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避开:“谢谢,我已经饱了。”江寻放下碗。“你好像有心事?”“江先生,你好像很闲。”他猝然抬眼,一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接踵而来:“你说什么?”白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僵硬地扯出笑言:“我说,你这一天都待我这里,好像挺耽误你正事的。”男人轻笑一声,低眉搅拌着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多看看,到时候想你怎么办?”他说得很露骨,很直白,打破了初见时候的
沈容看到两人就站在这里,下意识的心里警铃就起来了把白初拉到自己身后:“江先生,这么晚了,你待在这里不合适吧。”
谁知男人狠戾出声:“——关你屁事。”
沈容愣住了。
不是说这位江先生是从国外留学,为人绅士谨礼吗?怎么脱口而出的是这种粗话。
白初可不想让沈容来碰枪口,到时候把江寻激怒了,索性什么都不装了怎么办。
她疲惫地捏着眉心;“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初初,我想跟你说一些话。”说后半部分的时候眼睛看向江寻,意思是让他离开。
江寻看懂了,轻嗤一声,脸上似笑非笑:“我在追求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什么?”
沈容一脸的震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两人,“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白初也想说这句话。
她刚要反驳,那个俊朗男人又慢悠悠望这边抬眸说出这句话:“挺久的了,久到我都忘了。”
脑子里一声“嗡鸣”,那些好不容易埋藏的记忆终是破了冰面,爆发在这一刻,垂落的手不易察觉的微颤。
白初无心分析这其中的韵味。
她不记得男人走之前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沈容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将自己锁在病房里,哆嗦着手给警方那边打电话:“江寻就是江叙,是真的!”
“白小姐,你不要慌,你先跟他保持距离,我们的人会保护你的,他的身份我们会尽快查清。”
保持距离,现在可不是她说了算。
若是真的惹怒了江寻,整个白家都不得好过,他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白初待在窗边一直坐到了天亮,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她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想不通江叙为什么要这样的方式回来,还是说,他享受那种猎物慢慢进坑,而后逃不出手掌心的绝望感。
“张嘴。”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嘴,温热的液体进入口腔,才第一口,她皱眉,不喜欢的味道。
男人今天没穿西服,而是一件极其少年感的黑色卫衣,头发也是随意耷拉在眉骨上,V字领口将那个纹身显现出大概,纹的是个女人,挽起衣袖的手臂上能看到女人的裙角。
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热粥,递向白初的嘴边:“张嘴。”
白初避开:“谢谢,我已经饱了。”
江寻放下碗。
“你好像有心事?”
“江先生,你好像很闲。”
他猝然抬眼,一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接踵而来:“你说什么?”
白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僵硬地扯出笑言:“我说,你这一天都待我这里,好像挺耽误你正事的。”
男人轻笑一声,低眉搅拌着粥。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多看看,到时候想你怎么办?”
他说得很露骨,很直白,打破了初见时候的矜持。
而白初的重点则是那个他要离开了,这是为何?难道他不是江叙,亦或者不是来报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