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明白,还是不想去面对现实?”凤伶忽然出声,说道,“那我提醒你一下,二十多年前,也就是你遇到林三卦的那一年,江城龙族流落在外的第七子被寻回,同年飞升,做了江龙王。”“鱼跃龙门,飞升成功,是为龙鱼,千年难得一见。”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分析道,“但龙鱼毕竟是鱼儿修炼飞升而成,比之真龙,差距巨大。天庭认真龙而不认龙鱼,江城龙族第七子与你同年飞升,如若没有乔老太祖坟墓的阻挡,你刚好撞上江龙王,这必将成
“是想不明白,还是不想去面对现实?”凤伶忽然出声,说道,“那我提醒你一下,二十多年前,也就是你遇到林三卦的那一年,江城龙族流落在外的第七子被寻回,同年飞升,做了江龙王。”
“鱼跃龙门,飞升成功,是为龙鱼,千年难得一见。”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分析道,“但龙鱼毕竟是鱼儿修炼飞升而成,比之真龙,差距巨大。
天庭认真龙而不认龙鱼,江城龙族第七子与你同年飞升,如若没有乔老太祖坟墓的阻挡,你刚好撞上江龙王,这必将成为你的命中大劫,那样,你或许活不过那一年的秋天。”
“凭什么我就比不上那私生子?”红裳情绪瞬间失控,眼底红了一片,“我辛辛苦苦修炼那么多年,所有的努力全都因为他的出现而白费了,我不服!”
“不服你又能怎样?”凤伶说道,“难道还能去天庭闹不成?”
红裳瘪着嘴,攥着拳头,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要不是江城龙族内讧,当年我的家族怎会落此大难?我又何至于搁浅区区一水库,忍辱负重那么多年?这笔账,我必须要跟江城龙族讨回来!”
“你若真的想去讨账,我不拦着你。”凤伶说道,“但你得把属于我媳妇儿的东西留下来,否则今天,你出不了我这大门。”
我疑惑道:“凤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没丢什么东西啊。
“我……我就借用几天,几天后就还她。”红裳有些心虚道,“胡以白,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我刚想说话,凤伶已经握住我的右手,朝着红裳伸过去,坚定道:“林三卦当年将行水令借你,就是为了度化你,而相对应的,也是让你去度化乔老太祖,如今乔老太祖终于盖棺定论,不久便会步入轮回,行水令也该物归原主了。
如若你现在拿着行水令去江城龙族兴风作浪,有没有想过会造成怎样的结果?林三卦救你,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恩将仇报的吗?”
我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利害关系。
行水令是我外公的,红裳拿着我外公的法器去跟江城龙族作对,结下梁子,这笔账就得算到我的头上。
我无缘无故就成了冤大头。
惹上江龙王这尊大佛,还有我什么好日子过?
看来这行水令,我不想要也得要了。
想到这儿,我便说道:“红裳,对不起,行水令你得还我。”
“小气鬼!”红裳愤愤起身,右手凝起一道红光,红光之中,那枚方形青铜令牌若隐若现,她反手就将青铜令牌甩在了我身上,抬脚就走。
我手中握着青铜令牌,看到上面鲤鱼跃龙门图案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满的看不懂的符文。
这就是行水令了。
我抬头看着凤伶问道:“这枚行水令真的是外公留给我的,对吗?”
“对。”凤伶说道,“否则他怎会跟乔家再三强调,只有他的后代传人才能救乔家于水火呢?”
“可是二十多年前我还没出世。”我心中满是疑惑,“外公为何就笃定我会在几年后来到这个世上?又怎能确定最终这行水令一定能传到我的手里?
还有那红裳,满心想要找江龙王算账,别说她被封印这么多年,就是当年她有飞升之势之时,也必定不是江龙王的对手,这一去不是找死?真的有点担心她。”
我自顾自的说,凤伶一直没出声,我一转头,这才发现他闭着眼睛靠在棺材边上,脸色特别难看,就连呼吸都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