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池黛,穿着和长相都是极品美人,可手劲那个大呀,和她的长相无法形成对比。一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方允颤颤巍巍地摸了摸脖子。他好怕被池黛捏断脖子啊!江知野冷漠地和双方做了介绍。“这是齐俞白和方允,我的朋友,这是池黛。”池黛撇撇嘴。“妻子”两个字说出来,是会破财还是会招惹不幸?不过她还是放在海鲜大咖,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对齐俞白和方允伸出手。“你们好,我是江知
晚上七点半,齐俞白和方允两位“上班族”准时下班,抵达江知野和池黛的家。
二人一进门,差点被一阵儿鲜香的味道香翻。
随后,便看到一个长相明艳端庄,又不是妩媚风情的女人,端着一个大约一米的大铁锅从此厨房出来。
刚刚他们闻到的那阵儿香味,就是从这个大铁锅里传出来的。
眼前的池黛,穿着和长相都是极品美人,可手劲那个大呀,和她的长相无法形成对比。
一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方允颤颤巍巍地摸了摸脖子。
他好怕被池黛捏断脖子啊!
江知野冷漠地和双方做了介绍。
“这是齐俞白和方允,我的朋友,这是池黛。”
池黛撇撇嘴。
“妻子”两个字说出来,是会破财还是会招惹不幸?
不过她还是放在海鲜大咖,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对齐俞白和方允伸出手。
“你们好,我是江知野的妻子。”
齐俞白热络地上前握住,方允则嫌弃地瞥了她沾有油腻的手,微微颔首。
池黛知道她刚做完饭,手很油,别人不喜欢握也有道理。
她还是非常热情地招呼:“快坐吧,马上开饭了。”
齐俞白看着眼前色香味具全的海鲜大咖,期待地搓了搓手:“这都是你做的?”
池黛又从厨房里端出一锅鸡汤:“粗茶淡饭,希望你们别介意。”
“不介意!”齐俞白拿起筷子就要动手,“我很喜……”
“咳。”
听到江知野的咳嗽声,齐俞白终于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立马放下筷子。
“这个海鲜大咖的卖相也太普通了……啦嘶哈吧!”
池黛:“……”
嫌弃她做的海鲜大咖没卖相?
那他怎么一开口就流口水?
齐俞白端正地坐着。
别看有些人还活着,其实他已经社死,还走得很不安详。
江知野到底给他布置了一个什么任务啊?
都香到他流口水了,还硬要说不香,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池黛大度地给齐俞白递了一张纸巾,让他擦擦下巴的口水。
“我就是随便做做,自然和饭店做的比不得,快吃吧,趁热。”
齐俞白立刻动手,吃地不亦乐乎。
任何再违心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从小他家里就教导他,要珍惜粮食。
池黛辛辛苦苦做的饭菜,他要用最虔诚的态度来对待。
无论江知野后来怎么给他使眼色,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他,齐俞白都不为所动。
他已经深深地被池黛的厨艺折服,齐俞白在心里暗自承认,池黛就是他的好嫂子。
齐俞白临阵倒戈,接下来的一切就看方允的了。
在江知野的授意下,他先是用筷子杵了几下粉丝,又扒拉了几下花甲,皱眉。
“这花甲不是新鲜的吧?看颜色就知道!”
“还有这粉丝,现在谁做海鲜还放粉丝啊,人家都放乌冬的。”
池黛脸上的笑意逐渐变淡,悄悄地看了江知野一眼,意思好像是想让他为她出头。
然而江知野不为所动,甚至还附和上了:“现在谁在家请客还吃这玩意儿啊?人家都吃烤肉。”
这一次,池黛真的笑不出来了。
为这顿饭,她忙前忙后的,还特意提前关店,花了大价钱给他们做饭。
可一再地被嫌弃,再热忱的心也会冷却。
池黛不说话了,转身进了厨房。
眼看形势不对劲,齐俞白小声警告:“我说,人家小姑娘心地这么好,你们适可而止啊!”
方允冷笑:“心地好?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和商月浅比起来差多了。
起码如果商月浅是江知野的妻子,江知野请他们吃饭,她肯定会定最高级的餐厅,而不是这种廉价的家庭口味。
今天见到池黛真人,方允是打从心里看不上池黛的,她连商月浅一个脚趾头也比不上。
齐俞白知道方允对商月浅那点心思,不想和他说,直接看江知野:“她是你的女人,你居然和别人合起来作贱她?”
江知野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说:“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
齐俞白:“……”
好吧,这些人都没有心,如此美味佳肴面前,居然挑三拣四,那就别怪他吃撑了。
池黛跑到厨房里,默默擦干眼泪,调节好情绪后,又切了一盘水果端出来。
“来,别光吃海鲜,也吃点水果吧。”
葡萄,梨子,脆柿等,琳琅满目。
比起那些他们吃惯的海鲜来说,更合江知野和方允的口味。
鲜脆清甜的脆柿,几乎是被江知野和方允两人吃掉的,只有齐俞白是认真干饭人。
等三人吃饱喝足,齐俞白对池黛是甘拜下风,拉着她的手就要和她结拜成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最后离开的时候,更是一口一个“嫂子”叫得亲昵。
池黛也在他一声声的赞美中,逐渐迷失自己,送他下楼的时候还不忘承诺,等齐俞白下次再来,她再给他做好吃的。
比起齐俞白的坦率和热忱,方允已经不能用冷淡来形容,用倒胃口来形容更合适。
他走了之后,池黛连方允用过的碗筷一并丢进垃圾桶。
垃圾的最终归宿,当然是垃圾桶。
江知野把她的小动作一并看在眼里,理所当然地上前,为朋友讨回公道。
“你嫌弃我的朋友,我不邀请他们来家里就算了,你至于连他用过的碗筷都丢了吗?”
池黛扬起明媚的小脸,理直气壮:“像齐大哥那样的人,我自然欢迎,但某些不懂得客随主便的玩意儿,我嫌晦气。”
这会儿江知野是真生气了。
他们这些人从小被捧惯了,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难听的话,还是从池黛嘴里说出来的,这让他愈发不悦。
“没想到你还是个双面派,人家刚才在这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敢说,现在糟蹋我的东西,又算什么?”
池黛坚决捍卫自己的尊严。
“江先生,首先我告诉你,这个房间里所有置办的家具和日常用品,用的都是我自己的钱,所以我爱怎么扔就怎么扔。”
“其次刚才那个人在这里我没发作,不是我怂,而是我不想让你丢脸。”
池黛的话,像是一个绵软的针,直直扎到江知野的心上。
这个看似强硬无脑,实则有勇有谋的小女人,在被三番两次挑刺后,还在顾念他的面子。
江知野忽然觉得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注进他冰冷的心脏,暖意开始顺着筋脉,直达四肢百骸。
就在他为池黛的隐忍感动时,忽然听到她嘀咕。
“吃那么多海鲜,还吃那么多脆柿,今晚有你们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