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倾,你这模样可比狗还乖啊!”何之晴嘲讽完后操控着轮椅离开,却还不忘警告她:“我会让人盯着你的,所以别想逃走。”唐雪倾攥着衣服看着唐母,眼泪大颗坠落:“妈,等你病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沈斯砚,离他们远远的……”她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给自己一些坚持下去的希望。但她知道,她别无选择……沈氏大厦,董事长办公室。沈斯砚将文件扔在桌上,烦躁地阖眼捏了捏眉心。突然,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背影在脑海里闪过。
空气慢慢凝固,唐雪倾呆呆看着脚边的囚服,眸光渐暗:“为什么?”
何之晴捋着长发,语气透着丝妒恨:“因为我爱斯砚。”
这句荒唐的回答让唐雪倾浑身一怔。
就因为她爱沈斯砚,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自己?
可没等唐雪倾再去质问,何之晴话锋一转:“我还要回去等斯砚回家,你只有一分钟考虑的时间。”
说着,她目光一狞:“你那可有可无的尊严和你妈的命,自己选。”
走廊里一片静谧,白炽灯如冰水淋在唐雪倾头上。
她望向病房里的唐母,满是血丝的双眼一片挣扎。
想起沈斯砚冷漠的脸,她残存的最后一丝骄傲也烟消云散。
在他们面前,自己还有什么尊严……
良久,唐雪倾才蹲身捡起那件囚服。
“唐雪倾,你这模样可比狗还乖啊!”
何之晴嘲讽完后操控着轮椅离开,却还不忘警告她:“我会让人盯着你的,所以别想逃走。”
唐雪倾攥着衣服看着唐母,眼泪大颗坠落:“妈,等你病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沈斯砚,离他们远远的……”
她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给自己一些坚持下去的希望。
但她知道,她别无选择……
沈氏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沈斯砚将文件扔在桌上,烦躁地阖眼捏了捏眉心。
突然,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背影在脑海里闪过。
他心一顿,蓦然睁开眼,墨眸中噙着几分迷惘。
没等沈斯砚细想,助理丁聪敲门而入:“沈总,楼下出事了。”
“什么事?”
“有个穿着囚服的女人,在楼下见人就说自己是杀人犯。”
闻言,沈斯砚愣了瞬后脸色一变。
他起身拿起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天色阴沉,冷风刀刃般呼啸而过。
一身单薄囚服的唐雪倾大厦门口。
面对路人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就像没看见似的,只是一遍遍重复说着:“我是杀人犯。”
“她怎么穿成这样?是不是有病啊?”
“她不会真是杀人犯吧,要不我们报警吧?”
一句句质疑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唐雪倾本就千疮百孔的心。
她攥紧的拳指甲深陷掌心,细细血丝渗透了出来。
“唐雪倾!”
一道震怒的男声乍起,惊散了所有声音,却叫唐雪倾心一颤。
她抬眸望去,恰好撞上了沈斯砚寒冰般的目光。
他打量着眼前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实在无法将她和当初风光无限的唐氏千金联想在一起。
沈斯砚走上前,几乎从牙缝间挤出句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望着面前的男人,唐雪倾痛到麻木的心泛起波澜。
她抓着裤缝边,嚅动着干裂的唇:“我只想要我妈活着。”
唐母是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她什么都不要了。
哪怕是她曾经无比深爱且信任的他,她已经要不起了。
唐雪倾眼中的哀求刺的沈斯砚心莫名一紧。
可想起她之前的所作所为,眼前所有的一切也被归咎于她的心机。
沈斯砚冷下脸:“把她带回去!”
话落,几个保镖大步走了过来,一左一右钳着那瘦弱的人朝路边的车走去。
唐雪倾目光闪过抹仓惶。
她不能走,妈妈还需要钱手术,她不能放弃任何一丝就她可能……
唐雪倾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保镖。
在沈斯砚惊愕的目光,她毅然冲进车流中。
下一秒,刺耳的刹车声如针刺穿了所有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