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非白的眼睛黑得如同一汪死水,从薄唇里吐出三个字。“刘雨桐?”“对!狗男人,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了吧……呃!”手掌猛地传来刺痛,男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喊,直接昏死过去。宴非白嫌弃的踢开脚下的手,报了警。不一会儿,JC就把人带走了。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宴非白替苏清婠掩了掩被子。随后,拨了一通电话,他的眼里吞吐着寒芒。冷声道:“我要刘雨桐再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宴非白怔了半晌,才按下呼叫铃,紧接着他凑到苏清婠面前,压抑着激动的声线,轻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可是没人回答他。
宴非白震惊的看着苏清婠呆滞的目光,里面没有感情,像只是睁开眼的木偶。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宴非白被挤到医护人群之外,目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
眼前只剩苏清婠木然的双眼,刚开始的喜悦,此刻荡然无存,余下一片冰凉。
他看着医生拿着手电筒,检查了苏清婠打的瞳孔,又仔细查看了仪器的波动数据。
最后走到自己跟前,脸上带着遗憾。
“童小姐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昏迷过久,神志尚未彻底清醒。”
“还需留院观察一个月,看会不会引起迟发性脑病,如果是的话,那么就会有脑瘫痪的危险。”
宴非白感觉他的前半生之所以顺风顺水,是因为所有的煎熬与挫折都在这里等着折磨他。
他怔然的听着医生的叮嘱,眼里只有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不言不语。
等容承胤母子收到消息赶来的时候,苏清婠已经转到VIP病房了。宴非白正坐在床边,温声给她念书听。
见他们来,宴非白放下书,将医生说的话一一转述给他们,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苏清婠的。”
他看着廖老师欲言又止的神态,和哀伤的眼神,心底里一片苦涩。
谁都不确定苏清婠能不能撑过来,谁也不确定
“辛苦你了。”廖老师在床边端详了苏清婠良久,忽然说道。
宴非白眼睫一抖,看着苏清婠的眼神温柔。
“这是应该的。”
宴非白将苏清婠的所有事情,都事无巨细的一一包揽下来。
这天,宴非白的电话响了,是英国大学那边打来的。
他知道现在苏清婠能够听见外界的声音,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辞掉了教授的工作,便离开了房间走到了楼道里。
在宴非白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瞬间,一个穿着护工衣服的男人,出现在了走廊拐角。
房间里一片寂静,心电仪平稳的跳动着。
房间门被缓缓的拉开,男人举起刀,一步一步的走向病床。
看着苏清婠恬静的睡颜,他眼神冰冷,闷闷的声音从口罩里穿出来,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
“去死吧!”
就在刀即将捅下去的时候,一只手狠狠的钳住了他。
接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沿着地面狠狠撞上了墙才停下来。
宴非白一脚狠狠踩在男人的手上,寒声问:“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男人慌了,疯狂的扭动着,想要逃离,却丝毫的撼动不得。
“你究竟是谁?”宴非白不敢想若是他晚回来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
后怕通过脚底传送到男人身上,他感受到手腕骨头快要生生的踩碎了。
这才凄厉的大叫:“是这个女人该死!你也该死!”
“伤害我们姐姐的人都要死!”
宴非白的眼睛黑得如同一汪死水,从薄唇里吐出三个字。
“刘雨桐?”
“对!狗男人,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了吧……呃!”
手掌猛地传来刺痛,男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喊,直接昏死过去。
宴非白嫌弃的踢开脚下的手,报了警。不一会儿,JC就把人带走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宴非白替苏清婠掩了掩被子。
随后,拨了一通电话,他的眼里吞吐着寒芒。
冷声道:“我要刘雨桐再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