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萧逸的侍卫连叶落清的衣角都还没碰到,就已经被坊内护卫制住。“一群废物!”萧逸破口大骂。“殿下,我只是和那江梦筠长的像而已,您何必抓着我不放呢?”“更何况,您说的那什么东西,小女子确实不知道啊。”叶落清说的极为可怜,可在萧逸听来,却是狂妄至极。“叶落清!你若是老老实实说出东西所在地,本殿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叶落清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天子皇城脚下,我若非不说,殿下难道敢杀我不成?”
只可惜,萧逸的侍卫连叶落清的衣角都还没碰到,就已经被坊内护卫制住。
“一群废物!”萧逸破口大骂。
“殿下,我只是和那江梦筠长的像而已,您何必抓着我不放呢?”
“更何况,您说的那什么东西,小女子确实不知道啊。”
叶落清说的极为可怜,可在萧逸听来,却是狂妄至极。
“叶落清!你若是老老实实说出东西所在地,本殿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落清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天子皇城脚下,我若非不说,殿下难道敢杀我不成?”
“将来天下都是本殿的,杀你一个又怎样!”
萧逸说的极为嚣张,仿佛那皇位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
“这天下有谁不知,谁都能得到那个宝座,唯独您得不到。”叶落清端起茶杯,满是嘲弄。
萧逸瞬间火冒三丈,朝叶落清猛地扑过去,却被吴老二从背后拎住一把丢出来如意坊。
随后萧逸带来的侍卫也被人全数丢了出去。
叶落清起身走到萧逸身侧蹲下,不屑的在萧逸脸上拍了拍。
“三皇子殿下,你说说今天的事被圣上知道了,你会怎么样?”
“皇上身体康健,你怎么就想着那个位置了呢?”
萧逸心中一凛,再蠢也知道叶落清背后肯定有宫里的人。
若是真被父皇知道了他说的话……
萧逸方才还嚣张无比得气焰一下消了下去。
他爬起身,带着侍卫狼狈的离开了如意坊。
路上,萧逸将侍卫们骂的狗血淋头。
“真是一群废物,本殿白养……”
突然,一柄长箭从萧逸喉咙穿过,方才还骂骂咧咧的萧逸瞬间没了声音。
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鲜血不断往外翻涌,最后猛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身侧侍卫皆是一惊,还没拿起手中武器,只见一道黑影飞奔而来。
“唰唰——”
侍卫们应声而倒,一剑封喉,没了气息。
……
如意坊。
叶落清看着手中的纸条,眉间浮起一抹寒意。
难怪夏荷能够改名换姓为沫儿,原来背后竟攀上了这样的大人物。
谢府。
沫儿哭哭啼啼的跪在扶风榭的院子里,头顶还举着一盆冷水。
午间的时候,沫儿私自进入扶风榭,打碎了江梦筠生前摆在房间内的两个羊脂玉瓶。
谢承发现后大发雷霆,抬手便要掐死沫儿。
若不是老夫人及时赶到,此时的沫儿已是一具死尸了。
谢承答应老夫人饶她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令其在院中跪满七天七夜以赎罪。
沫儿的眼泪不断掉落,可眼中的恨意和不甘却也愈发浓烈。
屋内,谢承试图将打碎的羊脂玉瓶用胶水粘起来。
他眉头紧蹙,三个时辰过去了,也才粘好了一个羊脂玉瓶的一半而已。
谢承也不知道自己在弥补些什么,可就是觉得应该粘起来。
不知不觉,烛火照了一夜。
清晨,谢承将粘好的羊脂玉瓶放进盒子内装好。
梳洗收拾了一番后,去了寿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就在谢承正在陪老夫人用早膳,宋锦突然急匆匆冲了进来。
“大人,京兆尹府派人来报,叶落清杀了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