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这么凉?”江寻表情淡静,丝毫不见方才的狠戾,好似都是她的错觉。白初想抽回自己的手,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她咬着唇。“初初,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她迎上男人的眼睛,像是跌进无尽的深渊,犹如地狱。那一刻,她看见了江叙。江叙将她锁在房间里,日日纠缠,夜夜祈求,也就是这样的眼神。所以他还是来了吗。以这样的身份,来折磨她。他笑:“初初,你好像在怕我
额头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白初渐渐退烧了,她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江寻那难以忽视的容色,手上时不时地拧干湿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江寻。”
“嗯?”他话变得好少啊,脸上有些丧,像是在生很大的气。
白初觉得有些好笑,受伤的是自己,他在气什么啊。
也可能是看开了,无所畏惧,她胆子变大了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寻让她问。
“你有没有弟弟或者哥哥?或者是长得相似的亲戚?”
男人探究地眼神看着她:“又要说ⓝⓜⓩⓛ我跟你那个老情人很像了?”
老情人三个字打得白初不知所措,想到曾经跟江叙的关系,好像也算得上,连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脸上爬上了绯色。
那是害羞的表现。
江寻脸色说不上好看,说不上不好看,总之就是有点矛盾,又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问她:“你喜欢他?”
白初迟疑了三秒,摇头,轻声说出那句:“不喜欢。”
她无法喜欢一个将自己拖进深渊的人,纵然那几年她被男人用命护着,不说感动是假的,但是若是没有那些坏人,自己的生活怎么会变成今天这种地步。
她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没有看到,床边坐着的那个男人眸底闪过一丝落寞。
白初一直睡到晚上,烧差不多都退干净了,全身躺得难受,就下地出去走走。
病房的门没有关拢,稍稍推开一点就能听到走廊那边有人打电话。
“不要她的命,但是要让她生不如死,按照老方法。”
这层是VIP病房,走廊很静,男人的声音清晰落地,带着凛凛寒意。
风扇动着被打开的门,发出声响。
江寻猝然转头,撞上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初初......”
白初手心都是汗,很快就镇定下来,唇边努力挤出一丝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男人挂掉电话走过来,每走一步她心里都在发颤。
她怎么就没有想过呢,人是可以伪装的。
江叙能做到二把手的位置,没有足够的手段怎么可能胜任,这人不是一向都对自己挺狠的吗。
可他变成现在这样,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来找自己寻仇吗?
“手怎么这么凉?”
江寻表情淡静,丝毫不见方才的狠戾,好似都是她的错觉。
白初想抽回自己的手,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她咬着唇。
“初初,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她迎上男人的眼睛,像是跌进无尽的深渊,犹如地狱。
那一刻,她看见了江叙。
江叙将她锁在房间里,日日纠缠,夜夜祈求,也就是这样的眼神。
所以他还是来了吗。
以这样的身份,来折磨她。
他笑:“初初,你好像在怕我?”
走廊上的温度低了几度。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化解的时候,沈容来了。
“你们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江寻不耐地转过眼,睨他:“你来干什么?”
凝固的气氛终于有了松动,她才得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