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放得比她更加干脆利落!“盛家那么多人,光一个皇后的位置,可不够换!”让出皇后的位置还不够?那他还要她怎样呢?盛采薇心痛到难以自持,只能闭上眼睛:“臣妾,任由您处置!”袁玉盈满脸得意,伸手拿过凤佩,紧紧握住,又娇声道:“景哥哥,太医不是说我孕相不稳,需要以身份尊贵之人的心头血做引来安胎吗?皇后娘娘是凤体之身,用来做药引乃最合适不过啊!”“像她这样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女人,哪里会有心?朕会另想办法……。”
跪在地上的膝盖像是被千万根银针扎着,盛采薇痛得直哆嗦,怔然抬眸看向他。
只见他满脸冷酷,不似在说笑。
她垂着眼,死死咬住下唇,好半晌才解下腰间代表皇后身份的凤佩,抖着手递过去。
眼泪滑过脸庞,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
他到底,是ḺẔ要把这个位置给袁玉盈!
这偌大的皇宫,唯有她是多余之人!
周景昭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而后黑眸中的寒意愈甚,像凝固着刺骨的坚冰。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很想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凤佩收回去。
可是,她都已经舍弃他,他怎么可能会留恋她?
他要放得比她更加干脆利落!
“盛家那么多人,光一个皇后的位置,可不够换!”
让出皇后的位置还不够?
那他还要她怎样呢?
盛采薇心痛到难以自持,只能闭上眼睛:“臣妾,任由您处置!”
袁玉盈满脸得意,伸手拿过凤佩,紧紧握住,又娇声道:“景哥哥,太医不是说我孕相不稳,需要以身份尊贵之人的心头血做引来安胎吗?皇后娘娘是凤体之身,用来做药引乃最合适不过啊!”
“像她这样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女人,哪里会有心?朕会另想办法……。”
虽然不知周景昭这莫名其妙的指摘是从何而来,可盛采薇必须保护家人,于是果决地截断他的话:“臣妾有心!臣妾愿意用心头血来保全龙嗣!”
“那可太好了,速请医女过来!”袁玉盈顿时喜笑颜开,可眼角余光瞥见周景昭正冷冷看着自己。
她心中一跳,忙说道:“景哥哥,十指连心,心头血便是指尖血,我只取一丝丝来救咱们孩儿的性命,断不会伤及皇后娘娘性命。”
周景昭眼中寒芒稍退,嘴上却道:“她既自己求死,何不成全她?”
言罢,他再不愿看盛采薇一眼,甩袖扬长而去。
医女很快过来,袁玉盈命人压住盛采薇,半强迫地把她请入室内。
“袁玉盈,你要做什么?”盛采薇试图挣扎,但敌不过惯常做粗活儿的宫女的力道。
夏儿想扑过来救她,被侍卫强行带了下去。
袁玉盈这会儿哪里还有在周景昭面前时的娇柔样儿,她冷笑着伸出手,狠狠撕开盛采薇身上的衣裳。
只见盛采薇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暧昧红痕,足可见当时的激烈。
袁玉盈眼中掠过妒意,嘴上却冷笑着道:“景哥哥真是,见我刚怀孕,不宜受累,就去找你发泄,啧啧,他怎么待你不似待我这般温柔!”
盛采薇已无力去嫉妒,因为她看到医女拿来一柄特制的,带着凹槽的匕首,隐约明白什么。
她反抗得愈发厉害:“袁玉盈,废后诏书尚未颁布,我现在仍是皇后,你怎敢杀害我?况且你已经拿到凤佩,夺回属于你的一切,为何还要斩尽杀绝?你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吗?”
已夺回一切?
不,周景昭的心,不在她这儿!
她入宫三月,只侍过一次寝,那次还是周景昭因为盛采薇的事喝得酩酊大醉,她再蓄意勾引才成功爬床。
可是,整个过程中周景昭嘴里一直在唤着“小薇”,他是把她当成了盛采薇!
若非她的肚子足够争气,一次就中,她今日怎么可能占据上风?
思及此,袁玉盈眼中的恨意愈浓。
她拿过匕首,用力地扎入盛采薇的心脉。
“是景哥哥让我成全你的求死之心,我又怎会怕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