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她思绪出所以然,药效发作,她的眼皮彻底合上,再没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林愿四肢被麻绳绑着,关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窗户外透着明亮的日光。她已经好几日没能晒到日光了,只觉得浑身都刺骨发疼。大祭司将她关在这里,却没再来看过她。就这么又过了三日。房门被人推开,几名侍女走进来,将她扶起一阵梳妆打扮。待她往镜中看去时,眸色陡然收紧。她们竟将她打扮得跟献祭那日一模一样!林愿心下重重一沉。直到被扶着踏出房门,她才发觉,原来她已经被带回了姜国。
正是姜国大祭司。
林愿心口骤然一紧,眸色发沉,她咽下口中的血,语气发虚:“这位道长,您应该是认错了人,我不是什么公主。”
“你是不是真的公主不重要,老道要的只是您这张脸。”
大祭司神色平缓,脸上挂着一贯的笑意。
林愿心下一沉,她自幼便跟大祭司打交道,自然也很快明白过来,大祭司这话并未是假话。
只是,她不知道大祭司是怎么知道她的存在的?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更猜不透,大祭司此刻抓她,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思。
然而不等她思绪出所以然,药效发作,她的眼皮彻底合上,再没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
林愿四肢被麻绳绑着,关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
窗户外透着明亮的日光。
她已经好几日没能晒到日光了,只觉得浑身都刺骨发疼。
大祭司将她关在这里,却没再来看过她。
就这么又过了三日。
房门被人推开,几名侍女走进来,将她扶起一阵梳妆打扮。
待她往镜中看去时,眸色陡然收紧。
她们竟将她打扮得跟献祭那日一模一样!
林愿心下重重一沉。
直到被扶着踏出房门,她才发觉,原来她已经被带回了姜国。
同样是盛夏,可分不清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姜国的太阳似乎总还是带着一股寒意。
重新踏入旧土,林愿的心却是透着浓切的冷意。
很快,他们将一块红布蒙上了她的双眼,将她塞进了轿中。
经过一阵颠簸之后,终于停下。
她被搀扶着进入了一处屋子。
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林愿认出来,这是王宫炼丹房的香火味。
大祭司带她进了姜国王宫!
她被送到了大殿。
“王上!这便是臣寻来给您的真相!”
随着大祭司的呼声,林愿被推着上前,眼前的红布被人扯下。
抬眼看去,林愿看见了父王那张熟悉的脸庞。
三年未见,父王的脸色虽然依旧瘦弱,却比从前好转了不少,想来是看过医官了。
然而见到她。
父王的神色却并未那般欣喜,他怒目而视:“姜思语!你好大的胆子!竟真敢假死欺君,欺神!你可知若是被天神知晓,日后定然会发大怒的!”
厉声的呵斥伴随着茶盏朝林愿袭来。
茶盏擦破了她的脸颊。
也彻底凉了林愿的心,原来即便过了三年,父王从未改过信神想法。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定定看着父王,脸色虚白。
“我不是姜思语,你们认错了人。”
这样的父王,她不认也罢。
此话一出。
父王眸色轻眯,打量她片刻,却是看向了大祭司:“大祭司你说如何?”
眼看着大祭司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着。
林愿眸色一紧,心沉沉往下坠去。
……
另一边,南疆边城。
尤旭瑄坐在驿馆房内,房门突然被人粗鲁踢开。
秦修鸣盛怒的质问声传来:“尤旭瑄!你别逼她太狠!林愿身体不好!你快把她交出来!”
“小王爷,这话该我跟你说才是,她到底去哪儿了?”
尤旭瑄只当他是在作戏,眼底一片冷意。
可下一秒,秦修鸣拔出佩剑,剑尖直指他。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禀告——
“大人!姜国传来消息!王上要重开祭神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