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清冷的声音响起,梁兮瞬间回了神,收敛好自己的神色,“没什么,我做噩梦了。”司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爱好挺特别的,一大早睡在家门口。”“不是的,我想出门,结果不小心晕倒了。”梁兮下意识的说谎,她怕他追问昨晚的行踪。听到门口的动静,周妈开门出来了,“少夫人你怎么坐地上,快起来。”梁兮一动,膝盖传来痛意,她根本站不起来。“这是怎么了?”周妈急坏了。司延,“把人抱进去。”助理将人抱了进去,放在沙发上
“醒醒!”
司延一大早回来,就看到了衣衫不整蜷缩在门口的梁兮,好大一个惊喜。
助理看着她沾了血的裤子,蹲下来试了试鼻息,“还有呼吸,需要送医院吗?”
“掐她的人中。”司延神色冷漠。
助理用力掐她的人中,她痛的抽搐了一下,“不要!”
猛的睁开了眼睛,满脸惊恐。
“不要什么?”
司延清冷的声音响起,梁兮瞬间回了神,收敛好自己的神色,“没什么,我做噩梦了。”
司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爱好挺特别的,一大早睡在家门口。”
“不是的,我想出门,结果不小心晕倒了。”梁兮下意识的说谎,她怕他追问昨晚的行踪。
听到门口的动静,周妈开门出来了,“少夫人你怎么坐地上,快起来。”
梁兮一动,膝盖传来痛意,她根本站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周妈急坏了。
司延,“把人抱进去。”
助理将人抱了进去,放在沙发上。梁兮痛的脸都白了,却忍着不敢表现出来。
司延盯了她的膝盖几秒,“拿把剪刀来。”
梁兮往沙发上缩了缩,低头垂眸,看起来单薄又可怜。
周妈很快拿来剪刀,司延接过亲手剪开了膝盖处的裤子,屋里里瞬间安静了。
只见膝盖处血肉模糊,青青紫紫,扎满了玻璃碴,看的人膝盖痛。
周妈,“我打电话叫医生来。”
“痛吗?”司延问,“你可真能忍。”
梁兮没有说话,当然痛,痛的快死了。但是她没有资格喊,她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司延对她的反应不太满意,他伸手按了一下她的伤口,梁兮痛的哆嗦了一下,掐住了手心。
“抬头。”
她缓缓抬头,红了眼睛,嘴巴被咬的血红,额头的汗打湿了头发,神情却倔强极了。
“痛要说出来,别人才知道。”司延语气温和了几分。
梁兮眨了眨眼睛,神色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真的很痛,我想牵你的手。”
“我的手又不是止痛药。”
司延这么说,却还是把手伸了过去。梁兮握住他的手,神色游离。
她在想,他果然还是老样子,冷漠又温柔,惯会迷惑人心。
“你的手很凉。”司延觉得她的手软极了。
“那你给我多暖暖。”
周妈已经溜了,助理觉得自己多余极了,只好转头看院子里的风景,好在医生很快来解救他。
纪辰既是司家的家庭医生,又是司延的朋友,两人私交不浅。
他蹲下仔细查看伤口,眉头皱了起来,“玻璃渣扎上去有一段时间了,伤口都化脓了。”
他用镊子一点一点夹出玻璃渣,这个过程对梁兮来说无意于酷刑。她痛的咬紧牙关,死死握住司延的手,仰头靠在沙发上,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最后给她上药包扎的时候,她已经痛麻了,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出了一身的汗。
“好了,要好好修养,别乱动,也别碰水。”
纪辰叮嘱完注意事项,忍不住对司延道,“下次换个惩罚方式吧,跪玻璃未必太狠了,再来一次,膝盖估计得废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司延平静的道,“不是我做的,我可没有虐人的倾向。”
要虐也不是这样虐,他有的是花样折磨她。
纪辰显然不信,“最好不是。”
管家推来了一把轮椅,周妈把她推回房间。梁兮闻着自己身上沾染的香味味,非常的不舒服。
“周妈,我想换衣服。”
周妈手脚利落的将她整条裤子剪烂,给她换上睡裙,还贴心的用毛巾沾着水,给她擦了背心。又唤来了女佣,两人将她架到了床上。
身心俱疲,回到了熟悉的地上,梁兮紧绷着的神经放了下来,很快昏昏欲睡。
她是被身体里的异物感惊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心里一紧。
司延在她惊魂不定的眼神里,淡然的抽出了手。
她清楚的看到,手指上沾染的水光,忍不住红了脸。
“我只是检查一下,我的东西有没有被人碰过。”司延眯了眯眼睛,“你昨晚一夜未回。”
梁兮心里一紧,“嗯,出了点急事。”
摆明了有事瞒着他,不想告诉他。
司延又将手放了进去,惩罚一般的将指节弯了起来。
“什么事让你满膝盖的伤,大早上的被人扔在家门口。”
梁兮抓紧了被子,脑子里全是浆糊,无法专心思考,只能闭嘴不言。
司延盯着她红透了的脸,手指像是跳舞一般灵活,很快被淋湿。
梁兮感觉自己的灵魂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膝盖明明痛的不行,她却依然能感到一丝快意。
她恍惚的想,人有时候也是下贱。
再她快要溺死的时候,司延平静的退开,欣赏着她眉头皱起来不满的神情。
“不准备说吗?”
梁兮忍住自己的空虚,声音轻柔的道,“我还受着伤,不能动。”
“这只是小小的惩罚,我对病人没兴趣。”
梁兮把脸埋在枕头上,心里稍安。
“你该不会去见宇文野了吧,趁着我不在,和他来把刺激的。”
司延毫不掩饰的用最大的恶意猜测她,虽然他们已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是不代表他已经完全信任她。
她有太多事情瞒着他了,而且说的话完全不能信。
“呵,你放心我眼还没瞎,看不上他。毕竟只应付你,我就已经吃不消了。”梁兮侧头看他,“你是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吗?”
“我是对你不放心,毕竟你满口谎话。”司延绅士着她,神色里没有一丝爱意。
她自嘲一笑,“那你把我锁上好了,这样就谁都不能碰了。”
“别想太多。”司延有些厌烦的道,“真脏了丢掉就好了,何必花费力气。”
“果然很无情呢。”她笑的很难看。
“所以安分一点。”司延驾驶着轮椅转身而去。
安分?她为了活下去,已经扔掉自己的自尊,卑微到泥土里了,还要多安分才算安分。
这次,她算是逃过一劫。下次,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
她必须尽快解决陆京辞这颗定时炸弹,她可不想被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