿的,如今我报恩也答应娶她了,可对?”
说着,白子画的目光落在花千骨身上。
感受到被人注视,花千骨鼻尖一酸,心痛如绞。
她抿了抿唇,怯生道:“是我甘愿。”
为何……紧紧这么短的时间,师父的气息便这般陌生了。
闻言,白子画满意颔首,淡声吩咐道:“我和知澜不日要去除妖兽,不在你这儿耽搁了。。”
说罢,他便没有再看花千骨一眼,带着知澜离去。
花千骨惨白着唇,紧闭的双眼一阵热意。
白子画似乎感受到什么,回头望了一眼石桌前的人。
看着那道孤寂单薄的身影,心口倏地一痛。
可很快,那痛楚感就淡去了,他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无尘宫重归寂静。
花千骨坐在廊下,心好似被刀剑穿透。
她父母早逝,颠沛流离中被探子带到了仙宗。
可因修行缓慢,生性胆小,花千骨时常被教习仙长鞭笞责骂。
是白子画将她救下,带到了无尘宫修行医术。
她曾经遥不可及的人,好不容易可以触碰了,如今好像又渐渐遥远了。
次日。
花千骨突然得知,在除妖兽时白子画为了救知澜身负重伤。
她的心陡然一沉:“师父受伤了?”
兰心面色凝重:“姑娘不用担心,宗主定会没事的。”
可花千骨来不及多想,便拄着盲杖朝主殿踉跄而去。
无尘宫主殿内。
花千骨刚摸着进去,鼻尖就嗅到了血腥味,盲杖瞬间落地。
她满心担忧:“师父,师父你还好吗?”
下一瞬,一道劲风‘嘭’的将门关上,她被一人拽住压在床榻上。
花千骨浑身颤栗,她看不见,只能抖着手去摸索身上人的面容。
是白子画!他这般是种了媚毒!
“师——”
话未完,白子画就禁锢着她倾身吻下,灼热的气息吞噬了花千骨的理智。
白子画赤红的眼看着她,满是占有和掠夺。
一室沉浮,旖旎声不绝。
花千骨迷离着,在她黑暗的世界中,仿若一叶扁舟在海浪中起伏。
忽的,白子画伏在她身上吻着,哑声唤道:“澜儿。”
‘轰’的一声。
花千骨脑中似被惊雷炸开,呼吸陡然艰涩:“师父,我……我是千骨……”
可无人再回应她。
花千骨紧咬着唇,任凭泪水滑落在发间,心痛到麻木。
但为了解师父的毒,她没有怨言……
直至海浪渐歇,花千骨才拖着残败的身子起身,捡起盲杖离开。
天光乍亮,她一身疲惫地从宫内醒来。
就听见兰心脚步声匆匆,伴随着她慌乱的声音。
“姑娘不好了,宗主要与您解除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