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眷揉揉眼睛,看见时砚礼一脸不快,柔声安慰:“其实妈也是高兴,我没关系。”受苦的那个反而安慰人,时砚礼敛去情绪,揉了揉她的发顶:“我是怕累到你。也是我不好,之前耽误了那么久。”孟眷浅浅一笑:“我很好,不要担心。”时砚礼凝视着她,突然发现最近她变得更温柔了,似乎没有那阴霾般的忧愁了。“眷儿,嫁给我你高兴吗?”“你不是说我十岁开始就喜欢你了吗,那我自然是高兴的。”孟眷歪着头,眼神清澈。时砚礼轻笑:“是,早知道,那年就该把你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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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眷和时砚礼结婚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最高兴的还是两家的父母。
毕竟这婚都订了三年多,期间还出现一个周婉玉,外界传的谣言是一年比一年难听。
时母带来了最贵的婚礼策划团队,光是带来的婚纱就有两车。而时薇早就被时砚礼送到了国外学习,他怕时薇会刺激到孟眷。
在看见满客厅的婚纱时,孟眷和眷母人都傻了。
时砚礼拦住过于兴奋的时母,无奈道:“妈,眷儿身体不好,你别折腾她。”
时母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又叫来一批模特,把那些婚纱一件件试穿,展示给孟眷看,还说:“眷儿,如果你都不喜欢,就跟妈说,妈还有!”
然后,三个女人就在别墅了看了一场婚纱走秀。
这些婚纱是时母这三年来找人给孟眷设计的,珠宝也设计了好几十套,数不清的盒子一打开,连外面的阳光都甘眷逊色。
孟眷不知道别人,但时母是真的太想她嫁进来了。
眷母本来想尽一份力,但在经济实力强势的时家面前,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婚礼的一切本来也不是一天就能确定的,看了几十套婚纱和珠宝之后,时砚礼把孟眷带回房间,给两家父母请走了。
孟眷揉揉眼睛,看见时砚礼一脸不快,柔声安慰:“其实妈也是高兴,我没关系。”
受苦的那个反而安慰人,时砚礼敛去情绪,揉了揉她的发顶:“我是怕累到你。也是我不好,之前耽误了那么久。”
孟眷浅浅一笑:“我很好,不要担心。”
时砚礼凝视着她,突然发现最近她变得更温柔了,似乎没有那阴霾般的忧愁了。
“眷儿,嫁给我你高兴吗?”
“你不是说我十岁开始就喜欢你了吗,那我自然是高兴的。”孟眷歪着头,眼神清澈。
时砚礼轻笑:“是,早知道,那年就该把你娶回家。”
孟眷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能早恋。”
两人相视一笑。
时砚礼抱着孟眷躺在床上,鼻腔中满是她发间的清香,怀中是她柔软的身体,他想,若是时间可以停止,那么这一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婚礼一筹备,就筹备了快两个月,时砚礼是最急的那一个,时母则是要求最完美的那一个。
稳定时砚礼情绪的,还是孟眷和他先去领了证。
两人穿着白衬衫,在红布面前笑得灿烂。
从民政局出来,时砚礼攥着那个小红本,一瞬不瞬地盯着看。
半晌,他看着孟眷说:“从我知道自己是时家的后代之后,我就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喜欢的人结婚,商业联姻是必不可免的。”
“但还好,商业联姻是你,我的心动也是你。”
孟眷眉眼弯弯地笑:“需要我祝贺你吗,时先生?”
时砚礼将她一把带入怀里:“不用,时太太,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她抱住他的腰,在脊骨上抚了抚。
像是有一阵电流窜过,时砚礼感觉到了酥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舍不得放手,想要就这样抱她一辈子。
他怕他一松手,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而因为相拥,他们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时砚礼也就不知道,孟眷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