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为人偏执,最是心狠,你难不成忘记了皇兄刚继位那年做了什么吗?近些年,大开杀戒的事情少了很多,也让底下的人以为皇兄是个好相处的了。不过,皇兄骨子里还是个嗜血的。我一直以为皇兄会一直这样下去,却不曾想,竟真的会出现一个女人,让皇兄失了原则。”“也不知是福是祸,但就现在看来,对于皇后娘娘来说,可是天大的灾祸。有什么能比母子分离还让人痛心呢。妾虽与皇后娘娘素未谋面,但听着王爷讲,也是心疼皇后娘娘的。
喂韩思则喝下药之后,成王妃便让人送太医出去了。
屋中只留她自己还有刘瑾成在。
成王妃出身大家,家风甚严,成王妃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又因成亲之后,久无子嗣,所以极为喜爱小孩。
现下她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小人。
“这孩子当真是可怜,这样重的刑罚,也能熬过来。”成王妃感慨道。
“是啊,好在皇兄把他交给我们抚养,否则这孩子在皇宫里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
“陛下也是真能下得去手,狠的下心,这么小的孩子,就算是犯了事到了大理寺也是不能上刑的。”成王妃语气中是满满的疼惜,还带着些许的埋怨。
“慎言。”刘瑾成神情严肃,提醒道。
“妾知晓,妾自然不会去外面说的,也只是和王爷说一说而已。”
“皇兄为人偏执,最是心狠,你难不成忘记了皇兄刚继位那年做了什么吗?
近些年,大开杀戒的事情少了很多,也让底下的人以为皇兄是个好相处的了。
不过,皇兄骨子里还是个嗜血的。
我一直以为皇兄会一直这样下去,却不曾想,竟真的会出现一个女人,让皇兄失了原则。”
“也不知是福是祸,但就现在看来,对于皇后娘娘来说,可是天大的灾祸。
有什么能比母子分离还让人痛心呢。
妾虽与皇后娘娘素未谋面,但听着王爷讲,也是心疼皇后娘娘的。
都说这皇家千好万好,可内里的脏污,旁人轻易是看不到的,他们能看到的也只有外面的荣华富贵风光无限罢了。
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去。
当初如若妾嫁的不是王爷,妾都不敢想象,现在妾会是个什么光景。
所以,这个孩子,妾定会视如已出。
都是可怜人,全是命罢了。”思及往事,成王妃的神情有些落寞。
刘瑾成将人揽在怀中,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丝。
“现在都好了,不要再想了。
我们好好待这个孩子就是了。”手揽在她的腰间轻拍。
成王妃伏在他的胸前,点了点头。
坤宁宫中。
春尘端着一碗药进来了,恭敬道:“娘娘,该喝药了。”
木槿扶着温雨柔坐了起来。
春尘想喂给她喝,可温雨柔拒绝了,沉默的接过了药碗。
将一碗药一饮而下。
“娘娘,药苦,吃个蜜饯吧。”春尘接过药碗,说道。
温雨柔摇了摇头,拒绝的彻底。
春尘和木槿对视一眼,便双双退了出去。
温雨柔又重新躺了下去,她盯着用金线勾勒图案的床幔,低低的笑出了声,万念俱灰。
她又想起了那晚,最为耻辱的一晚。
自己的亲子在殿外忍受十指连心之痛,她却在殿内,在自己儿子睡过的床上和其他男人行苟且之事。
有她这样的母亲吗?怎么会有她这样懦弱的母亲。
她好恨,恨自己,恨刘瑾瑜,恨这个世界。
凭什么他想要她,她就要必须从。
只因为他是帝王,只是因为他是帝王。
晚上,刘瑾瑜来了。
刘瑾瑜到的时候,温雨柔刚坐到桌前,准备用晚膳。
温雨柔搭着春尘的手费力的站了起来,蹲下身体行礼。
“参见陛下。”
一反常态的,刘瑾瑜没有扶起她,而是等自己坐下来之后才让温雨柔起来。
温雨柔面容憔悴,只穿一身素衣,整个人看起来瘦弱的可怕。
“这身衣服不好,往后不要再穿了。”刘瑾瑜有些不满。
温雨柔却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刘瑾瑜面色稍有不虞。
“那陛下喜欢臣妾穿什么衣服?”温雨柔突然问道。
“红色。”
“臣妾知道了。”温雨柔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阿柔,朕今天的时候已经向你道过歉了,那晚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同朕置气了。”刘瑾瑜眉宇间已经隐隐有了些怒意。
“臣妾不敢同陛下置气。”温雨柔低着头,敛着眉眼,一副恭顺至极的模样。
这副模样,让刘瑾瑜心中的怒气更甚。
“朕还有事,皇后自己吃吧。”刘瑾瑜起身便走。
福光隐晦的看了一眼温雨柔,连忙跟上。
“恭送陛下。”
刘瑾瑜走后,温雨柔又重新的坐在了桌前。
就在她执起筷子要用膳的时候,那晚的一切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忍无可忍的她,起身将桌上的全部碗筷都扫落在地上。
殿中众人纷纷下跪,口中喊着:“娘娘息怒。”
温雨柔只觉得不痛快。
又将博古架上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砸烂,扫落。
最后,整个人跌坐在一片废墟之中,掩面痛哭。
这事自然会被禀报到乾清宫。
正在批阅奏折的刘瑾瑜连头也没有抬,只一句话:“皇后打碎的东西,让内务府挑好的送过去。”
四月二十六,是钦天监选定的吉日,为封后大典。
一早,坤宁宫中的宫人便给温雨柔打扮了起来。
温雨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神色晦暗。
但是她还未走出坤宁宫,面色就变得苍白无比,现在她的小腹绞痛,根本就没有力气走路。
坤宁宫上下乱作一团。
而正在奉先殿等候的刘瑾瑜听到这个消息后,攥紧了拳。
“陛下,这封后大典……”
“继续。”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刘瑾瑜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众大臣也听说了这个消息,议论纷纷。
可是却无人敢去质疑陛下的决定。
晚上,坤宁宫正殿中,温雨柔身体已然无碍。
桃夭反倒是忧心忡忡的说:“这封后大典想念未能出席...”
“无妨。”温雨柔不在乎。
也是这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刘瑾瑜闯了进来。
桃夭连忙起身行礼。
“都退下。”
宫人都退下后,刘瑾瑜直盯盯的看着温雨柔,蓦的,发出一声冷笑。
“今日,皇后是故意的还是有心的,嗯?”
刘瑾瑜问着,缓缓的走过去。
温雨柔只低着头,不发一言,这话她不知该如何去回。
刘瑾瑜站在了温雨柔身前,将温雨柔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伸出手掌控住她的白嫩细弱的脖颈。
“唔……”
直到温雨柔脸色发红,几近窒息,刘瑾瑜才松开了她,将她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温雨柔伏在床上,双手渐渐用力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却还不待温雨柔有所反应,刘瑾瑜便俯身压了上去。
撕扯着她的衣服,含糊不清的说:“朕不管你究竟是如何想的,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朕的皇后。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都只能在这皇宫中陪着朕。
阿柔,你逃不掉了。”
随后,便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凶,疯狂至极。
温雨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刘瑾瑜肆意的在自己身上发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