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心……动摇了吗?”“心早就没有了,又怎么会动摇?”叶落清摇头,说的斩钉截铁。男子眸光微闪,沉声道:“京城的事太过危险,我可以另外派人前来。”“不用,我可以。”男子微微敛眸,放下茶盏,望向她的眼睛。“何不放下仇恨,秦州不好吗?”叶落清垂眸,眼神暗了下去:“秦州很好,有师父有阿峰,但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男子眸中闪过失落:“你现在和一年前区别很大,那时候的你至少……”“那个人是江梦筠,而我是叶落清。”
只见那碑上端端正正写着“爱妻江氏玉”“夫君谢承立”。
碑上的字狠狠扎进叶落清眼中。
爱妻?
她眼里浮起一抹自嘲,心头忍不住冷笑。
叶落清强压下心中情绪,走到自己墓碑前坐下,蓦然发现眼前的碑角竟光滑的发亮,该是有人常常抚摸的缘故。
叶落清猛地一怔。
难道谢承他,经常来吗?
叶落清不敢往下想,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三天时光,转眼逝去。
一早,叶落清就乘了马车前往大相国寺。
此时京城郊外,谢承一行人正在策马赶回。
大相国寺后院厢房。
清风徐徐,带来丝丝凉意。
叶落清坐在桌前煮茶,门口立着一名青衫男子。
男子身影欣长挺秀,沉稳神秘,乌发用玉冠束在脑后。
“三皇子的事,我会派人解决。”
叶落清手中动作一顿:“公子想怎么做?”
男子将手中扇子一收,眸光冷冽。
“总要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行。”
叶落清轻笑一声,将煮好的茶水盛入茶盏中:“一切听公子吩咐”
男子眉眼微舒,回身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盏细细品了品。
他眼睛一亮,颇为满意:“你这手艺越发精进了。”
叶落清眉眼含笑:“是公子教得好。”
男子眼神落在叶落清身上:“回京有些日子了,和谢承交手了吗?”
“……交手了。”
叶落清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男子饮茶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感觉如何,心……动摇了吗?”
“心早就没有了,又怎么会动摇?”叶落清摇头,说的斩钉截铁。
男子眸光微闪,沉声道:“京城的事太过危险,我可以另外派人前来。”
“不用,我可以。”
男子微微敛眸,放下茶盏,望向她的眼睛。
“何不放下仇恨,秦州不好吗?”
叶落清垂眸,眼神暗了下去:“秦州很好,有师父有阿峰,但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男子眸中闪过失落:“你现在和一年前区别很大,那时候的你至少……”
“那个人是江梦筠,而我是叶落清。”
叶落清打断了男子的话,并不想提起从前。
另一边,都护府。
“大人,这是刚刚拦截的鸽子。”
魏青拿着刚从如意坊飞出来的鸽子,递到谢承面前。
谢承嗤笑一声,取下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展开。
上面写着:大相国寺,叶落清与人密谈。
谢承将纸条握在手中,凛声道:“带上人,前往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外。
“大人,我们的人已经将此处围了起来,人绝对跑不掉。”下属对谢承说道。
谢承冷笑一声,带人冲进了院中。
厢房的‘嘭’的一声大开!
叶落清猛地一怔,抬头看向谢承。
满院的锦衣卫,来势汹汹,叶落清心头不由微微一紧。
“谢大人这是做什么?”
谢承冷眼扫向叶落清身前放着的两杯茶盏。
上面还冒着热气,一侧的炉火猛烈的烧着,水壶“咕噜咕噜”沸腾起来。
谢承眸光一沉,冷喝道:“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