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前一后的小襁褓,谢老夫人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只可惜她年迈,一手抱不住两个孩子,只能怀里抱一个,眼睛够着看另一个。面团一样白软的小孩儿,吮着手指,眨巴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她。“我孙子长得真好,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以后一个做宰相,一个做将军!”“谢家就指望你们咯!”她满脸慈爱,一会看看这个,马上再看看另一个,怎么看都看不够。谢景行也凑了上来,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蛋,笑道:“两个孩子都像清月,眼睛大,皮肤也白。”
姜清月去到正屋的时候,谢景行和谢老夫人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两人几番争执不下,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好端端的,母亲和侯爷怎么吵起来了?莫不是为争粽子吃争恼了不成?”
姜清月笑意吟吟的声音传来,屋里的两人话音顿时一顿。
谢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谢景行一眼,而后笑着寒暄:“清月来啦,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姜清月说着,从善如流的走上前给谢老夫人请安。
余光间有意无意往四周望了望,却并没有见到林栖若的身影。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道:“两个孩子们也痊愈了,今日抱给母亲瞧瞧。”
一听这话,谢老夫人的目光顿时被引了过去:“祖母的心肝肉儿哦!”
看着一前一后的小襁褓,谢老夫人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只可惜她年迈,一手抱不住两个孩子,只能怀里抱一个,眼睛够着看另一个。
面团一样白软的小孩儿,吮着手指,眨巴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她。
“我孙子长得真好,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以后一个做宰相,一个做将军!”
“谢家就指望你们咯!”
她满脸慈爱,一会看看这个,马上再看看另一个,怎么看都看不够。
谢景行也凑了上来,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蛋,笑道:“两个孩子都像清月,眼睛大,皮肤也白。”
姜清月也笑:“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就看得出来像不像。”
三人正谈笑着,忽然听见里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姜清月抬眼一望,只见屏风后,一抹曼丽的身影一闪而过。
“谁?”
谢老夫人面色一变,讪讪道:“想必是哪个不懂事的丫头打翻了烛台,不妨事。”说着,就想把此事揭过去。
姜清月却是追问:“哪个丫头?叫出来瞧瞧。”
“不必瞧了,粗使的的丫头,没什么好瞧的。”谢老夫人继续推拒,她不想让姜清月和林栖若见面。
姜清月疑惑:“粗使的丫头?我倒是听说侯爷带回来一个姑娘,做的是贴身女使,怎么一转眼又成粗使丫头了?”
谢老夫人一愣,
谢景行也一愣。
两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
谢老夫人硬着头皮道:“是.....是贴身女使,这丫头刚来伺候,毛手毛脚的......”
“既是贴身伺候侯爷的,那我便也见一见吧。”姜清月道。
谢老夫人见状,知晓是瞒不过了。只得喊了句:“栖若,出来见见夫人。”
屏风后短暂的静默了一瞬。
而后缓缓走出来一名年轻女子,身姿曼妙,却轻纱覆面,面纱未遮住的一方额角上,果然露出好大一群麻子。
林栖若俯身行礼:“见过夫人。”
姜清月目光打量着她,果然是舞女出身,即使是简单行个礼,举手投足都尽显风情万种。
她淡淡开口,却并不是叫林栖若起身:“听说侯爷五年前去青海平乱,身负重伤之际,是姑娘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