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心想:既然这样,那就等温如蕴长大,到时候再整他也不晚。至于现在……她转头看向温如蕴精致的侧脸,暂且就当他是个普通的身体差的小孩,先对他好点算了。她才不会趁人之危,哼。走到街上,灯火交映,人群熙熙攘攘,贩卒的叫喊声,孩童的嬉戏声,接连不断,热闹极了。温如蕴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很好奇。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糖画摊子,司遥直接将人带过去。“阿爷!来一个糖画!”司遥道。“哎!好嘞,小娃娃要什么形状的?”那老
司遥心想:既然这样,那就等温如蕴长大,到时候再整他也不晚。至于现在……
她转头看向温如蕴精致的侧脸,暂且就当他是个普通的身体差的小孩,先对他好点算了。她才不会趁人之危,哼。
走到街上,灯火交映,人群熙熙攘攘,贩卒的叫喊声,孩童的嬉戏声,接连不断,热闹极了。
温如蕴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很好奇。
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糖画摊子,司遥直接将人带过去。
“阿爷!来一个糖画!”司遥道。
“哎!好嘞,小娃娃要什么形状的?”那老人看着司遥笑眯眯地问道。
司遥问温如蕴:“糖画你要什么形状的?”
想了想,温如蕴试探性问道:“兔子可以吗……”
“阿爷,要兔子。”司遥转达。
“好嘞,稍等。”老者开始在油纸上作画,不一会儿一只胖胖的小兔子就被画出来了。
他将糖画递给司遥,“两文钱,小娃娃吃的时候小心啊,竹签头有些尖。”
“嗯,谢谢阿爷。”司遥手肘戳了戳温如蕴,他自觉从怀中掏出两文钱放在桌上。
“慢走。”老者道。
司遥把糖递给他,温如蕴看着手中的糖画,咬了一口,甜甜的。
一路逛了一会儿,司遥察觉到温如蕴的气息有些不稳,一抹他的额头发现出了些汗,于是司遥找了个馄饨铺子坐下让他休息,还点了碗馄饨。
那煮馄饨的大娘一见是两个小孩,问他们:“外边危险,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孩子?你们阿娘阿爹呢?”
司遥谎称阿爹阿娘就在不远处买花灯,一会儿就来,大娘这才放心下来。
“阿蕴弟弟,你就在这坐着,我一会儿就来。”司遥嘱咐道。
温如蕴拉住她的衣角,“你要走吗?”
“我不走,只是去拿个东西。”司遥拍拍他的头。
闻言温如蕴才慢慢松开手,一直盯着司遥的背影,直到消失。
等了一会儿,温如蕴心中有些慌乱,他起身跑出了铺子,在街上到处看,都没有看见司遥的身影。
有人发现了他独自一个人,蹲下来担心地问他:“孩子,你阿爹阿娘呢?”
温如蕴对于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感到害怕,没有回答,一把推开陌生人跑开了。
就在他跑时,背后披风被人拉住,“你跑什么,我回去的时候没找到你,吓死我了。”
司遥回到馄饨铺子发现人不在了,吓得她放下馄饨钱就出去找人,幸亏人跑得不远,她赶忙上去拉住正在跑的温如蕴。
听到熟悉的声音,温如蕴猛地回头,还喘着气,“我,我找不到你了……”见到司遥着急的神色,他自知做错了事,垂着眸。
见此司遥没了脾气,“算了,玩也玩够了,我们回去吧,喏,给你买的花灯。”
温如蕴眼前出现一盏拳头大的兔子灯,他心中欢喜,伸出一只手接过,“好漂亮……谢谢阿遥姐姐!”
“嗯,走了。”司遥将他另一只手里的汤婆子抱过来,让他空出双手拿花灯。
回到将军府后,两个人偷偷避开下人回到了各自屋里。
到了第二日秦弦月来接温如蕴时,发现了这盏兔子灯,她将儿子抱在怀中,柔声问他:“蕴儿哪儿来的兔子灯呀。”
小温如蕴不知道怎么回答,手里提着兔子灯,另一只手勾着秦弦月脖子,将脸埋进阿娘颈窝,不语。
司遥替他解释:“昨日是上巳节,我让府上下人买来送给阿蕴的。”
秦弦月:“那我就替蕴儿谢谢阿遥了。”
“秦姨不客气!”
上巳节第二日就是温如蕴的六岁生辰,丞相府也设宴为自家小公子庆生,司遥又跟着柳凝去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