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停歇,风尘仆仆的赶到城门口,却发现城门还未打开。她眼中溢出绝望,转头看见了提到追来的山匪,心中的怨恨胜过恐慌,她不断大力敲打着城门,一双手变得血肉模糊。“开门,开门啊!”她不明白为何老天要如此追弄于她,步步逼她走入绝境。赵霓裳心一横,拔下头上的蝴蝶钗,转身对着山匪,声音尖锐刺耳。“你们到底收了林文霖多少钱,要替他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山匪们面面相觑,皆发出不屑嘲笑。
外面是烈火焚天,地窖内却仿若冰窖。
赵霓裳十指抓地,指甲深陷,近乎弯折。
她哭到不能自已,直到眼角流出血泪,似要将她这一辈子的泪水都哭尽,再也流不出泪水。
她心中恨意翻腾,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精神高度紧绷,恢复了些许理智。
听到地面上有脚步声传来,她死死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睛瞪圆,血丝遍布。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松开手,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霓裳顺着梯子,慢慢往上爬去。
木板被火烧的焦黑,她轻轻一推,铁锁脱落,让她得以看清外面的情况。
月光洒下,灰黑一片,不远处有一具焦黑的尸体。
赵霓裳浑身一颤,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尸体旁。
她抖着手,颤颤巍巍的抚上焦尸的脸,压抑的喊道:“娘……”
“什么声音?”身后,传来陌生的男音。
赵霓裳瞳孔一缩,连忙捂住了嘴,她死死咬着下唇,口腔里充满了血腥味,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
她最后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尸体,头也不回的朝着密林跑去。
她还不能死,她要让所有人知道林文霖的真面目!
“快,那女人还没死!”
山匪注意到了逃跑的赵霓裳,提着大刀追在了她的身后。
赵霓裳眼神一暗,灵巧的钻进了灌木丛中,利用她对地势的熟悉甩开了山匪。
她不敢停歇,风尘仆仆的赶到城门口,却发现城门还未打开。
她眼中溢出绝望,转头看见了提到追来的山匪,心中的怨恨胜过恐慌,她不断大力敲打着城门,一双手变得血肉模糊。
“开门,开门啊!”
她不明白为何老天要如此追弄于她,步步逼她走入绝境。
赵霓裳心一横,拔下头上的蝴蝶钗,转身对着山匪,声音尖锐刺耳。
“你们到底收了林文霖多少钱,要替他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山匪们面面相觑,皆发出不屑嘲笑。
领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眼里透出兴味:“小娘子到有几分血性,只是看人的眼光实在差劲,要不跟了我成老三,保证你吃香喝辣。”
他搓着手,眼中泛出淫邪。
赵霓裳脸色一变,心中苦意蔓延。
眼见天色逐渐变亮,她不再拖延时间,直接举着蝴蝶钗插入胸口。
她嘴里吐出鲜血,面若癫狂,眼中透出浓浓的恨意:“我赵霓裳本是林文霖的结发妻,奈何利益熏人心,他一朝飞黄腾达竟是要休了我这糟糠妻娶那礼部尚书家的嫡女。”
她语气一顿,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发软,半靠在城门上,气若游丝:“如今我以死为证,好让京城中人看清这陈世美的真面目。”
声声泣血,不少人都听得真切,小摊小贩们慢下了手中动作,眼中透出同情。
咔嚓一声,城门被缓缓打开。
赵霓裳直直往后倒去,意料之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传来,反而落入了一个怀抱当中。
她心下一慌,艰难扭头,却见林文霖笑的一脸和煦。
他一身青衫,手持羽扇,端着温润君子样,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
“家奴得了癔症,让各位见笑了。”
赵霓裳只觉全身血液冻结,张嘴欲言,却被他死死捂住了口鼻。
她不断挣扎,慢慢绝望,直至昏厥,他还在云淡风轻的与旁人解释他这疯掉的婢子,如何如何可怜。
……
耳边不断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赵霓裳悠悠转醒,胸口处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疼痛另她下意识皱眉。
她猛地从地上坐起,身上薄被滑落,发现自己衣裳尽褪,只着单薄里衣隐隐露出肚兜。
她惊恐的四处张望,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大腿。
她身子一僵,扭头看去,见到一赤身裸体的男子躺在她的身旁面色潮红,发出难捱的呻吟。
紧接着,还不等她反应,门被人大力撞开。
无数人涌进,其中不少是小渔村的村民。
村长住着拐杖,看着衣衫不整的她,眼中尽是嫌弃。
“赵霓裳,你父母尸骨未寒,你竟在这破庙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