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父睡醒起来后她又给陆父简单的做了一口,然后陆父就下地干活去了,真的是一点都闲不住,这就显得陈潇潇在家真是闲的很。陆时竟是在陆父出门之后才回来的,一宿没睡使得这男人看起来沧桑不少,本来就够糙的了,现在变得简直没眼看。“都卖完了?”陈潇潇帮陆时竟打了些水,想着让他洗洗。陆时竟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陈潇潇。“卖的还挺快的。”陈潇潇觉得他俩这速度真的挺快的。“我来。”陆时竟把陈潇潇拉到一边,自己打水。
陈潇潇不记得自己等了多久,反正等她听见门口传来声音之后,第一时间翻身下炕,打算出去迎接陆时竟。
但是没想到刚一出去,就闻见一股血腥味,随着越靠近陆时竟,血腥味越浓重,陈潇潇死死地拧着眉头,借着月光隐约的瞧见陆时竟身上带着点点的血迹。
陈潇潇走上前的脚步都变得有些踉跄,赶紧拉着男人上下查看,“阿竟,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
“那你身上这血?”陈潇潇看着他身上的血,看起来真的很吓人,她甚至动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被陆时竟只用一只大手就抓住了她两只白嫩的小手,不让她瞎摸。
“不是我的,是野猪的。我和李虎打了一只野猪,我回来拿点工具,顺便喊一下爹过去帮忙。”
李虎家就在山脚下不远处,附近没几户人家,做点什么会更方便些。
陆时竟想着趁着天黑,赶紧把猪杀了,等天亮以后就可以拉去卖了。之前他们也偶尔会抓到野猪,所以干起这事来也算是轻车驾熟。
陈潇潇知道自家男人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刚刚看见他身上带着血的样子真的是吓死她了。
“你想要哪里的肉?咱家留下些。”陆时竟问陈潇潇。
陈潇潇想了下,“多留一些五花肉吧。”
这样她摆摊的原材料就有了,真好,甚至不需要再去买了。
“再把猪蹄和下水留下吧。”陈潇潇想她可以单卖卤下水和卤猪蹄,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卖,正好现在有就留下,她可以尝试一下。
“好,你回屋去睡觉吧,我晚上应该不回来了,你把门从里面锁好。”陆时竟喊上陆父出门前对陈潇潇说道。
“嗯。”陈潇潇乖巧的点点头。
没有陆时竟在身边,这一宿陈潇潇睡的一点也不好,所以很早的便起来做了早饭,陆父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回来的,现在正在睡觉,她和陆母就简单的吃了些。
等陆父睡醒起来后她又给陆父简单的做了一口,然后陆父就下地干活去了,真的是一点都闲不住,这就显得陈潇潇在家真是闲的很。
陆时竟是在陆父出门之后才回来的,一宿没睡使得这男人看起来沧桑不少,本来就够糙的了,现在变得简直没眼看。
“都卖完了?”陈潇潇帮陆时竟打了些水,想着让他洗洗。
陆时竟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陈潇潇。
“卖的还挺快的。”陈潇潇觉得他俩这速度真的挺快的。
“我来。”陆时竟把陈潇潇拉到一边,自己打水。
陈潇潇看着手中的那叠钱,“这是你和李虎分完的?”
“嗯。”
那还真不少。
“这钱你给娘吧。”陈潇潇想着陆父也跟他们干活了,这钱不如就都给陆母好了。
“给娘一半吧。”陆时竟想了一下对陈潇潇说。
“行。”陈潇潇是没意见的,他怎么说就怎么做,于是数了一半的钱拿走了,剩下的交给陆时竟,让陆时竟拿给他爹娘。
在陆时竟冲澡的时候,陈潇潇给他下了一碗面条,吃完就让他赶紧去补觉了。
趁着陆时竟睡觉的时候,陈潇潇把他拿回来的肉全都卤上了,今天卤好泡一宿,明天就能推去卖了,野猪不算太大,肉并不多,希望明天可以全都卖完。
陆时竟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半睁着眼睛走到厨房,看见陈潇潇便直奔着她走过去。
“中午吃什么?”陆时竟走到陈潇潇身边,歪下身子,大脑袋靠在陈潇潇的肩膀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陈潇潇的身上。
他用他那头略微扎手的短寸蹭了蹭陈潇潇的颈窝,蹭的陈潇潇感觉脖子痒极了。
“炒个回锅肉,烙韭菜盒子,好不好?”陈潇潇把陆时竟那大脑袋推开,顺便把他睡到翘边的背心帮他捋了捋。
“好。”陆时竟站直身子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陈潇潇手上是在忙着摘韭菜,他便赶紧伸手帮着陈潇潇一起摘。
等他俩把韭菜全部摘完之后,陆时竟自觉自动的就抱着盆去洗韭菜了。陈潇潇看着男人高大宽阔的背影,眼睛里满是笑意。
村里大部分男人回家之后都不会伸手干活,他们认为在厨房里做饭以及收拾家就应该是女人该干的活,他们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到家就应该享受着被伺候,不然要家里的女人干什么呢?
可是村里的女人家们并没有少干地里的活啊,她们也是一样的上工,一样的能干,回到家之后还要伺候一家老小,她们甚至会比很多男人更累。
但在农村这种相对很是闭塞的环境里,这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得到解放的。
他们对生活的认知来源于祖辈,但祖祖辈辈的生活都是这样的,最关键的是不仅男人们是这个思想,大部分的女人也是一样的,她们认为伺候一家老小就是她们应该做的,这就是她们作为女人的使命。
就连陆父在家也是一样的大男子主义,家里的活都是陆母在干,更是离灶台远远的。
陈潇潇管不了别人,她很庆幸,陆时竟不是这样的,不管她在干什么,陆时竟都会伸手帮忙,他也从来不会封建的认为,有些活是大男人不应该做的。
陆时竟不仅什么活都干,甚至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总是忙个不停。
以前的陈潇潇是什么都不干,全指着陆时竟一个人,但现在的陈潇潇是会和陆时竟一起干活的。
陆时竟在院子里洗韭菜,陈潇潇就在屋里和面,用的全是她新买的白面。
之前她还总想着做饭时尽量去适应陆母的习惯,但她发现即便是她已经在努力迁就陆母的生活方式了,可仍旧并没有让彼此都舒服。
既然还是会不愉快,那便算了,不如她怎么舒服怎么来,干嘛要委屈自己呢。
更何况她还是花的自己的钱,还要这般委屈求全的,那她图什么呢?
所以陈潇潇决定以后她要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才不管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