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你这是什么意思?”顾长沐指着乔酒,神色是满满的鄙夷:“怎么?现在后悔了,想念婧婧,所以找了个冒牌货,还带到这种场合来?”顾长沐的视线在乔酒身上扫视了一番,冷笑道:“你以为,你给她穿婧婧的衣服,带婧婧的手势,再带她来这种商业场合,她就会是乔酒吗?”陆逢洲顾不得再质问乔酒,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场合。他的注意力都被顾长沐吸引了。
乔酒心里叹了口气。
海城明明是一座有着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可这一刻,她觉得海城好小,小到明明她已经十分小心,都还是同时撞上了陆逢洲和顾长沐。
在这个不该她出现的资产包拍卖会上。
“婧婧?!!”顾长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乔酒转过头时,他已经走到了眼前。
顾长沐的神色先是满满的震惊,跟白日撞鬼差不多,完全是凭借着他对乔酒的感情,才敢走上前。
然而,等到走近了,看清了乔酒此时的脸,他神色就镇定了许多。
苏丽然的脸与乔酒很相似,但熟悉的人还是能完全分清。
“陆逢洲,你这是什么意思?”顾长沐指着乔酒,神色是满满的鄙夷:“怎么?现在后悔了,想念婧婧,所以找了个冒牌货,还带到这种场合来?”
顾长沐的视线在乔酒身上扫视了一番,冷笑道:“你以为,你给她穿婧婧的衣服,带婧婧的手势,再带她来这种商业场合,她就会是乔酒吗?”
陆逢洲顾不得再质问乔酒,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他的注意力都被顾长沐吸引了。
“我想做什么,关你什么事?”陆逢洲冷冷看他一眼:“你要发疯回去发,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顾长沐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眼光。
他走近了两步,质问陆逢洲:“我再怎么丢人现眼,也比不上当年在婧婧的葬礼上,你那么丢人现眼吧。”
乔酒听到这话,震惊的看了陆逢洲一眼。
以她前世与陆逢洲那冷若冰霜的关系,实在很难想象,陆逢洲会在她的葬礼上失态。
能来给她送葬的,就算是他给她的体面了。
陆逢洲如同被尖锐的冰刺扎到一般。
乔酒的葬礼,是他这一生,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眼睁睁的永失所爱,亲眼见证着那一切,真的太痛了。
“顾长沐,你有什么资格来耻笑我?”陆逢洲握紧了拳头,反唇相讥:“我确实辜负了她。可这也是我和婧婧之间的事情,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我不配?”顾长沐抓着他的领子:“你别忘了,婧婧死前,所有的股份、财产都转让给了我!她的外婆也托付给我照顾!在她眼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你们的婚姻根本不值得被她留恋与承认!”
“而现在,你还找了个这么拙劣的冒牌货,想要来顶替她的位置!”顾长沐毫不顾忌,破口大骂:“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陆逢洲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拳头极硬,极重,一拳几乎将顾长沐打得眼冒金星。
陆逢洲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行压抑自己的怒气。
“看在你照顾外婆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他揉了揉手,蹲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长沐:“顾长沐,你早就时过境迁,要跟李家的三小姐订婚了,何必还来为乔酒打抱不平。她那点儿家产,我从来都不觊觎,只有你才会对此耿耿于怀。”
乔酒站在不远处,听到了他的话,扭头离开。
无论如何,顾长沐能从这段感情里走出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至于陆逢洲……
‘她那点儿家产,我从来都不觊觎’……
在陆逢洲眼里,她耗尽心血拼下来的全副身家,根本就不值一提,就像是他们的婚姻,就像是她曾经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