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昨晚提前安排好了工作,方琰臣直接去了火车站,踏上了最近一趟前往首都的火车。一路上想着这段时间对周月茹的误解,想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想着没有人脉的她带着安安在首都可能出现的茫然无措,方琰臣的心一阵阵疼。如果他早一点看清夏清荷的真面目,如果他早一点远离夏清荷,那他就不会和周月茹走到这个地步……方琰臣攥紧了手,第一次这样恨自己。在一片心焦之中经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凌晨火车终于在首都站缓缓靠站。方琰臣急匆匆下了火车,直接赶往了首都医院。
方琰臣就这样僵在了病房,任由一阵又一阵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丝。
直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才有了反应,眼前亮了亮转过身:“月茹……”
可等看清楚身后的人是一名护士时,他的笑就彻底僵在了脸上。
方琰臣之前来过医院几次,还缴过住院费,护士自然也认得他,见他过来有些惊讶:“安安爸爸,安安昨晚不是出院了吗?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
方琰臣清楚的听到了‘出院’两个字。
脑海中再一次清晰地想起了当初周月茹决绝的目光,心被猛地揪起。
心里着急起来,他的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许多:“你知道她们去哪了吗?”
护士一愣:“听说是要转院……安安妈妈没告诉你吗?”
方琰臣的脑袋“嗡”了一声,来不及解释,匆匆走出了病房。
好在昨晚提前安排好了工作,方琰臣直接去了火车站,踏上了最近一趟前往首都的火车。
一路上想着这段时间对周月茹的误解,想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想着没有人脉的她带着安安在首都可能出现的茫然无措,方琰臣的心一阵阵疼。
如果他早一点看清夏清荷的真面目,如果他早一点远离夏清荷,那他就不会和周月茹走到这个地步……
方琰臣攥紧了手,第一次这样恨自己。
在一片心焦之中经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凌晨火车终于在首都站缓缓靠站。
方琰臣急匆匆下了火车,直接赶往了首都医院。
在路上的时候,他经过了一家珠宝店,余光瞥见展览柜时,步子猛地一顿。
过了一会儿,他从珠宝店出来,捧着两枚结婚戒指小心翼翼放进了口袋。
这对戒的款式,竟和当初他跟周月茹的婚戒相差无几。
周月茹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而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将戒指弄丢了。
方琰臣满怀期待的想着,赶到了医院。
可当他问起护士站的人时,却被护士告知:“不好意思同志,我们医院并没有接收你所说的病人。”
方琰臣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固了般,回神过来后固执道:“你再仔细查一查。”
可得出来的结果依旧是,周月茹没有来过。
这一刻,方琰臣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首都最大的医院就是这里,以周月茹对女儿的爱护,肯定会送到这来。
他之前给过她存折,她也不会缺住院的钱……
心底的那丝不安攀爬向上,方琰臣转身离开这里,迅速赶往了下一个医院。
他是凌晨抵达的首都,可直到夜幕降临,他几乎跑遍了全城的大医院,都没有找到周月茹。
她……到底去哪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方琰臣只能随便找了个旅馆休息,准备明天再找。
然而就在他准备付钱订房间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路人的议论:“听说了吗?昨天火车站附近出事了!”
“什么事?”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生病的孩子来首都转院,结果在路上钱包被偷了,这还不够,去找警察的路上又被车撞了!”
“那叫一个惨啊……听说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人都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