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叶老板是个大美人,姨娘你说大人是不是……”“闭嘴!”沫儿怒吼道。不过片刻,沫儿又冷静了下来,脸上浮起冷笑和得意。昨日主子派人告诉她,东西就在叶落清手里,让她继续盯着谢承。没想到自己那日将事情随口推给叶落清,竟是歪打正着。“一个将死之人,她算个什么东西。”……翌日一早。谢承便动身出发去了江州。谢承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叶落清一直在如意坊养伤,顺便调查三皇子是如何知道东西在自己手上的。叶落清很清楚的记得,那件事,除了萧平泓和她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谢承沉默良久,没有回答她的话,岔开了话题。
“此刻,三皇子应该已经知道叶老板不见了,叶老板还是自求多福吧。”
“下一次,本官可不会再出手了。”
叶落清微微敛眸,勾了勾唇角。
“大人放心,三皇子若还敢再来,我保证,吃亏的一定是他。”
谢承起身,不置可否。
“本官要出京一趟,如果遇到什么事,可以去找京西铁匠铺的屠老大,他知道怎么联系本官。”
说罢,谢承便推开门下了楼。
屋内的叶落清怔在床上,方才谢承最后的一段话,是在担心自己吗?
宋锦一直在楼下等着,看见谢承出来,连忙跟了上去。
出了如意坊,谢承对宋锦吩咐道。
“派人盯着这里,叶落清的任何举动都记下来禀报我。”
“是。”
夜间,谢承去了江梦筠墓前。
每次来这里,他都会随手带上几瓶酒。
有时全部喝光,有时留一半倒在地上……
谢承仰头饮下一口酒,声音有些闷闷的。
“上次去秦州,发现那里变化很大。”
小时候,谢承曾在秦州江家祖宅住过一段时间。
“这趟办差也会经过那里……”
谢承忽然顿住,没再继续往下说。
突然,谢承将余下的酒全都倒在地上,起身提步离开。
月色清冷如水,谢承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慌乱又孤寂。
谢府。
丫头小杏站在沫儿身前,开口道。
“大人昨夜回府前去了如意坊,今日一大早又去了如意坊。”
沫儿轻声念叨:“如意坊。”
“听闻那叶老板是个大美人,姨娘你说大人是不是……”
“闭嘴!”
沫儿怒吼道。
不过片刻,沫儿又冷静了下来,脸上浮起冷笑和得意。
昨日主子派人告诉她,东西就在叶落清手里,让她继续盯着谢承。
没想到自己那日将事情随口推给叶落清,竟是歪打正着。
“一个将死之人,她算个什么东西。”
……
翌日一早。
谢承便动身出发去了江州。
谢承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叶落清一直在如意坊养伤,顺便调查三皇子是如何知道东西在自己手上的。
叶落清很清楚的记得,那件事,除了萧平泓和她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日子一天天过,叶落清身上的伤恢复的很快,没几天就能下床了。
太阳升起又落下,和月亮你追我赶。
转眼,便已过去了半个月。
如意坊。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老板,公子送来消息,三日后到京。”
叶落清有些惊讶:“这么快?”
吴老二也是满脸笑容:“公子说,他会去一趟大相国寺,问老板您去吗?”
听到是大相国寺,叶落清犹豫了会儿。
自从江仪沁遇害后,她就再也没去过了。
吴老二不知叶落清在想什么,疑惑开口:“老板?”
叶落清凛了凛心神,开口道:“去。”
吴老二离开后,叶落清心神不谢的将门关上。
在房内静坐了片刻后,她突然起身,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朝楼下走去。
叶落清从后院牵了一匹马,又去街上买了点纸钱和酒。
两柱香后,叶落清看着眼前的五座墓碑,心头一阵发酸。
她跪在江父江母的墓碑前,深深磕了几个头,眼泪不知何时已布满脸颊。
“父亲,母亲,女儿不孝。”
给江父江母烧了纸钱,祭了酒后,叶落清又站在江仪沐碑前。
她拿着手帕小心翼翼的擦着江仪沐的碑:“姐姐一定让害你的人去地下给你谢罪!”
做完这一切,叶落清擦了脸上的泪,目光停留在了“江梦筠”的墓碑上。
当看清墓碑上的字时,叶落清猛地怔在原地,眼中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