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清月眼皮子底下,别太过火了!姜清月倒是没什么感觉。眉来眼去算什么,前世比这更过火的她都见过呢。谢景行那时候也是让林栖若装脸上有麻子,顺理成章让她近身伺候。两人都是年轻男女,又长久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常常白日里就有忍不住的时候。那时府里也有下人委婉的提醒过她,说好几次见林姑娘面色红红的从侯爷房里出来。可她却不以为意,总觉得林栖若脸上那般模样,侯爷必然瞧不上她。她哪里想得到,这麻子只是在人前为避口舌所用。
“侯爷天纵英才,当初脱险皆因上天庇佑,奴婢不敢居功。”林栖若姿态极卑微恳切,一番话既给足了谢景行脸面,又不露痕迹的让在场之人都知晓她的恩德。
果然不容小觑。
姜清月却是不置可否的笑笑。
“既然姑娘五年前便和侯爷有了这一层关系,怎么侯爷直到今日才提出接姑娘回来?”
.......
林栖若的脸微微一白。
谢景行只得出来解围:“因为栖若不愿贪功,也不愿攀附侯府门路,是我这些年来始终央求,千请万请,才求得栖若来侯府的。”
“原来如此。”姜清月意味深长:“千请万请,求来自己的救命恩人来府里做丫鬟。”
......
谢景行噎了噎。
林栖若的脸色亦是有些尴尬,局促的低了低头。
姜清月倒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向林栖若道:“听闻姑娘极擅舞艺,今日一见姑娘,果真丰 盈仙姿,不可方物。”
“多谢夫人夸奖....”林栖若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要答谢,姜清月话锋一转,问:“姑娘先前是舞女出身,可脸上却有这些许印记,如何能做这行当?”
林栖若愣了愣,刚要说话,却见一阵针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一旁的谢老夫人紧紧盯着她,生怕她说错了话。
眼见着林栖若局促起来,谢景行不由得有些不满,他皱眉:“清月,栖若只是一个丫鬟,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姜清月语气微冷:“怎么?我不能问吗?”
.....
姜清月性子素来温婉,今日却是少见的凌厉,谢景行只得忍下脾气,解释道:“都说世人最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栖若即使以轻纱覆面,单凭她的曼妙舞姿,也足以引得一曲红绡不知数了。”
“侯爷所言甚是,奴家没文化,说不出来这些话,全凭侯爷一番周全。”林栖若望着谢景行,嗓音轻柔。
“无妨,我也是实话实说。”谢景行眉眼间也是少见的温柔。
谢老夫人在一旁见到他们这副模样,微不可闻皱了皱眉。
“咳。”她轻声提醒了一句。
这是在清月眼皮子底下,别太过火了!
姜清月倒是没什么感觉。
眉来眼去算什么,前世比这更过火的她都见过呢。
谢景行那时候也是让林栖若装脸上有麻子,顺理成章让她近身伺候。两人都是年轻男女,又长久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常常白日里就有忍不住的时候。
那时府里也有下人委婉的提醒过她,说好几次见林姑娘面色红红的从侯爷房里出来。
可她却不以为意,总觉得林栖若脸上那般模样,侯爷必然瞧不上她。
她哪里想得到,这麻子只是在人前为避口舌所用。
人后只有林栖若和谢景行两人时,便会将那麻子撕下来。以一副秀美的脸,与谢景行白日宣yin!
想到这里,她的眼眸暗了暗:“林姑娘既记作侯府的丫鬟,那便该有个住处。”
“府里的丫鬟都是住在一处院子的,林姑娘便也搬过去同她们一起,在大院里一起住着。”
姜清月有条不紊的安排。
谢景行踌躇片刻,道:“清月,栖若是我的贴身女使,就住在我的院子里吧,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