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掉衬衣和西装裤上的鞋印,男人直接开门把江稚月放进后排。蓦地覆身,虚拢在女生之上,结实的双臂圈出狭窄的空间。她半撑起上身,身前的弧度几近同对方贴合,强大的压迫感令心跳不断加速。“要这么走吗。”江稚月缓了几秒,只好从其怀中钻出坐直,中间近乎隔出一个人的身位。黑色商务在街口掉头驶离,不远处却又重新出现银色超跑的影子。担心江稚月的去处,秦焱只佯装沿下条街离开,没开出几十米便折返回来。
纤长的睫毛染上几分水雾,江稚月微眨了下眼,透亮的眼瞳蒙上淡淡的热意,一瞬不瞬的凝视对方。
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想从男人的表情中看出个究竟。
垂在身边的手,渐渐捏紧。
“是秦北洲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准备做什么危险的事。”
秦焱见她眼眶微红,委屈得噤起鼻子的神情,心疼的仿佛有团棉花堵在胸口。
“别哭。”
“对不起宝贝,等解决完斐瑞的事,我再来求你原谅。”
俩人被消防人员带到安全的距离线外,正巧同远处的秦北洲对上视线。
三人神色迥异。
秦焱紧紧牵着江稚月,指骨分明的手握得她作痛,突起的青筋顺手背攀至小臂。
又忽而泄了力松开,眼中浓郁的黑肆意翻滚。
万般无奈。
“阿焱。”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刚想抬脚、倏尔被拢在一片颀长的阴影中。
鼻息间钻入低调幽沉的冷香。
仰头撞进对方那一双深色的玫瑰灰眼眸。
江稚月转向要走,却突然从身后被拉住手臂,指尖微凉的温度传至肌肤,“你要去哪?”
“找住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现在面对秦北洲是什么样的心情,将手腕抽离出来。
“你能住哪,现在所有地方都不安全。”
他看着女生机警的眼神,表情有些倔强,吻过的唇瓣像盛夏透红的樱桃,眼前不断浮现俩人拥吻的画面。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乱似薄雾缭绕在心头。
长腿一迈挡住江稚月的去路,“住我那里,至少斐瑞不会动你。”
“如果你所谓的安全,是以和想杀我灭口的人交易为前提,那我不需要。”
“你觉得斐瑞能允许秦家的存在吗,他那个疯子说不定会背地里毁掉秦家,为什么还要跟他合作?!”
秦北洲注视她数秒,浅粉色的唇微微张合,没说出什么。
半晌只道,“不管怎样,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江稚月当他吹了阵耳旁风,下一刻却觉身子变轻,两只手腕交叠被对方捏入掌心。
随即被轻而易举的扛在肩头,一时头晕目眩。
“秦北洲?!”
手让人控制的动弹不得,她只挣扎的踢着腿,力气小打小闹般、并未撼动分毫。
蹭掉衬衣和西装裤上的鞋印,男人直接开门把江稚月放进后排。
蓦地覆身,虚拢在女生之上,结实的双臂圈出狭窄的空间。
她半撑起上身,身前的弧度几近同对方贴合,强大的压迫感令心跳不断加速。
“要这么走吗。”
江稚月缓了几秒,只好从其怀中钻出坐直,中间近乎隔出一个人的身位。
黑色商务在街口掉头驶离,不远处却又重新出现银色超跑的影子。
担心江稚月的去处,秦焱只佯装沿下条街离开,没开出几十米便折返回来。
目睹女生被秦北洲强行带进车里的一幕,眼睛赤红得可怕,忍耐着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鸣笛声响彻整条街道。
*
秦北洲把江稚月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很简约风格的一幢别墅,入目几乎全是冷色调。
他特意选了间色彩透亮的给她。
指尖轻拨墙边的旋扭,内嵌在墙面内的衣柜便自动打开,整整齐齐的挂满了衣服。
“为你准备的。”
江稚月抬眼瞧向对方,抿唇道,“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会来,对么。”
“我只做万全的打算。”
秦北洲抬脚朝其靠近一步,“我或许是他们眼中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人,但绝不会伤害你。”
“答应和斐瑞的交易也只是为了先稳住局面。”
江稚月退后半步,半信半疑着开口,“以他现在的样子,发现端倪后肯定会毫不留情的摧毁秦家。”
“难道你会愿意为了我,去冒这个险?”
俩人沉默的对视半晌,她却突然收回视线,怕对方的回答会让自己觉得负担沉重,只转移话题。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我会。”
江稚月刚要撵人走,听见秦北洲冷调的话,动作倏尔滞住。
过于安静的空气中,心脏跳动的声音仿佛数倍放大。
“我说的喜欢你,每一句都是真的。”
“所以你可以利用我。”
女生眼睫不住轻颤,看向男人生得冷峭禁欲的脸,快要被他的情绪淹没。
“什么?”
“你可以利用我,利用我的喜欢,来对付他。”
秦北洲握着江稚月的手摸上自己的衬衣领口。
肌肤微凉,却像烫了一下,忙将手抽回。
男人突然抱住她,在一声惊呼中倒在床边,身上压着纤瘦的女生。
修长漂亮的手箍住对方的腰,指背的青筋随用力微微突起。
江稚月慌乱的撑起手臂,看着身下发丝凌乱的秦北洲,酒红色衬衣包裹住白玉般的锁骨。
明明是淡淡的表情,却有种说不出的冷欲感。
“分给我一点喜欢,月月。”
“我会变成你最锋利的武器。”
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