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的手不觉一顿,之前云笙也跟他说过这样的话。那天阳光正好,他正坐在桃花树下喝酒。云笙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柏砚,月老的那幅画可是你画的?”柏砚将酒壶放在地上,笑着说:“昨日是他生辰,你们都带了贺礼,只有我两手空空,随手涂鸦而已。”“早就听闻你画的一手好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画的简直跟月老一模一样,那老头现在还在南天门炫耀呢……”云笙往他身边走了走,蹲在地上,让两人保持在一个高度上。柏砚随手递过怀中的手帕帮云笙擦掉额头的汗珠:“月老喜欢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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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人离的很近,邬乐将柏砚脸上表情的变化收入眼底。
但是却什么也没说,任由着他带着自己走进书房。
走进书房内,她笑着说道:“柏砚,你之前说要给我画一幅画像,今日闲来没事,不如便替我画了吧……”
柏砚轻轻摸着她的头,笑着说:“好。”
他的笑如春日的风,让人看起来格外舒服。
邬乐坐在一旁,柏砚很认真地帮她画像。
一笔一划都反复斟酌,生怕稍有差池便画不出她的神韵。
很快一幅丹青便画好了,仿若真人,栩栩如生。
柏砚小心翼翼地递到邬乐手中:“邬乐,你瞧瞧,可喜欢?”
“早便听闻柏砚的丹青画的极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邬乐接过来之后,笑意盈盈地说道。
柏砚的手不觉一顿,之前云笙也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那天阳光正好,他正坐在桃花树下喝酒。
云笙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柏砚,月老的那幅画可是你画的?”
柏砚将酒壶放在地上,笑着说:“昨日是他生辰,你们都带了贺礼,只有我两手空空,随手涂鸦而已。”
“早就听闻你画的一手好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画的简直跟月老一模一样,那老头现在还在南天门炫耀呢……”云笙往他身边走了走,蹲在地上,让两人保持在一个高度上。
柏砚随手递过怀中的手帕帮云笙擦掉额头的汗珠:“月老喜欢便好。”
“那你再我生辰时可否也送我一幅?”云笙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他轻笑道:“你若想要,等我得空了便可以给你画一幅,又何必非要等到生辰?”
“柏砚……”邬乐刚要接过画卷,却怎么抽也抽不出。
柏砚回过神来,连忙递了出去:“抱歉,还有公务要处理,我先出去一趟。”
他一路走到了祈魂殿。
里面仙气缭绕,的确是个栖身的好地方。
想到云笙临死之前的种种行为,不觉心中满是苦涩。
原来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承诺,他到最后都没有帮她实现。
她已经修炼成仙身,而且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这么早便死了?
柏砚看着里面,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难道说真的是因为自己对她不够关系,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悲剧?
或许就是因为心中自责,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的反常。
按照以往,他见到邬乐之后肯定是满心欢喜,但是今天却没了这样的感觉。
可能真的是他错了。
他从一开始都不应该让云笙嫁给自己。
当时他和云笙初相见时便感觉到,这小丫头对自己的感情跟旁人完全不同。
那次云笙第一次跟季缈出灵宣宫,因为贪玩,便跟丢了。
走到天池附近看到了一群人,便上前询问,没想到他们因为云笙兰草的身份,非说她是擅闯天界的小妖。
云笙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无助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话:“我不是妖,我有仙身的,不信的话你们看……”
她说着伸出自己的手腕让他们看,但是那些人本来就不在意,根本就没有人因为她的话而停下来。
柏砚正好路过,突然感到有一股熟悉的气息,紧接着便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云笙手腕上的一株兰草的标记。
天界上的人,获得仙身之后,身上便会留下印记。
由于真身都不一样,印记也就不同,因为云笙是兰草修炼而成,所以所得的印记便是兰草。
他走上前,笑着道:“这位仙子的确已有仙身,各位还是不要为难于她。”
那些人见战神已经发话了,也不敢再停留,纷纷做鸟兽散。
柏砚看着紧紧缩成一团的云笙,将手伸到她面前,柔声道:“起来吧,他们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