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倾看着他,双眼尽是颓然:“你不是说我有罪吗?我在赎罪。”沈斯砚眸光滞了瞬,一字一顿:“好,那我成全你。”墓园。“跪下。”听着沈斯砚冰冷的声音,唐雪倾才看清面前是沈父和沈母的墓碑。见她没动作,保镖立刻上前将人强按着跪下。“咚”的一声,钻心的凉意从膝盖处炸开。唐雪倾抬起苍白的脸,只觉呼吸都带着锥刺般的疼痛。沈斯砚睨着她:“如果我回来后发现你站起来了,后果自负。”说完,他转身离去。望着那狠绝的背影,唐雪倾两眼泛酸。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唐雪倾只觉有只手将她用力往后扯。
“唐雪倾,你疯了!”
沈斯砚抓着她,被怒火烧红的双眼掠过丝微不可察的后怕。
唐雪倾看着他,双眼尽是颓然:“你不是说我有罪吗?我在赎罪。”
沈斯砚眸光滞了瞬,一字一顿:“好,那我成全你。”
墓园。
“跪下。”
听着沈斯砚冰冷的声音,唐雪倾才看清面前是沈父和沈母的墓碑。
见她没动作,保镖立刻上前将人强按着跪下。
“咚”的一声,钻心的凉意从膝盖处炸开。
唐雪倾抬起苍白的脸,只觉呼吸都带着锥刺般的疼痛。
沈斯砚睨着她:“如果我回来后发现你站起来了,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离去。
望着那狠绝的背影,唐雪倾两眼泛酸。
她转目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心头浮起浓烈的悲戚。
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去唐父墓前跪下磕头,忏悔自己的愧疚和自责……
慢慢的,天空飘起了雨,水顺着唐雪倾的发梢滴滴落下。
“雪倾?”
一道诧异的男声突然打破周遭的静谧。
唐雪倾抬头望去,眸光一震。
是叶庭深,前唐氏的法律顾问。
他撑着伞跑过来:“真的是你?你这两年去哪儿了?怎么变成这样?”
看着叶庭深脸上的关切,唐雪倾心忽地一酸,眼眶酸胀的难受。
两年多的非人的待遇,她早已经忘记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了。
另一边,车内。
沈斯砚望着车窗,紧拧的眉目一片深沉。
许久,他薄唇轻启:“掉头。”
车子原路返回,停在了墓园门口。
沈斯砚下了车,大步走进去。
他不知道心底的不安是什么,但依旧将它们归咎于不愿让唐雪倾死的太轻松。
可远远的,沈斯砚便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唐雪倾身边。
而唐雪倾身上还披着件风衣。
他眼神骤冷,连同步伐都多了几分急切。
唐雪倾对这两年的事只字不提,叶庭深也没有逼她:“你不说关系,我先带你回去。”
说完便将人揽起身。
没等唐雪倾拒绝,沈斯砚嘲讽的话语如箭射来。
“唐雪倾,我还真小看了你。”
叶庭深见是他,诧异过后下意识地挡在唐雪倾身前:“你什么意思?”
面对这个导致唐氏破产的幕后黑手,他满心芥蒂。
见叶庭深维护的姿态,沈斯砚寒眸落在唐雪倾身上:“滚过来!”
愠怒的语气带着丝警告,让唐雪倾心一沉。
她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哑声道:“叶大哥,你回去吧。”
叶庭深还没反应,人已经被沈斯砚带走了。
厚重乌云带着压抑覆盖着整片天。
一辆迈巴赫径直驶入小区,停在公寓楼下。
“嘭”的一声闷响,
唐雪倾被狠狠扔在床上,沈斯砚用身体覆了上去:“你在精神病院是不是也这样勾引男人?”
闻言,唐雪倾心狠狠一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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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他还是何之晴眼中,自己不过是供他们玩乐小丑。
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卑微的奢望他们有一丝心软。
见唐雪倾沉默,甚至还闻到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一种莫名的妒恨爬上沈斯砚的心。
正当唐雪倾想挣扎时,衣服突然被撕开,带着啃咬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在皮肤上。
“你干什么?放开……啊——!”
撕裂的疼痛瞬间夺走她的呼吸,隐忍的泪水伴随着身体的颤抖滑落。
沈斯砚微红的双眼死盯着身下低泣的人:“不想你妈出事,就乖乖受着。”
透过朦胧晃动的视线,唐雪倾的心慢慢沉进冰窟。
恍然中,她觉得自己已经坠入了地狱……
五天后。
一张卡砸在唐雪倾苍白的脸上。
“你的报酬。”
关门声带走沈斯砚冷冽的余音。
唐雪倾木讷地拿起卡,忍着痛穿好衣服,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了。
巴掌大的卡是唐母活下的希望,而这希望,也是她用五天的屈辱换来的。
唐雪倾咽下满心酸苦,赶去了医院。
可重症监护室已经没了人,她愣了瞬后慌忙去护士站询问。
护士翻了翻记录本,而后略带遗憾回答:“她在太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