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霖见她不信,轻笑一声,直接拉开车帘让她看清了道路。他在她耳边轻语道:“认得回去了路吗?”耳边传来一阵热气,赵霓裳厌恶的偏头,躲了过去,眼中泛起恨意。她抬眸,定定的看着他,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困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心中隐约有了猜想,身上泛起冷意,冻得不由发颤。林文霖抬手抚摸她的长发,随意地像是摸一只狗一般。“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要你性命,如若不然,你们全家就一起在黄泉团聚吧。”
赵霓裳一愣,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如此好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林文霖见她不信,轻笑一声,直接拉开车帘让她看清了道路。
他在她耳边轻语道:“认得回去了路吗?”
耳边传来一阵热气,赵霓裳厌恶的偏头,躲了过去,眼中泛起恨意。
她抬眸,定定的看着他,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困惑。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心中隐约有了猜想,身上泛起冷意,冻得不由发颤。
林文霖抬手抚摸她的长发,随意地像是摸一只狗一般。
“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要你性命,如若不然,你们全家就一起在黄泉团聚吧。”
话落,赵霓裳瞳孔猛地一震,心中泛起无限恐惧,抓着他衣袖的手骨泛白,牵动腹部的伤,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她哀怨的望着他,一时恍若看见了恶鬼。
她喃喃道:“你已经杀死了我的孩子,如今就连我的父母都不放过吗?”
林文霖听到她说孩子两字,脸色蓦地一沉,旖旎心思散尽,冷声道:“从你肚中生出的玩意根本不配成为我的第一个孩子!”
他狠狠掐着她的脖子,威胁道:“所以你最好安分些,不然就别怪我无情了。”
窒息感席卷而上,赵霓裳本就虚弱,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林文霖松开了手,冷声吩咐马夫。
“加快速度。”
他必须在月底之前扫清一切障碍,让他再度成为一个清清白白的人。
……
入冬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
木屋内,烧起了炭火,暖烘烘一片。
赵霓裳裹着厚重的棉袄坐在火炉旁,神情有些恍惚。
她没想到林文霖真就完好无损的送她回到了家中,往后三日亦是风平浪静。
可她的心中依旧不安,觉得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赵母端着红薯坐到了她的身旁,关切问道:“萱萱,你和文霖到底如何了?还有你的身体为何亏空的如此厉害?”
赵霓裳紧紧捏着衣角,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又恐她担心则乱。
就在这时,赵父突然冲进房中,慌张道:“快快收拾行李,山匪来了!”
赵霓裳猛地站起,她就知道他不会这样放过她。
他榨干了她最后一点价值,为他铺路,最后为了不留污点,便要她全家陪葬,死的合情合理!
她无知无觉一行清泪滑落。
赵母推搡了她一下,着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傻丫头还在愣神,快跟着阿爹走啊。”
她拉着赵霓裳的手冲向外面,却见院子已经被山匪围了起来。
他们又只能退回了房中。
赵父长叹一声,眼中闪过决绝,捏着猎刀一个箭步从窗户处翻了出去:“我去引开山匪,你们娘俩找准时就往前跑,千万不要回头。”
赵霓裳心头一跳,刚想出声阻止,就被赵母捂住了嘴。
院外一阵嘈杂,惨叫声连连。
赵父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败下阵来,他堵在门口,不让山匪闯进,长剑刺入胸膛,只发出一声闷哼。
赵霓裳叫不出声,却早已泪流满面。
赵母眼神沉痛,她快速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在了赵霓裳的手中,眼中闪过不舍:“萱萱,拿好这块玉佩,或许有一日,你还能找到你的亲身父母。”
赵霓裳懵了,不待她反应,她就被赵母关进了地窖中。
她重重摔在了地上,在光亮消失的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赵母慈爱和不舍的眼神。
她恍惚间看到赵母微笑着冲她点头。
接着便是火光冲天。
赵母她义无反顾的打翻了煤油灯,点燃了棉布,让整个房子燃烧起来。
橘红色的光一闪而逝,接着便是永久的黑暗。
赵霓裳跪在地上,声嘶力竭。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