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一个人,能与另一个人这般相似呢?是他因为太过思念,记忆出现了问题吗?乔酒将两碟早餐端出来,给陆逢洲拿了刀叉。然后回到茶水台旁,给自己做了杯拉花咖啡。咖啡是滚烫的,她小心翼翼的吹一吹,下一秒,一只手强硬的掰过了她的肩头。咖啡翻倒,热烫的咖啡液洒在脚上,烫得她惊叫了一声。她被他推倒在墙边,后背磕着冰凉坚硬的墙壁,身前就是陆逢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颇具压迫感。
乔酒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并不在意,也并不关心。
早在前世,她对苏珍珍,就已经没了多少所谓的姐妹之情。
餐厅里,她按照自己的习惯,做了吐司和炒蛋,还煎了香肠,烫了一把青菜。
陆逢洲站在餐厅的中央岛台旁,看着她姿态娴熟的做早餐,一举一动,都像是他怀念的那个人。
他看着看着,甚至陷入恍惚。
怎么会有一个人,能与另一个人这般相似呢?是他因为太过思念,记忆出现了问题吗?
乔酒将两碟早餐端出来,给陆逢洲拿了刀叉。然后回到茶水台旁,给自己做了杯拉花咖啡。
咖啡是滚烫的,她小心翼翼的吹一吹,下一秒,一只手强硬的掰过了她的肩头。
咖啡翻倒,热烫的咖啡液洒在脚上,烫得她惊叫了一声。
她被他推倒在墙边,后背磕着冰凉坚硬的墙壁,身前就是陆逢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颇具压迫感。
陆逢洲闭上了眼,忽然吻了下来。
乔酒瞪大了眼睛。
这个吻与昨晚酒醉后的那个吻截然不同,一触即分。
他如同触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在唇上擦了一下。
“你……你做什么?”她声音微微提高,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靠在角落,用充满审视的眼神看着他。
陆逢洲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真正的乔酒,才不会用这种充满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他双手抱臂,靠在墙边,心情恶劣导致语气也格外的不留情面:“怎么了?出来卖的,亲你一口也这么大的反应?”
乔酒脸色涨得通红,却没办法反驳他。
此时此刻,她确实就是靠着他给的钱,在他的房子里,苟延残喘的感受着片刻的平静。
“到底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陆逢洲皱着眉头:“丁振没这个本事,难道是顾长沐?”
乔酒心头一紧。
临死前,她将公司的全部股份,以及外婆的晚年,都托付给了顾长沐。
她知道顾长沐对她的心意,可她从来没有打算回应。
听陆逢洲话中的意思,似乎顾长沐已经成了他的对家?
在她离开的这几年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下意识的想要撇清和顾长沐的关系:“是你自己主动说要包养我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会查。”陆逢洲慢慢冲她走过来,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露出了一个充满着恶意的笑:“你这张脸最好是真的,不然我会让你知道,骗我的代价。”
陆逢洲放完狠话就离开了。
他脸皮颇厚,也没把乔酒当个人物看,自顾自的吃完了早餐,扬长而去。
乔酒心里还憋着气,连碗筷都没收拾,离开沁绝园,回到了隔壁的别墅。
她心中浮现了浓浓的危机感。
死而复生的兴奋感,在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意识到,必须得尽快独立起来,摆脱陆逢洲的控制,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经济上。
而在此之前,她得先去做一件重要的事。
下午,她独自出了门,然后去了郊区小院,却没想到在这里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还险些被对方识破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