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连五千块都拿不出……看着她的局促,何之晴眼底掠过丝诡谲:“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唐雪倾愣住:“什么条件?”话音刚落,何之晴将一件蓝白相间的囚服扔在她身上。“穿着它去沈氏大厦,当众承认你杀了人。”
冰凉的空气渗进皮肤,引的唐雪倾一阵战栗。
她还没反应,肩头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唐雪倾闷哼一声,惊惧望着如同猛兽般啃咬着自己的沈斯砚:“不要……”
隐约间,淡淡的酒味钻进她的鼻内,激起快要忘却的悸动。
沈斯砚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萦绕在鼻尖似有若无的馨香像酒精,一点点占据他的意识。
他掌心松了松,深邃的墨眸划过抹说不出的渴望。
就在沈斯砚要向下探索时,低哑的抽泣如针刺醒了他的理智。
他抬眸望去,唐雪倾紧闭双眼,窗外昏暗的灯火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
沈斯砚眼底闪过许懊恼。
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能碰唐雪倾这么肮脏的女人!
几乎是一瞬间,沈斯砚抽身离去。
关门声的巨响震的唐雪倾心头一颤,紧缩的疼痛也从四肢蔓延开来。
她望着天花板,任由哀戚吞噬着整颗心。
浴室。
沈斯砚站在花洒下,眉目紧拧。
温热的水没能抚平他烦乱的心,甚至让那抹馨香更加清晰。
莫名的,竟然有些熟悉感……
沈斯砚抿着唇,抹了把脸后抹去那些荒唐的念头。
次日。
唐雪倾被佣人拖到庭院打扫。
她时不时望向围墙,疲惫的双眼升起几许希冀。
突然,一颗球打在她的后背上。
唐雪倾还没反应过来,六七只拉布拉多朝她狂奔而来。
她呼吸猛地一窒,记忆中险些被狗撕咬的画面如浪头扑来。
巨大的恐慌驱使着她朝屋子里跑。
可就在快到落地门前,里面的的佣人却把门关上。
唐雪倾瞳孔骤然紧缩:“开门……开门啊!”
身后的大犬飞快扑来,不停的在她身上拱着。
“走开!”唐雪倾跌坐在地,惊恐地拍打着门,一遍遍哀求着。
隔着一扇玻璃的屋内,沈斯砚和何之晴坐在沙发上,如同观众般观看着外面人的挣扎。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会吓到她的。”何之晴故作担忧道。
沈斯砚轻抚着她的头,望向唐雪倾的目光渐渐变冷:“不用担心,有些人的命不如狗重要。”
他们的云淡风轻像铁水灌进唐雪倾的心肺,痛苦不堪。
有那么一刻,她真希望自己死在精神病院……
在巨大的恐惧下,唐雪倾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等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病房空荡,四周静谧的能听见药水滴落声。
望着眼前的白茫,唐雪倾愣了瞬后倏然扯掉了手背的针头。
医院……她能见到母亲了!
在医院兜转了几圈,唐雪倾才问到唐母在重症监护室。
等看见在病床上的女人时,她鼻尖一酸。
记忆中的母亲已经骨瘦如柴,氧气罩盖住她半张脸,连呼吸都极其微弱。
唐雪倾趴在玻璃上,想叫一声“妈”,眼泪却是先落了下来。
悲痛、无助、自责和后悔糅杂在她胸口,压得她连哭都难以出声。
“再不动手术她就要死了。”
熟悉的声音让唐雪倾一怔,她转过头去,何之晴操纵着轮椅来了。
“何之晴,你就不怕报应吗?”唐雪倾哑声质问。
何之晴轻蔑一笑:“与其说这些,不如先担心一下你妈那五十万的手术费吧。”
闻言,这话像刀片划过唐雪倾的心。
而她现在连五千块都拿不出……
看着她的局促,何之晴眼底掠过丝诡谲:“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唐雪倾愣住:“什么条件?”
话音刚落,何之晴将一件蓝白相间的囚服扔在她身上。
“穿着它去沈氏大厦,当众承认你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