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你待会叫一个店里的女技师过来。”杨天尬笑两声,当即夺门而走。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好整以暇地两眼相对。潘乐听着他刚才毫不遮掩的那一句话,想着想要偷腥的人哪会这么直接。他大抵还是因为上次被拒,心里过不去,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罢了。邓霍见她杵在原地,出声道:“既然要保密,需要锁上门吧。”他微扬下巴,示意这次换她锁门。潘乐想到这次来意,也不计较这次,转身把门锁上了。邓霍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刚刚说了不是我将你的案子泄露出去的,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潘乐在旁听这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想到此次前来目的,心里有些着急。
她朝里走了几步,刻意对某人道:“我有事要和你说。”
“那你说,我听着。”
“我要单独和你说。”
“要保密?”
“当然。”
邓霍转过头,对杨天说:“我媳妇来找我,我们今天就聊到这吧。”
杨天想到刚刚聊的投资,“我刚刚说的那个事,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邓霍毫不讳言道:“等你这家店的月营业额能稳定达到这个月的水平,再来和我聊开连锁的事。”
杨天:“商业要讲究先机。”
“我只知道欲速则不达,你把一家店的名声打出去也不迟。”
杨天估计和邓霍的关系不错,当下哼了一声,不客气道:“你就不怕我届时一脚把你踹开不带你玩?”
邓霍笑笑:“你要是想风险全自己担下来也可以啊。”
“……”杨天还真不想风险全当,而且当下他的资金并不足矣支撑他再开连锁店。
无奈之下,他起床拍拍手。
离开之前,他见潘乐的神情不太友好,怕她是来抓奸的,适时地替邓霍说了句:“嫂子,邓霍他来这是和我说生意的,你不要多想啊。”
谁料他刚一说完,坐在椅子上的邓霍开口。
“杨天,你待会叫一个店里的女技师过来。”
杨天尬笑两声,当即夺门而走。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好整以暇地两眼相对。
潘乐听着他刚才毫不遮掩的那一句话,想着想要偷腥的人哪会这么直接。
他大抵还是因为上次被拒,心里过不去,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罢了。
邓霍见她杵在原地,出声道:“既然要保密,需要锁上门吧。”
他微扬下巴,示意这次换她锁门。
潘乐想到这次来意,也不计较这次,转身把门锁上了。
邓霍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刚刚说了不是我将你的案子泄露出去的,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潘乐回过头,轻笑一声:“下午我打电话给你,我没有说完你就急着否认,你敢说你心里没有鬼吗?”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心里自然没有鬼。”
“你怕不是心虚,我还没说完你就急着否认。”
“我当时急着开会。”
潘乐一时噎住,确实,打电话的时候,他助理有过来提醒他。
邓霍展现出他的耐心问下去:“为什么这么执着认为是我泄露出去的?”
潘乐咬咬牙,再次说服自己把所有的前后说清楚些。
“因为你心里扭曲,生日那天强迫我下班,强迫我电脑关机,晚上还让我去你房间,而我,没有如你愿——”
邓霍渐渐皱起眉,打断她:“等下,什么叫没有如我愿?那天你不是关电脑了吗?”
潘乐说:“那晚你还让我去你房间……”
邓霍“哦”了一声,出乎意料的坦荡:“这一条确实是没有如我愿。”
“……”潘乐没好气道:“你这是承认了吗?”
邓霍盯着她,沉默半响后才开口:“我那晚的一言一语并不存在威胁和强迫,更不会因为你不来我房间和不送礼物而将你的案子泄露出去。”
潘乐瞪着他,不言语。
他用着极为认真的语气说着那晚他浪荡的事,倒好意思。
邓霍手叩击在椅子扶手上,缓了语气和她道:“赵里杰的为人你了解过吗?”
潘乐道:“他是我委托人,我了解他做什么?”
邓霍继续说:“据说他对自己的员工有点苛刻,你怎么看?”
潘乐还是那句话:“他是我委托人,我不方便和你议论——”
说到一半,忽然顿住,她抬眼盯着他。
邓霍见她悟了过来,站起来说:“赵里杰这人我接触过,为人方面和网传风评差不多,对员工比较苛刻。”
潘乐眉心蹙起。
邓霍走到她面前,继续说下去:“案子泄露,有可能是他的员工做的,你没有作案动机,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潘乐下意识接着他的话说:“我没往自己身上揽。”
她面对指责甚至还否认。
“那也不用恶意揣测我,我要是真不高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线放低。
潘乐圆睁着眼睛,随意接话:“真不高兴就怎么来着?”
邓霍一时短路,难得放狠话放到一半说不下去的。
怔愣中,他转而望向门口,大tຊ喊:“技师怎么还不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技师恰巧就来到了门口,听到喊声当即中气沉沉地应道:“来了!麻烦里面开开门~”
邓霍去开门。
潘乐决定对他的怀疑减少,可不妨碍她在他背后嘀咕:“真不高兴就找技师啊。”
邓霍斜乜了她一眼,并不急着解释。
进来的是一位中年妇女,体型称不上娇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力量的体形,身上一套浅蓝色制服绷紧绷紧的,技师一进来,见是两个人,不由得问:“是一位客人还是两位客人?”
邓霍说:“一位。”
技师点点头,随后开始给床上铺新的床单,准备东西。
潘乐一眼看过去,觉得这技师有点壮。
邓霍对潘乐道:“你躺床上。”
潘乐收回打量技师的目光,为了不冒犯到技师,又压低声音道:“干嘛?见技师膀大腰圆体格强壮不合你心意就让我上啊?”
“你的联想力可以不用这么丰富。”
潘乐嗤笑一声:“男的不好色才见了鬼了。”
邓霍无奈:“这店我有投资,我只是想了解店里技师的水平,而且我有洁癖。”
霸总基本都洁癖,这是人物设定,没毛病。
潘乐觉得有些荒诞又难以反驳。
不过凭什么让她上床就上床,问过她意见吗?
“那我也不干。”潘乐转身就走。
邓霍出价:“一副耳环。”
潘乐脚步一顿,歪头:“你说什么?”
“你替我体验按摩,耳环作为工资。”
潘乐半信半疑:“这么大方啊。”
邓霍松了松肩膀:“比起你在我生日那天的一毛不拔,耳环这种小东西我还是舍得送的。”
“一个生日礼物被记到现在,好意思说大方。”
“比你大方。”
潘乐不说话了。
邓霍睨着她:“耳环任你挑选。”
潘乐望向已铺了新床单的床,嘴角咧开。
“成交!”她赶他:“你出去,我要做个全身SPA。”
邓霍没有如愿,反而重新坐回椅子上。
“前提是我要在这看着。”
“看什么?”潘乐一时没反应过来,隔了半响,眼珠子一转,瞪他:“看什么看,你色狼啊!”
怪不得这么大方,原来在这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