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翊然还是不明白,眼神懵懂地看着楚韵暄的动作。直到楚韵暄掀起他的衣摆,解开他的裤子,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攥住楚韵暄的手腕,羞得面色通红,软糯地唤了一声:“皇上……”“你我已是行过敦伦之礼的妻夫,别羞。”这句话看似是说给段翊然听的,实际上也是她说给自己听的。段翊然的羞涩到底是没抵得过楚韵暄的坚持。只羞得耳朵红得要滴血,双眼闭得紧紧的,将头瞥向一边。看着他羞涩的模样,楚韵暄微微一笑,伸手将刚刚焐热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身、、下的部位。
现在的她孤立无援,前朝的太傅更是因为自己长时间冷落段翊然而与她有气。
而后宫的太后更是想尽办法向着他的母族,对于他很是不满,还有一个随时可以看穿她的贤君。
她现在唯一可以走的路就是在后宫与君后交好,借此避开贤君,同时获得前朝段太傅的支持。
清雨端着温水进门,看见面前这一景象,当即别开眼睛,不敢再看。
楚韵暄又是一阵无语,这主仆二人都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你把水放在凳子上,出去吧。”
“是。”清雨眼观鼻鼻观心地将热水放在凳子上,转身就跑。
“皇上,还是侍身自己来罢。”
“朕来。”楚韵暄放重了语气,段翊然一时之间不敢反驳。
掀开他的裤子,入目的是两条又细又长的双腿,因着常年不见阳光,以至于有一股病态的白,更显得膝盖处的淤紫更加明显。
那红色的血迹在紫色的膝盖之上,愈发骇人。
“朕又没罚你,你怎得自己跪在了地上?”
楚韵暄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听得段翊然受宠若惊:“皇上,臣侍以为……”
“以为朕要罚你?”楚韵暄笑着摇摇头,手上动作不断,用一旁的布巾沾湿,轻轻擦拭他膝盖上的血迹。
膝盖处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被粗制的布巾擦拭,疼得厉害:“嘶……”
“怎么?疼了?”楚韵暄跟着皱起眉头,手里的布巾太过粗粝用来擦拭伤口难怪会疼。
“臣侍不疼。”
明显的谎话楚韵暄还是能分出来的。
她将自己里衣处的布料撕下,沾上温水小心地给段翊然擦拭。
她的里衣用的是全国最好的丝绸,贴肤柔软,用来擦拭伤口会好很多。
“皇上……”
女尊社会里的男人就是这样容易被感动。
明明原主对他不理不睬,可是只要对他好上那么一点,言语温和了些,就感动得泪如雨下。
“皇上,您怎得突然对臣侍这么好?”
这还叫好?
楚韵暄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不显:“朕今日才发现,你才是朕的君后,是真心对朕的人,朕今后不会再冷落你了。”
楚韵暄的演技不错,当即便迷惑了段翊然的双眼,整个人感动得不行。
“这是朕刚刚特意去太医院拿的伤药,对于你膝盖的磕伤有奇效,朕给你涂抹一些。”
“多谢皇上。”
段翊然此时彻底放下了戒杯,感动不已。
“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是。”
上完药,楚韵暄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段翊然坐在床上,贴心地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满眼心疼。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皇上,饭菜拿来了。”
楚韵暄小心地放下段翊然掀开的裤腿,朗声道:“端进来。”
“还有一处一会儿用完膳,朕在给你上药。”
“多谢皇上。”
楚韵暄眨巴眨巴眼睛,觉得有些好笑,今天一天她的这位君后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多谢皇上’。
“怎么站着?”
楚韵暄坐在凳子上,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段翊然。
“臣侍为皇上布菜。”
原来还有这个规矩。
可她吃饭向来不习惯有人伺候,好在段翊然也不了解她。
她便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坐下与朕一起用膳罢。”
“皇上,这不符合规矩。”
“朕的话就是规矩。”
见她皱起眉头,段翊然也不敢坚持,低头恭敬应了一声:“是。”
见人听话了,楚韵暄也就不再板着脸,主动放缓了神情:“朕不喜欢有人在朕用膳的时候在一旁伺候。”
“臣侍知道了。”
“今天一天没有用饭了吧?多吃些。”
被皇上亲手夹菜,楚韵暄受宠若惊,连忙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接过夹来的菜:“多谢皇上。”
然后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活像只小仓鼠。
楚韵暄低头掩住嘴角笑意,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段翊然一天没有用过膳,饿得很了,可皇上还在,用膳还是要注意形象。
用过晚膳,下人麻利地收拾好桌子,将碗筷摆放到托盘里拿走。
楚韵暄就一直坐在床上,摆弄着手里的小瓷瓶。
药还没有上完,可那个位置……
除去昨夜,她还没有仔细见过,实在是有些羞涩。
不过既然身处在这个位置,这些事情总是要克服的,毕竟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看管下人收拾好桌子,段翊然放轻脚步,行至楚韵暄身旁:“皇上,臣侍服侍您更衣。”
“好。”
楚韵暄将手里的小瓷瓶放在床上,张开双臂,任由身后之人伺候着。
原主虽然没在段翊然的院子里留宿过,但是他早在入宫的时候就学会了如何服侍皇上。
对于这种事情,很快就能上手。
衣服换完,二人身着寝衣坐在床上,段翊然紧张得双手紧攥着衣襟下摆,用力得指尖发白。
有人比她紧张,楚韵暄忽地就不紧张了,动作自然地握住段翊然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他腕骨上突起的骨头。
这人瘦得厉害,里衣穿在身上空荡荡的,更显单薄。
“朕帮你上些药。”
楚韵暄拿起床上的小瓷瓶, 打开盖子,挖了一块放在自己手掌心搓热。
段翊然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刚刚不是上过药了吗?
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楚韵暄不自然地咳了声:“不是上在那个地方的。”
段翊然还是不明白,眼神懵懂地看着楚韵暄的动作。
直到楚韵暄掀起他的衣摆,解开他的裤子,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攥住楚韵暄的手腕,羞得面色通红,软糯地唤了一声:“皇上……”
“你我已是行过敦伦之礼的妻夫,别羞。”
这句话看似是说给段翊然听的,实际上也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段翊然的羞涩到底是没抵得过楚韵暄的坚持。
只羞得耳朵红得要滴血,双眼闭得紧紧的,将头瞥向一边。
看着他羞涩的模样,楚韵暄微微一笑,伸手将刚刚焐热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身、、下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