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凶恶的缅北,死在这里是不是也挺好的。全身都发着烫,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浑浊,好的记忆坏的记忆都在走马观花地带着她走了一番。她在缅北和江叙的第一次也是发烧了。男人兴趣也提不起来,啧了声披上浴袍抽身离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初快醒来的时候,听到医生在旁边对着江叙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是用英文说的,所以她全部听懂了。“是个宠物都要先养养才享用,你才冲动了。”
宋温看到自己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学了这么多年的马也不见你摔过,怎么这次就伤得这么重呢。”
白初不想让她担心,刚想开口说没事。
沈容揽着自己的未婚妻,拧起眉:“素素也不是故意的,她才刚学,马儿受惊也正常。”
“我本来也是不想去学的,但是姐姐说学这些都是为了我好,还说如果不好好学的话,就.......”说到在这里她就说不下去了,扑进沈容怀里一个劲的哭。
“就什么?”出声的是白詹。
白素素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几人,低眉轻声说:“姐姐说,爸妈嫌弃我不懂规矩,会丢白家的脸,如果不听她的话我就要被赶出去了。”
从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起,白初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话,胡编乱造真行啊。
“胡闹!”
白詹想发火,但是看到她手上的石膏时又止住了,只是带着警告说道:“我既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了你是我女儿,那就是白家的一份子,谁能把你赶走。”
“白初,我看你还是在医院好好反省一下,这么多年来是我和你妈把你性子养骄纵了,怎么变得如此善妒。”
白初的脸一寸一寸地冷下来,那是前所未有的失望。
手上的麻药差不多消散了,疼得钻心,但是什么都比不上父亲的这句话疼。
她想解释,但是看到撒完气拍着白素素肩膀安慰这不是她的错的白詹,看到宋温紧张地非要拉着白素素去做全身检查,看到沈容也用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盯着她。
她突然觉得,解不解释好像都一样了。
真相是什么,他们哪里会关心。
一个是跟他们朝夕相处五年善良孝顺的养女,一个是失踪了五年,回来性子大变的女儿。
孰轻孰重,已经在他们心里形成不平衡的天秤。
——
白初独自住院,傍晚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在,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睁眼都费劲,嘴巴张开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里不是凶恶的缅北,死在这里是不是也挺好的。
全身都发着烫,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浑浊,好的记忆坏的记忆都在走马观花地带着她走了一番。
她在缅北和江叙的第一次也是发烧了。
男人兴趣也提不起来,啧了声披上浴袍抽身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初快醒来的时候,听到医生在旁边对着江叙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是用英文说的,所以她全部听懂了。
“是个宠物都要先养养才享用,你才冲动了。”
男人脾气不好,踢了下椅子:“操!老子还没开始呢。”
“噢?那就是你吓到她了。”
很正经,又有点不正经的话,让白初眼皮猛跳了一下。
“你得温柔,这位东方女孩很虚弱,这么美的金丝雀,你可别一下子玩死了。”
这种聊天气氛她适应不了,所以干脆装睡,直到医生走后,男人待房间里没动,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