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厚重的刘海,还是那样苍白的脸色,只是现在看着她,心里只有疼惜和爱意。顾延州再清楚不过自己为什么说出想要结婚的话。不与曾经和将来有关,他只想做当下想做的事情,这辈子,除了这个人,他想不到还有谁会让他心甘情愿踏入婚姻。等时柠醒来,发现自己在卧室,只是这间卧室显得很是陌生。巨大的落地窗外显示着青城繁华的夜景,黑暗夜色被各种灯光照亮,放眼看去,有种俯瞰整座城市的不真实感。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顾延州走了进来,见她醒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后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温声问道:“怎么就醒了?”
时柠一愣,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窗外,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心跳在那一刻剧烈跳动了一下。
顾延州也不逼她,坐在驾驶座上安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片刻后,时柠缓缓转过头来,轻声道:“你是因为想要弥补吗?”
顾延州坦然的看着她:“我只是觉得与其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你,不如在你还看得见摸得着的时候将你绑在身边,时柠,就算你死了,也别逃离我。”
他表面上风轻云淡理所当然,就像他们谈论的不是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
时柠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将手放在他掌心,刚接触的那一刻,她就笑了:“顾延州,你手心里全是汗。”
她明明笑着,可顾延州却无端觉得心里发闷。
他反握住时柠的手,神情温柔又执拗:“无关其他,我是真的想娶你,这辈子我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jsg
时柠抬手拍了拍他又黑又硬的头发,轻声喟叹一声:“顾延州,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愧疚而说出这样的话,我累了,我们先回去吧。”
时柠做不到什么都不付出就霸占顾延州妻子的名头,可惜的是,她现在确实是什么都做不了。
回去的时候,时柠在副驾驶上靠着睡着了。
顾延州到家后,她还没有醒。
将车缓缓停下,顾延州将座椅往后放了放,转头看她。
还是那样厚重的刘海,还是那样苍白的脸色,只是现在看着她,心里只有疼惜和爱意。
顾延州再清楚不过自己为什么说出想要结婚的话。
不与曾经和将来有关,他只想做当下想做的事情,这辈子,除了这个人,他想不到还有谁会让他心甘情愿踏入婚姻。
等时柠醒来,发现自己在卧室,只是这间卧室显得很是陌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显示着青城繁华的夜景,黑暗夜色被各种灯光照亮,放眼看去,有种俯瞰整座城市的不真实感。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顾延州走了进来,见她醒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后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温声问道:“怎么就醒了?”
时柠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表:“也睡了三个多小时。”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比正常人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顾延州知道她的声音为何变成这样,眼里划过一丝痛色。
房间里没有主灯,他脸上隐晦的悔意也只是一闪而过,时柠自然没有发现。
白粥散发着米香,上好的大米熬的开了花,粒粒分明的躺在米汤里,看上去并不粘稠。
时柠鼻翼微动,笑道:“顾延州,你熬的粥很香。”
“那你吃点。”顾延州也笑,手去端那碗粥。
时柠又罕见的感觉到了饥饿,只是她有些迟疑:“我怕弄脏被子。”
顾延州神色如常:“这里面我放了向贺鸣给你的配的药,别担心,先填饱肚子。”
时柠这才放下心来,拿起勺子慢慢将粥往肚子里送。
顾延州静静的看着她,想起刚刚向贺鸣在电话里说的话:“时柠姐就算参与治疗,成功率也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