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啊,这下看你往哪儿跑。”说完,便把头埋进了苏清婠的脖颈。她忍了半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苏清婠嘶哑着大哭,踢打着,可男人纹丝不动。肩头的衣服承受不住男人的撕扯,发出裂开的声音。她绝望的喊着非白,喊着妈,可是没人会来救她。身上的男人忽地笑了,“就是你妈把你送给我的?你觉得她会来救你吗?”这句话像是击溃苏清婠神经的最后一剑,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杨守仁见她不再挣扎,动作越来越大胆。她侧过头,露着冷芒的水果刀,就在不远的手边。
就从五年前说起吧。
苏清婠的母亲一直很强势,在得知她有男朋友登时就找来了宁城。
她撑过了母亲所有的软磨硬泡,没有和宴非白分手,因为她是真的爱他,想要过一辈子的那种。
母亲的指责和辱骂,她都没有告诉宴非白,因为她不想他烦心。
后来,母亲没有再说起分手的事情,苏清婠以为母亲被自己感动,同意了她和宴非白交往。
直到那天,目前打电话,骗她去酒店。
在酒店门口,她遇到了一个从没有见过的男人,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让苏清婠本能感到不舒服。
接着母亲又一个电话,催促她进了酒店房间。
但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意识到不对劲,这时后背被人猛地一推,她跌在了地上。
身后,房门被人关上。
苏清婠错愕的回头,看见了那个男人狞笑着站在门口。
“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你妈替你选的,未来的丈夫,介绍一下,我叫杨守仁。”
苏清婠看着杨守仁一步步走近,她攥紧手后退着。
强装镇定的说:“我妈的决定不代表我的想法。请你立刻离开!”
杨守仁浑不在乎,“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的想法还重要吗?”
苏清婠闻言,脑袋“嗡”了一声。
后背贴在了墙上,她已经退无可退。
眼前的男人普通的面孔,因为眼里的欲望,变得丑陋不堪。
苏清婠浑身都在发抖,忽然,余光瞥见茶几上的水果刀。
她迅速的拿了起来,锋利的刀尖对着杨守仁。
“你再过来一步,就别怪我动手了!”
话是这么说,可要她真的下手,苏清婠是下不了的。
她从小就在母亲威严下长大,心软得连蚂蚁都不敢踩,她怎么敢伤人?
连拿着刀的手都狠狠的抖着,仿佛后一秒就能掉落。
但杨守仁被吓住了,老实的停了下来。
苏清婠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听见男人嗤笑了一声。
“你敢吗?”
她瞳孔一颤,男人知道自己猜对了,猛地扑了过来。
苏清婠往旁边一躲,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腕,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也被摔离。
杨守仁的手,顺着脚腕一路爬上了她的脸。
“你跑啊,这下看你往哪儿跑。”
说完,便把头埋进了苏清婠的脖颈。
她忍了半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苏清婠嘶哑着大哭,踢打着,可男人纹丝不动。
肩头的衣服承受不住男人的撕扯,发出裂开的声音。
她绝望的喊着非白,喊着妈,可是没人会来救她。
身上的男人忽地笑了,“就是你妈把你送给我的?你觉得她会来救你吗?”
这句话像是击溃苏清婠神经的最后一剑,她的哭喊戛然而止。
杨守仁见她不再挣扎,动作越来越大胆。
她侧过头,露着冷芒的水果刀,就在不远的手边。
苏清婠眼神倏然一变,她吃力的抓住了刀柄,直直地指在杨守仁鼻尖。
杨守仁一退,冷声说:“你敢杀人?”
苏清婠盛着满眼的泪水,但是声音却是清晰无比。
“是,我不敢杀你,但是我可以杀了我自己。”
她看着男人一怔,下一秒,苏清婠便狠狠的将刀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痛,从胸口顺着四肢百脉传到了身体各处。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血,正涓涓的流出。
杨守仁看着迅速蔓延开的鲜血,吓得夺门而出。
四下一片寂静,苏清婠静静的躺在地上,她现在好冷,冷得像是在冰窖里。
她的睫毛颤了颤,盛在眼眶里眼泪抖落下来。
苏清婠张了张嘴,声音都随着温度消失在了空气里。
“非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