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觉得我们这么吃不合适吗?你不想这样吃的话可以自己做。”听听,听听陆时竟说的这话,陆母真的要被气死了。她觉得这样吃浪费,陆时竟说的不是以后不这样做了,而是如果她看不惯可以自己做。眼不见心不烦吗?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行了,闭嘴吧。”见陆母还想在说些什么,陆父赶紧出声阻止道。他们开始很安静的吃饭,陆时竟往陈潇潇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的鱼片,“多吃点。”陈潇潇抬头对身旁坐着的男人笑笑,其实只要陆时竟永远站在她的身边,能护着她,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陈潇潇拿碗盛饭,她今天焖的是红薯玉米饭,她觉得这样既顶饱又能省些粮食,但是当陆母看见桌子上的饭时,脸上的表情还是很不好看。
她想忍的,但是没忍住,还是说道,“潇潇啊,家里的粮食不能这么吃,每天也不用做的这么丰盛。”
其实陈潇潇是有些不高兴的,明明她是为了给他们补偿营养,才变着花样的给他们做菜,但貌似现在还费力不讨好了。
“给你做饭你还那么多话,吃你的就得了呗。”陆父出声呵斥着陆母。
给他们吃就吃呗,也不用他们老两口花钱,也不用他们做,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老婆子就知道讨人嫌,什么都想管,怎么就学不会放手呢。
“我这还不是为了他们好,那日子还长呢,哪能天天吃这么好,这有多少钱能够花?”陆母继续碎碎念。
陈潇潇真是觉得有些烦,她又没花别人的钱,怎么就得被管着,束手束脚的,但凡吃些好的都得看别人的脸色。
但这是陆时竟的母亲,她还不能不尊敬,陆时竟是独生子,一想到后半辈子她都要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处处受着管制,她就很崩溃。
“如果你不想吃的话,以后可以跟我们分开吃,你和爹单独做。”陆时竟语气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另外三个人都朝陆时竟看去,陆母很是震惊。
“阿竟,你这是要和我们分家?”
他们家就陆时竟一个孩子,还能出现要分家这样的情况?
“不是你觉得我们这么吃不合适吗?你不想这样吃的话可以自己做。”
听听,听听陆时竟说的这话,陆母真的要被气死了。
她觉得这样吃浪费,陆时竟说的不是以后不这样做了,而是如果她看不惯可以自己做。
眼不见心不烦吗?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行了,闭嘴吧。”见陆母还想在说些什么,陆父赶紧出声阻止道。
他们开始很安静的吃饭,陆时竟往陈潇潇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的鱼片,“多吃点。”
陈潇潇抬头对身旁坐着的男人笑笑,其实只要陆时竟永远站在她的身边,能护着她,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这鱼好吃!”陆父对这种做法的鱼赞不绝口。
往常他们没什么吃的,就会去河里捕鱼吃,但他们的做法大部分都是清蒸或者用水煮,简单的炖一下都是很不得了的做法了,因为炖的话需要放更多的调料,所以鱼做出来都会很腥,并不好吃。
但是陈潇潇做的这个鱼,鱼肉滑嫩,酸酸甜甜的,吃起来又开胃又舒服,就连里面的土豆片、娃娃菜和豆皮也很入味,好吃极了。
陆母也埋头吃饭,别的不说,陈潇潇的手艺是真的好,这么好吃的菜就摆在面前,还是要吃的,也不可能忍住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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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碗陈潇潇和陆时竟回到他们的屋子,陆时竟拉着陈潇潇轻声地说,“潇潇,对不起,我娘她……”
陆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陈潇潇说,毕竟那是他亲娘。
“没关系,我不在意的。”陈潇潇重活一世,只为了陆时竟和孩子而来,其余的一切她都不在意。
“你以后不用管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
陆时竟摸摸她的头,“我媳妇可真好。”
听见陆时竟用低沉的嗓音叫她媳妇的时候,陈潇潇有些害羞,他好像一直叫她潇潇,听得最多也是别人称呼她为时竟媳妇,从男人嘴里喊出那个称呼的时候,似是充满了温柔缱绻,到底是不一样的。
但实际上陈潇潇忘记了,刚结婚的时候陆时竟最喜欢叫她媳妇,是她不允许他这样叫,每次叫的时候,陈潇潇眼中露出的厌恶都是在明晃晃的用刀扎着陆时竟的心。
渐渐地陆时竟也就不那么叫她了,只叫她的名字了。
陆时竟本是没多想,自然而然的就那么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怕陈潇潇不喜他这么叫她,但令陆时竟惊喜的是,陈潇潇这次非但没有反感,反而在听见之后脸颊上飘了两朵红晕,很是害羞。
甚至害羞的避开了陆时竟的视线,不敢同他tຊ对视。
陆时竟起了戏弄她的心思,便又故意再叫了一声,“媳妇?”
陈潇潇抬起软绵绵的小爪子,轻飘飘的捶了他肩膀一下,“你讨厌。”
不过听起来不像是埋怨,倒像是在撒娇,陆时竟很是受用。
“媳妇媳妇媳妇,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好不好?”陆时竟弯腰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陈潇潇这哪顶得住,却嘴硬的说,“你爱叫啥叫啥,我才不管。”
不常笑的人笑起来才会更令人觉得惊艳,陆时竟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全是温柔,即便眼角那处疤,也掩盖不住他出色的容貌,反而给他平添了几分难以驯服的野性。
他本狂野,却唯独对着她的时候很是温柔,极其难得。
陈潇潇会珍惜的。
等陈潇潇洗完澡之后,陆时竟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温柔的给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的头发又长又厚,每次洗完之后她也不愿意耗费时间去擦干,举着胳膊真的很累,所以每次洗完头之后,基本上也就能擦到一个不怎么滴水的程度,然后让它自然干。
但是陆时竟不让她湿着头发睡觉,就亲自动手帮她擦头发。
陆时竟的动作很轻柔,很有耐心的一点点把她的头发擦干,那么粗糙的大手,如今做着最温柔细腻的动作。
“你先睡,不用等我。”陆时竟帮她捋顺头发之后对她轻声说。
陈潇潇惊讶的回头,“你要干什么去?”
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要出门,这对劲吗?
“李虎整了辆三轮车,我们上山去砍点木头,到时候修补一下车。”陆时竟对她解释道。
“大半夜的你俩上山整?”外面太黑了,陈潇潇觉得上山也太不安全了。
但是白天得上工,也不好明目张胆的上山砍木头,更何况陆时竟没说的是,李虎收的那辆三轮车真的很破,需要修补的地方太多,可能需要的木头多一点,所以才选择晚上去。
“我和李虎不往深处走。”陆时竟其实觉得问题一点都不大,他有时候上山打猎,可能整夜都不回来,就在山上待着,所以他对山还算熟悉,危险性对他来说真的很低。
虽说陆时竟让她先睡,不用等他,但是她怎么可能睡得着,等陆时竟出门了之后,她躺在炕上滚来滚去,发着呆等他回来。
还是她男人的怀抱睡起来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