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如此害怕别人知晓我和你的关系,就连你的亲骨肉也能下得去手,你就是个懦夫,疯子!”林文霖脸色一沉,嘴角勾起凉薄的弧度,眼神逐渐疯狂。“你真以为那是我的孩子,罢了,最后让你知道一下真相,下辈子好投胎投的聪明些。”他转动手中扇子,语气散漫道:“一月前我带你去酒楼,特意灌醉了你,将你献给了成学士,不然你以为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寒门学子如何能升的如此快。”他的眼神扫过她的脸,惋惜道:“你也就那张脸可取,如今也被毁得七七八八了。”
破庙?偷人?
赵霓裳迟钝了一秒,下一瞬就被人按倒在了地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得她头昏眼花。
她刚想要解释,就被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巴,只能不断发出呜呜声。
随后,她看着林文霖从门口走进,他站在村长身旁,失望的看着她:“瑾萱,你若同我不想过了,直接与我说便是,我定是会与你合离的,何必闹得这般难看。”
他说的情真意切,好似真的在处处替她着想。
赵霓裳目眦欲裂,拼命朝他扑去,可就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人一脚踹开。
妇人眼神厌恶,扯着嗓子喊道:“赵家这丫头长得就是副狐狸精样,骨子里就是下贱,怎的,你还想求得林大人的原谅。”
她讨好的对着林文霖:“林大人,我看着贱妇根本不配做你的正妻,婚书啥的都还在村长那,不如就此作废吧。”
林文霖为难的看了赵霓裳一眼,犹豫着点头道:“可她毕竟同我生活了三年,又怎能让人不知。”
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我是想出钱为村里建学堂的,发生了这种事,让我如何有脸面再回村。”
赵霓裳看着他装模作样,心底越发寒凉,用力吐出了不团,满嘴鲜血,厉声道:“林文霖你哪有钱建学堂,你的钱不都是我赚的吗?”
她扭头看向村长,又道:“村长我没偷人,都是他诬陷我的!”
她跪在地上,用力磕头,额上血糊一片。
“村长你莫要信他,我不认得那男子啊!”
村长沉这一张脸,眼神扫过两人,最后对上了赵霓裳绝望无助的视线。
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缓缓道:“瑾萱,你既做出了这等丑事,就按村规沉塘,我不会让村里人传出去的,就当给了你最后一丝体面。”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只留下沉闷的拐杖声。
最后一点希望破灭。
赵霓裳被人狠狠揪着头发,绑住了手脚,扔进了猪笼中,等待天一亮就拖去河边。
她面颊红肿不堪,长发凌乱沾满了口水污秽,了无生西的躺在笼中。
她看着一张张狰狞面孔,对她谩骂撕打,看着林文霖嘴角挂着的浅笑,对她满眼都是惋惜,心中只觉可笑。
这人竟比恶鬼还要可怖三分。
……
夜深,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
她似毫无察觉一般,愣愣盯着茅草屋顶。
林文霖提着灯笼,漫步走到她的身前,昏黄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生理性的流出泪水。
他满意的看着她这幅将死的灰白样子,淡声道:“真惨啊,你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他伸手隔着猪笼,撵起了她的一缕长发。
赵霓裳转动眼珠,视线与他含笑的目光交汇,眼中不受控制的露出恨意。
她嘶哑着声音道:“我从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样一个满腹算计的伪君子,我都这样了还能来看我这废人的笑话。”
林文霖缓缓摇头,坐到了长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做戏当然得做全套,不然如何当得起,我对你的深情。”
赵霓裳突然低笑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直勾勾的盯着他,似要将他的样子刻入脑海。
她深吸一口气,满含不甘的问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认了,可为何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她吃力的抬头,匍匐在他的脚下,语气怨恨。
“你就如此害怕别人知晓我和你的关系,就连你的亲骨肉也能下得去手,你就是个懦夫,疯子!”
林文霖脸色一沉,嘴角勾起凉薄的弧度,眼神逐渐疯狂。
“你真以为那是我的孩子,罢了,最后让你知道一下真相,下辈子好投胎投的聪明些。”
他转动手中扇子,语气散漫道:“一月前我带你去酒楼,特意灌醉了你,将你献给了成学士,不然你以为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寒门学子如何能升的如此快。”
他的眼神扫过她的脸,惋惜道:“你也就那张脸可取,如今也被毁得七七八八了。”
赵霓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林文霖觉得无聊,起身离时,她才缓缓吐出。
“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