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媳妇儿的,媳妇儿说放咱就放。”凤伶手一挥,竹子瞬间缩了回去。我当时便红了脸,有些局促,别开眼不去看他,撑着身体要坐起来,他又将我搂了回去,靠在他肩上。女孩嘟着小嘴站在原地,负气似的说道:“我才没空搭理她,是她自己找上门的,怪不得我。”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站在那儿叭叭的说,不认错还倒打一耙,我不仅不生气,反倒想笑。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真的太像小金鱼了。“我不怪你。”我说道,“但乔家的事情我得跟
“好,听媳妇儿的,媳妇儿说放咱就放。”凤伶手一挥,竹子瞬间缩了回去。
我当时便红了脸,有些局促,别开眼不去看他,撑着身体要坐起来,他又将我搂了回去,靠在他肩上。
女孩嘟着小嘴站在原地,负气似的说道:“我才没空搭理她,是她自己找上门的,怪不得我。”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站在那儿叭叭的说,不认错还倒打一耙,我不仅不生气,反倒想笑。
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真的太像小金鱼了。
“我不怪你。”我说道,“但乔家的事情我得跟你问清楚,你为何会在乔老太祖的棺材里?跟我外公林三卦又有何关系?那枚青铜令牌是你的,还是我外公给你的?”
“你是林三卦的外孙女?”女孩吃惊道,“一晃竟然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老家伙人呢?”
我顿时皱起眉头,怎么感觉她跟我外公有仇似的!
“罢了罢了,不问也知道人没了,否则也轮不到你这么个小孩儿来解除封印。”女孩老气横秋道,“乔家与我的恩怨纠缠二十多年,总算了结了,不说也罢。”
“咳咳。”凤伶清了清嗓子,一手百无聊赖的揉着我的耳垂,眼皮子都没抬,威逼味儿却十足。
女孩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拉过一旁的长板凳坐下,这才说道:“我叫红裳,生于江城大河的一个支流,如今快三百岁了,是一条红鲤鱼。
我的前两百多年都在江城大河里潜心修炼,是家族里面修炼天赋最好的,本来一切顺风顺水,可不曾想,六几年的时候,江城龙族发生了一次大动荡,河水倒灌,将我的家族冲散了。
河水几乎要淹掉整个江城,我被冲到了乔家村,搁浅在水库边的一个涵洞里,昏迷了好些天才醒来,后来我就留在了水库里,又修炼了几十年,直到二十多年前隐隐有了飞升之势。
本想趁着飞升再回江城大河重建家族,却被乔家老太祖的坟挡住了去路,坏了我的好事。”
“所以水库发大水,乔老太祖的坟被淹,影响了他家族的风水,导致他失去了大儿子,三胎滑掉,这些都是因你要飞升而起?”我问。
“不,他家发生的那些事情跟我无关。”红裳连忙否认,“他家老太祖葬下去几十载尸身不腐,已然成僵,早已经影响到了家族的风水,无论遇没遇到我,他家该出事还是得出事。”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继续问道:“所以乔老太祖的棺材被起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尸变了,而你被他的尸气所困,也跟着棺材一起被迁了地方,对吗?”
“要不是我,那一次乔家就遭殃了。”红裳继续说道,“但同时我也脱离了水源,法力越来越弱,要不是遇到了你外公,我的修为得被那老僵尸吸干。”
“所以那枚青铜令牌是我外公给你的,对吗?”我问,“那是一枚镇水法器?”
“你外公本可以把我救出来,但他却跟我谈了一个条件。”红裳说到这儿,明显不高兴,“他答应救我,却要我甘愿被封印在那镇水法器之中二十载,方可重见天日,我有求于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可他却食言了,让我多等了这几年,差点再次被那老僵尸反噬。”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解道,“是因为乔老太祖那时候已经成了气候,不好对付吗?”
红裳摇头:“乔老太祖虽然成僵,但到底还没见过血气,以你外公的法力不至于压制不下,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让我白白错失了飞升的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