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二字一出口。姬月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紧咬下唇,带着些许不甘心问:“大人,您对我难道一直以来就只有愧疚吗?”尤旭瑄眼里闪过歉疚,几乎是没做多想,直接点头。“你父亲是为了救我身亡,他将你托付于我,可我却在去接你时来晚一步,害你被那些盗匪玷污,有了身孕,此事我永远有愧。”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尤旭瑄第一时间将那些盗匪剿灭,姬月却依旧要寻死,最终,尤旭瑄答应姬月纳她为妾,更是保证不会将此事告诉外界,她的孩子他会当做是亲生的教养。
此话一出。
尤旭瑄神色骤变,手中的笔啪地掉下,他蹭的走出去,不可置信:“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说是大祭司抓住一名跟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王上见了,说是怕神灵误解当初是公主欺骗了神灵,因此要将那名女子以火祭神!”
每句话都在告诉二人,那名女子就是林愿!
尤旭瑄尚未回神。
秦修鸣的剑已然直接架上了他的脖颈:“尤旭瑄!你就这么恨她?恨不得她死吗?”
怒斥声嘶力竭。
尤旭瑄的脸色发白,他眼眸颤动,却是透着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我在南疆国寻她,此事根本就没有传入姜国,大祭司怎么可能知道?”
他承认,自己用通缉令来找林愿的做法确实是疯了点。
可他想不到其他法子了。
林愿走得那么猝不及防,走得那样决绝,连给他见面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她已经擅自丢下他一次了,这次他不想再就此跟她毫无联系。
更重要的是。
他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
那天被秦修鸣赶回去后,尤旭瑄失魂落魄回到驿馆。
那日夜里。
尤旭瑄坐在院子里,本是饮茶。
姬月却给他端来了酒。
只闻了一口,他推手拒绝:“我不喝酒。”
“可从前我酿的桂花酒,您不是爱喝吗?”姬月有些疑惑。
尤旭瑄愣了一瞬,却是叹了口气:“那时你在孕期,本就刚失去父亲,出乎愧疚,我只是不想让你不开心。”
愧疚二字一出口。
姬月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紧咬下唇,带着些许不甘心问:“大人,您对我难道一直以来就只有愧疚吗?”
尤旭瑄眼里闪过歉疚,几乎是没做多想,直接点头。
“你父亲是为了救我身亡,他将你托付于我,可我却在去接你时来晚一步,害你被那些盗匪玷污,有了身孕,此事我永远有愧。”
也正是因为如此。
即便尤旭瑄第一时间将那些盗匪剿灭,姬月却依旧要寻死,最终,尤旭瑄答应姬月纳她为妾,更是保证不会将此事告诉外界,她的孩子他会当做是亲生的教养。
尤旭瑄对姬月父亲有愧,对姬月有愧,对辰儿同样有愧。
可也仅仅只有愧。
姬月清晰看出了这点,眼里怔愣许久,最后泛起狠意来。
她给他的茶水中下了药。
夜晚药效发作。
姬月闯入了他的房中,试图与他发生关系。
是尤旭瑄硬生生用匕首在手掌割出伤口,疼痛让他清醒过来,他推开了姬月。
也正是因此,他终于察觉出姬月并不像他认知中那么单纯。
隔天他便从姬月身边彻查了药粉之事。
这一查,竟还查到了迷药,那正是当初林愿提及的迷药。
一切真相明了。
尤旭瑄才知道,原来林愿从来都没有误会姬月。
可他却当着林愿的面,护了姬月。
不止一次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初他一次又一次护着姬月时姜思语受伤的神情。
最终,尤旭瑄将姬月禁足在屋内。
随即便是发了疯般想寻到林愿。
他想弥补她。
可从小到大,无人教他如何去爱,如何低头。
他只能用自己的法子。
只是尤旭瑄没料到,向来行事求稳的自己,仅有的一次疯狂,却再一次伤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