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可以做什么。想到此,纪桑芙怨毒地瞪大眼睛,看着玉竹:“你有什么办法解决?”玉竹没有马上回tຊ答她,而是唤人来将房间收拾一遍,她牵着纪桑芙到了铜镜前,给她净了脸,散了发,拿起桃木梳子,一一打理着主子的头发。纪桑芙的头发乌黑光亮,细密柔长,玉竹淡淡扯唇:“夫人的头发真好看。”那也是赵玧成曾经赞过她的话,纪桑芙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掉:“再好看都没有用,人家的心都不在我这。”酸溜溜的话无法令玉竹有半分情绪,她似个没有感情的傀儡,木然地重复手头动作。
充满暗示的话惊得秦淮素眸里的光,不适地跳跃了下。
“夫君......”
她不是太相信自己听到的,定定望着赵玧成。
赵玧成灼灼眸光如黑夜中的流星,短暂而刺眼。微微下垂的上眼睑,形成了一道优雅的弧线,蕴含着无尽的欲望包裹着秦淮素。
秦淮素心慌如鹿,转着那只被男人捉住的手,企图脱身,“桑芙她今天身体不适,夫君应该对看望她才对。”
婉拒的话令赵玧成误解成吃醋,眼神越来越深,“我刚刚看过她了,她没事。”
“但是,”赵玧成心内的欲望快要压制不住,哑声道:“为夫更在乎你。”
秦淮素被他恶心得快要吐了,用力将手扯了出来,冷着脸道:“夫君何苦挖苦我,当年我跟傅显的事,是夫君心中刺,何来在乎一说。”
没错,他一直都介意傅显和秦淮素的过去。
但自他想通后,他就必须学会放下,不然,这到手的鸭子就永远不会是他的。
男人叹气:“是的,之前我确是很介意,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但现在我想通了,既然我有桑芙,你有过傅显,算是都有过过去的人,其实也不必太介怀。”
呵呵,原来是想享齐人之福。
算盘打得挺响!
赵玧成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搂着她的腰,就要将嘴亲上她的脸。
秦淮素幸好避得快,可她不可以跟赵玧成闹翻,笑意不达眼底:“夫君,我的病会传染,今晚真的不要了。”
多次都尝不到甜头,赵玧成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他一把抱起秦淮素,向床榻走去。
“放心,今晚就由夫君好好照顾你。”
眼下形势对她极为不利,秦淮素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雕花拔步床,手指发凉。
不!她绝不要被赵玧成玷污!
当她眸光触及珍宝架时,毫不犹豫伸出手一扫,架子上的东西悉数掉到地上,有些还砸到秦淮素身上。
巨大的响声引起门外的注意,红薏冲了进来......
同一时间,西楼小筑那边也是发出巨大的声响。
玉竹淡漠地看着纪桑芙将所有能砸的都砸个稀巴碎,她将房间内的东西摔得到处都是:“赵玧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竟然去找秦淮素那个狐狸精!”
等到她发泄得差不多之后,玉竹才开口道:“夫人,您这样发泄一下也是好,但是现在您更需要冷静下来,想办法解决问题。”
还想什么办法?她都已经搬出孩子,已说明自己不舒服了,赵玧成还是坚持离开。
她还可以做什么。
想到此,纪桑芙怨毒地瞪大眼睛,看着玉竹:“你有什么办法解决?”
玉竹没有马上回tຊ答她,而是唤人来将房间收拾一遍,她牵着纪桑芙到了铜镜前,给她净了脸,散了发,拿起桃木梳子,一一打理着主子的头发。
纪桑芙的头发乌黑光亮,细密柔长,玉竹淡淡扯唇:“夫人的头发真好看。”
那也是赵玧成曾经赞过她的话,纪桑芙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掉:“再好看都没有用,人家的心都不在我这。”
酸溜溜的话无法令玉竹有半分情绪,她似个没有感情的傀儡,木然地重复手头动作。
“我有办法让侯爷今晚留在此。”
声音虽轻,但纪桑芙还是听到了,她转头捉住玉竹的手,急切地问:“你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看着纪桑芙充满期待的眸光,玉竹平静开口:“夫人,这个办法有些危险,您需要考虑清楚。”
被妒火灼得已失去理智的纪桑芙,抹了把眼泪,语气坚定道:“只要能留住侯爷,什么我都愿意做!”
玉竹定定看着主子,渐渐松开纪桑芙的手:“夫人,我劝你再考虑下,毕竟会伤害到你身体。”
纪桑芙已将玉竹当成救命稻草,反捉住玉竹的手,咬牙道:“你尽管做就是。”
“我打算让你脱臼。”
“什么?”
纪桑芙的眼睛划过一丝迟疑,不解。
玉竹淡定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普通的丫鬟,她静静伫在纪桑芙身边,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清的阴影,更给这个人添上几分诡异神秘的气氛。
蓦然想起,玉竹是乡医的孩子,自小习医,她这么说,定是有她的想法。
心瞬间定了下来,纪桑芙把心一横:“你尽管说你的计划,只是可以留住侯爷,我都会去试。”
温黄的火光映灼在玉竹琉璃色的瞳孔上,淡淡的茶色赫然印着纪桑芙一张怨妇脸,几丝变化在眸中瞬然划过,又很快隐没,玉竹走到纪桑芙身边,跪坐在地上,“夫人,真有事跟假有事更让人信服,现在婢子把你的脚祼先脱臼,等明天后,再给你接回。”
早已没了主意的纪桑芙,现在玉竹说什么便是什么。
点点头,“好。”
话音一落,一阵剧痛从脚祼处传来,纪桑芙大叫一声:“啊!”
“夫人,你的脚......”
再看玉竹那张脸,早已不是原来淡定的模样,慌慌张张的样子俨然是个不成事的小丫鬟。
玉竹扶着纪桑芙到床边,一边走,一边故意大声地喊:“夫人你小心,脚肿成这样,落下病根就惨了。”
跟着,她又朝门外喊:“来人呀,快来人。”
一名小丫鬟走了进来,看到纪氏出事,脸白得跟纸一样,哆嗦着唇:“夫,夫人。”
纪桑芙痛得额角已涔出细汗,两条细眉快要扭在一起,“我的脚,好痛。”
小丫鬟反应过来,福了个身,往外面跑,“我去请府医过来。”
待人一走,玉竹道:“夫人安心等着,婢子现在就去请侯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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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玧成瞪着跪在地上的红薏,气红了眼。
好好的气氛,竟被没点眼色的人搅黄了。
红薏低垂着头,没半点不敬:“婢子无心冲撞侯爷,只是听到响声,作为守夜丫鬟,定必第一时间冲到主子身边,保护她。”
“听你的意思,本侯还要嘉赏你?”赵玧成冷讽道。
身后两三个丫鬟正在收拾,门窗大开,进进出出的,仿佛笑话赵玧成今晚的立心不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正要将气撒在坏他好事的丫鬟身上时,门外的声音响起:“侯爷侯爷,桑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