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不疾不徐,轻重有度。头疼舒缓不少的李枝杳赞道:“你这手法倒是长进不少。”一个温柔男声带笑回道:“多谢公主夸赞。”李枝杳倏地睁开眼,一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她眼眸锐利起来:“你是谁?”男子忙跪下:“禀告公主,草民是近日新进南风馆的,昨夜您没去,二公主便将草民送了过来,今日赵公公叫草民来服侍您。”李枝杳不说话,静静审视着他。这才发现,这人竟生得与晏危六七分相似。尤其一笑起来清风醉月,
直到看不见那两人的身影,李枝杳垂眸掩去眼底黯色。
她下巴微微扬着,恢复漫不经心的模样道:“回府。”
回府后,李枝杳翻来覆去,一夜未入眠。
翌日。
侍婢给李枝杳梳妆完后,李枝杳闭上眼唤道:“赵英,给本宫按一按,头疼。”
话落片刻,一双温热的手抚上李枝杳的太阳穴。
手法不疾不徐,轻重有度。
头疼舒缓不少的李枝杳赞道:“你这手法倒是长进不少。”
一个温柔男声带笑回道:“多谢公主夸赞。”
李枝杳倏地睁开眼,一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
她眼眸锐利起来:“你是谁?”
男子忙跪下:“禀告公主,草民是近日新进南风馆的,昨夜您没去,二公主便将草民送了过来,今日赵公公叫草民来服侍您。”
李枝杳不说话,静静审视着他。
这才发现,这人竟生得与晏危六七分相似。
尤其一笑起来清风醉月,那薄唇似极了晏危。
就在那人神色逐渐变得惶然时,李枝杳饶有兴致地开口:“既是二姐送来的,便留下吧。”
……
京城传言,九公主府近来夜夜笙歌。
“这九公主实在荒唐,因不得驸马喜爱,竟寻了一个与驸马相似的替身聊以慰藉……”
“听说那公主府夜夜红烛长燃,嘿嘿嘿……”
醉月楼雅间里,晏危手中瓷杯啪的一声碎裂。
一旁的魏如玉先是一惊,随即声音婉转地劝慰:“世子,公主或许是以为您纳了妾入府,她这是与您做气呢!妾这就去……”
还没说完,晏危冷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他到公主府时,李枝杳正躺在贵妃榻上,因为喝了酒,雪白脸上飞起红霞,美得活色生香。
有个男子跪在一旁,一边喂她吃葡萄,一边唱艳词。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她眼眸半阖,唇角带笑,好不逍遥。
晏危的眸子骤然暗下去。
他平静地唤道:“公主。”
李枝杳醺然的眼睁开。。
半晌,她才看清人似的笑道:“哦,是驸马来了!”
说完瓷白的下颌向旁边的人一扬:“还不快给驸马倒酒。”
身旁男子乖巧的应声:“是,公主”
李枝杳斜睨了一眼,心内感慨。
赝品到底是赝品,在晏危面前,这人便被衬得太过寡淡。
但她还是眼波一转,笑道:“驸马,长得是不是有些像你?”
男子抬头望向晏危,又垂眸浅笑:“长得有几分像驸马,是草民的福分。”
晏危一双寒凉的眼扫过,语气听不出喜怒:“这便是你找到的新玩意儿?”
“那你又不陪我。”
李枝杳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你知道我一直喜欢的不就是你这张脸,对着这张脸,本宫都能多吃两碗饭。”
全京城都知道,九公主从幼时一见晏世子便爱得痴狂,长大后,更是不顾晏世子已经有意中人,强逼皇帝赐婚。
晏危终于动了,他拔出一旁缀满宝石的用作装饰的长剑。
剑光一闪,一抹红便从那男人的修长脖颈划过!
几滴血珠飞溅在李枝杳脸上!
男人随之重重倒地,挣扎死去。
李枝杳心口猛然一跳,骤然沉下脸,冷冷逼视晏危。
“驸马这是干什么?!”
晏危却直接把剑一扔,上前一把擎住李枝杳的手,咬住她的唇珠。
这一吻,几乎要将李枝杳周身空气都耗尽。
李枝杳喘息着,低声叹息:“可惜了,我还来不及知晓他叫什么名字。”
晏危低声笑起来,一把将人抱起。
“再让我看见那些冒牌货,我连你一起杀。”
李枝杳还来不及反驳回去,只觉天旋地转间便换了一方天地。
衣衫褪去。
晏危掐住她的腰,疾风骤雨。
没有半分温柔。
一切结束后,两人又仿似变作一对正常夫妻。
李枝杳亲手帮晏危穿上外衫,只穿衣时,不知从何处落下一方黑色丝帕。
角落还绣着一抹白色云纹,并一个小小的瑶字。
李枝杳眼底一冷。
撕拉一声,那帕子被她撕碎成两片。
接着,她言笑晏晏将自己的手帕塞进晏危怀中。
晏危看她一眼,任她作为。
只穿戴整齐后,他将她揽在怀里,冰冷的唇拂过她的眉心。
道:“回府吧,过几日我要迎魏如玉入府,仪式该由你这个正妻亲自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