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人家是专门来看你的。至于吃什么,坐哪里,就随你安排喏。”邱勇一听,心里仿佛泡了蜜糖那般甜,当即决定请岑小惜去高级包厢,点了好几道招牌菜。岑小惜一边吃一边抱怨。“勇哥,南笙把我留在云顶庄园,那都是为了方便打击报复我啊。我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工资还被扣了一半。勇哥,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邱勇赶紧抱着岑小惜安慰。“小惜,要不你也离开云顶庄园,出来重新找份工作吧?或者我们回老家?
陆庭桉闻言,没好气地白了南笙一眼。
“你和师父一样,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
南笙摸摸鼻子,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说起师父,我昨天准备问他点事的,但没联系上人。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能联系上师父吗?”
骨戒的事,估计只有神通广大的师父才能知晓一二。
“我们也联系不上师父,他又不知道跑哪里鬼混去了。”
陆庭桉说起这个师父,那怨气就不是一般大。
小师妹说下山,他就让下山。这下可好,一下山,成亲了。
而师父本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他主动出现,否则谁都别想找到他。
“大师兄,我本就应劫而生,注定一辈子都不太平。但师父也说了,只要我注意一点,时刻攒几个功德傍身,就不会有事。
所以,大师兄你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就关于沈晏清的一些消息,就如你所说,他还真不像传闻中那种恶贯满盈的二世祖。相反,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
“沈家除了沈晏清之外,再无接班人。暗中有不少势力都虎视眈眈,等着他撑不住那天,将沈家分而食之。”
“所以小师妹,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
陆庭桉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
林知行拍拍陆庭桉的肩膀。
“大师兄,你别着急上火。小师妹的性格和师父差不多,他们决定要做的事,那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我们不如就让他们去闯,我们在旁,能帮上的就帮。”
听到这,陆庭桉也没好气地横了林知行一眼。
“你就惯着他们吧。”
林知行笑眯眯的不接话,转而给南笙倒了果酒。
“小师妹试试,味道不错。”
“嘿嘿,谢谢二师兄。二师兄旅途劳顿,这一杯我先敬你。”
南笙说罢,抬头一饮而尽。
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样,沈家的敌人要比想象之中的多啊。
“别喝太急,虽然是果酒,但也是有度数的,小心待会喝醉了。”
陆庭桉在一旁提醒。
“大师兄放心吧,我就喝两杯,待会还有正事要办。”
南笙还记得沈晏清在陵园里那狼狈的一摔。
如果那个男人能站起来,想必这世间能威胁到他的事会变得极少极少。
陆庭桉微微颔首,也不再多说。
不一会儿,又有服务员端菜进来。
南笙回头一看,竟是个熟人。
“夫……夫人。”
邱勇在看到南笙那一刻,手里的盘子差点没端稳掉在地上。
南笙从他手里接过那碟菜,微微一笑。
“小心点。”
邱勇如被电击一般,迅速收回手,然后卑怯地退到一旁。
“对不起夫人,是我冒失了。”
他不能再丢失这份工作,所以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
“无事,你出去吧。”
南笙怎么会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多谢夫人。”
邱勇感激地道谢过后,这才退出包厢。
他离开后,陆庭桉问。
“你们俩认识?”
南笙将自己刚刚到云顶庄园,和岑小惜以及邱勇的事简单地说给他们听。
“你看看,刚到那里就出了这些事。小师妹,你是不是怕还不上那些钱?其实我和二师兄,完全可以替你还上那笔钱。”
陆庭桉真不愿南笙置身于是非中心。
“大师兄,你是知道的,我不能无缘无故受人恩惠啊。不然冥冥之中,会让我失去其他东西。”
南笙撇撇嘴,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大师兄,好好陪我喝两杯。”
林知行抓住陆庭桉喝酒。
南笙朝二师兄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埋头干饭。
天知道她有多饿,这都快两点了,她今天还一口饭没吃。
真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另一边。
“小惜,你来了呀。想吃什么,我给你定一个包厢吧?”
邱勇见岑小惜来找自己,高兴得不能自已,立即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岑小惜扫了一眼身穿服务员统一制服的邱勇,眸间闪过一抹嫌弃。但下一秒,她便甜甜的笑开来。
“勇哥,人家是专门来看你的。至于吃什么,坐哪里,就随你安排喏。”
邱勇一听,心里仿佛泡了蜜糖那般甜,当即决定请岑小惜去高级包厢,点了好几道招牌菜。
岑小惜一边吃一边抱怨。
“勇哥,南笙把我留在云顶庄园,那都是为了方便打击报复我啊。我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工资还被扣了一半。
勇哥,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邱勇赶紧抱着岑小惜安慰。
“小惜,要不你也离开云顶庄园,出来重新找份工作吧?或者我们回老家?
这些年我们也攒了不少钱,回去让父母再资助一点,就可以在县城里买房了。小地方,物价低,生活节奏慢一点,说不定幸福感还高一点呢。”
“回去回去,你动不动就是回去。我不回去,我好不容易在京都站稳脚跟,谁还要回那个十八线落后小县城?!”
岑小惜一把将邱勇推开,激动的情绪下,她竟有些几分面目狰狞。
邱勇愣住了。
这还是他心目中那个单纯美好的女孩子吗?
为何这一刻他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
岑小惜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她立即拉着邱勇的手。
“勇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为我们将来的孩子着想啊。你看看京都的医疗、教育,什么不甩我们老家十八条街?京都的孩子,多幸福,直接赢在起跑线啊。”
“勇哥,你还记得少年宫吗?我们小时候哪里知道什么是少年宫?但京都的孩子知道?他们的历史课都在博物馆里上。”
“差别,什么是差别?这就是差别!所以,勇哥你懂我的良苦用心了吗?”
邱勇细想了一番,觉得岑小惜说得很有道理。
的确,京都不论是哪方面,都比老家县城要好许多。
但要想在京都站稳脚跟,那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况,他如今还被云顶庄园开除了,更加希望渺茫。
“但是小惜,我们还能怎么做呢?我们俩的工资想要在京都买房,太难了。”
邱勇叹口气。
突然,他想到了在包厢里的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