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找水源。”乔老爷总结道,“但在那之前需要开棺,收服那镇水的东西,林姑娘,我说的对吗?”我点头:“对,但一定要小心,闲杂人等先遣散吧,我怕那东西太过霸道,到时候伤及无辜就不好了。”“无非就是开棺镇邪,有我在,它翻不了天!”陈立乾胸有成竹,挑衅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终于找回了他的主场一般。我没有再跟他争锋相对,毕竟论修为法力、实战经验,我都远不如他,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陈立乾的动作很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找水源。”乔老爷总结道,“但在那之前需要开棺,收服那镇水的东西,林姑娘,我说的对吗?”
我点头:“对,但一定要小心,闲杂人等先遣散吧,我怕那东西太过霸道,到时候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无非就是开棺镇邪,有我在,它翻不了天!”陈立乾胸有成竹,挑衅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终于找回了他的主场一般。
我没有再跟他争锋相对,毕竟论修为法力、实战经验,我都远不如他,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陈立乾的动作很快,带着一众手下为老太祖做了超度,重新选了开棺的吉时,等到时机一到,便开始上手起棺钉。
这一次特别顺利。
棺盖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棺材里,乔老太祖平平稳稳的躺在那儿,面色红润,神态祥和,身上穿着的寿衣崭新的跟刚下葬的一般。
而他的嘴里,赫然含着一只长方形的青铜令牌,上面隐隐能看出,雕着一只正飞跃龙门的鲤鱼……
21、再信你最后一次
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乔老爷也表示,那枚青铜令牌并不是乔家之物,更不是乔老太祖的陪葬品。
但显然,乔老太祖过世多年,尸身不腐,跟嘴里含着的青铜令牌有关。
陈立乾当即说道:“看来这枚令牌就是作祟的镇水法器,将它取出,乔老太祖才能盖棺定论。”
他说着,拿过一副鹿皮手套套上,点燃一把看事香,冲着棺材拜了拜,然后俯身去摘青铜令牌。
鹿皮手套可以最大限度的隔绝煞气,摘出青铜令牌之后,要把看事香插进乔老太祖的嘴里,以防尸变。
可不管陈立乾怎么拽,青铜令牌纹丝不动,倒是他手里的看事香烧的飞快,眨眼之间已经过半,黑烟滚滚,熏得人眼都睁不开。
看事香烧这么快是极其不正常的,旁边已经有懂行的人提醒道:“陈兄,老太祖不同意你拿走青铜令牌,别拽了,没用的。”
陈立乾扫了我一眼,我皱着眉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咬着牙不愿松手,眼看着手上的看事香就要烧到底,他猛地用力,一鼓作气,竟然将乔老太祖的尸身一下子拽着坐了起来。
周围一片惊呼,胆小的瞬间逃出几米远。
陈立乾也被吓了一跳,松开手,噗通一声朝着乔老太祖跪下:“无心冒犯,老祖莫怪。”
接连磕了好几个头,尸身才朝后倒下去,躺回了原位。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陈立乾都取不下青铜令牌,谁也没有这个自信能比他强。
气氛冷凝了好一会儿,乔老爷忽然转向我,说道:“林姑娘,要不你试试?”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乔老爷,我需要你家那对龙凤胎右手中指的指尖血。”
“你疯了。”陈立乾刚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立刻否决,“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乔老太祖这情况,随时都可能尸变,你还想给他喂血,还嫌事情不够大是吧!”
我没理他,转而盯着乔老爷问道:“可以吗?”
乔老爷沉吟半晌,最终艰难抉择:“运鸿啊,去保姆车里把两个孩子抱过来。”
陈立乾几步走上前来,苦口婆心的劝:“乔老爷,胡以白一个初出茅庐的乡野丫头,不过略懂点风水皮毛,您不能将整个乔氏集团的将来,压在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身上啊,您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一定想办法将青铜令牌拿出来!”
说话间,两个孩子已经抱了过来。
我打眼朝那边看去,就看到那俩孩子面色发灰,眉眼紧闭,眉心之间萦绕着一股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