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客气。”梁兮拿的毫无心里负担,一百五十万而已,对周家来说什么都不是。吃亏的是她,拿到好处的是司延。她对两家借着她这件事情,达成的内部交易并不敢兴趣。这一百五十万来的挺及时的,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周家用这一百五十万买周慕风的平安,她要用这一百五十万去买别人的命。司延刚送走周父,就见她拎着包从二楼下来,一看就要出门。“你最近最好安分点,我不想再不该遇到你的地方,在看到你了。”她歪头无辜的眨了下眼睛
次日,梁兮是被周妈叫醒的。
“少爷说等会有客人来拜访,让少夫人穿的庄重点。”
梁兮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她这也没法清凉。她将头发挽了起来挑了一件长裙,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下午两点,助理过来敲门,“夫人,司总让你过去。”
梁兮去了后花园,司延的对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是周慕风的父亲。
她走过去,“周伯父,下午好。”
周父笑的客气,“那天的事情,是周家教子无方,冒犯到你了。”
梁兮拉开椅子坐下,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司延已经习惯了她的两副面孔,将谅解书推给了她,“签了吧。”
她扫了一眼,签了以后她就不能在追究那天的事情,否则就是“诈骗”。
几乎没犹豫,她提笔“唰唰”的签下名字。
周父推给她一张支票,“压惊费,算是周家的一点心意。”
“伯父客气。”
梁兮拿的毫无心里负担,一百五十万而已,对周家来说什么都不是。
吃亏的是她,拿到好处的是司延。她对两家借着她这件事情,达成的内部交易并不敢兴趣。
这一百五十万来的挺及时的,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周家用这一百五十万买周慕风的平安,她要用这一百五十万去买别人的命。
司延刚送走周父,就见她拎着包从二楼下来,一看就要出门。
“你最近最好安分点,我不想再不该遇到你的地方,在看到你了。”
她歪头无辜的眨了下眼睛,“是怕我打扰你的好事吗?”
“如果你做不好少夫人的位置,我不介意换人。”司延警告她。
“真是无情,我会努力的。”
她一边说,一边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要让人跟着吗?”助理问。
司延,“不用管她,她翻不了天。”
梁兮在医院陪了外婆一晚上,一夜未归。第二天在天色未明时,从医院开走了白渝的车,去了城外的民宿。
民宿在山上,风景如画。
她和前台小姐姐说,“我找陶屿澈。”
前台小姐姐甜甜一笑,“他应该在后山上画画。”
她按照小姐姐指的路走,很快看到了一身白衣,随意坐在地上画画的男人。
男人身形削瘦,有着茶色的头发和精致的面孔,身上散发着艺术家特有的气质。
“你来了。”陶屿澈迎着阳光眯着眼睛,笑的危险极了,“多日不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梁兮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下个星期,司家要举行盛大的宴会,正式宣布司延病愈复出。”
“你想做什么?”陶屿澈没骨头似的,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陶家肯定会收到邀请函,你亲爱的姐姐也一定会去。”梁兮垂眸,“该收网了。”
陶屿澈是陶家私生子,一向不受待见。陶家大小姐陶诗瑶一直把他当狗对待。
以艺考第一,考上最好的美术大学,却被陶诗瑶毁了手,在也不可能画画。
梁兮就是在那个时候和他认识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毁了这位高高再上的大小姐。
陶屿澈看着自己的右手,“这一年以来,她愈发的依赖药物了,每周都要去输两次液。”
输进去的是带有镇定功能,能让人深度入睡的药物。
“在名流汇聚的宴会上,从顶端跌落。”梁兮轻笑了一声,“这是我给她精心挑选的结局。”
“你可真恶毒。”
“彼此彼此。”
没有他引诱刺激,陶诗瑶也不会这么快堕落,药物成瘾。
梁兮拿出一小瓶药物,递给陶屿澈,“她去输的时候,让诊所的医生加进去,会让她更舒服的。”
“也会彻底毁了她对吗?”陶屿澈接过瓶子看了起来,“你哪里搞的?”
“你小心别打碎了,这可值一百多万…”
药自然是通过一些见不得的人的渠道拿的,她在会所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上班半年,自然也知道了一些特殊渠道。
她本来只是准备让陶诗瑶名声尽毁的,偏偏周家送来了一笔钱,那她就加点料好了。
这药,对中枢神经伤害很大。
“等她从天才少女设计师,坠落成为乱用药物的上瘾的病人,就是你上位的时候了。”
陶屿澈放开她躺在草地上,“我对陶家兴趣不大。”
“果然是搞艺术的,送到嘴的肥肉都不吃。”
“我会上位的,去看看高处的风景。”他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更重要的,占据有利位置,看你的大戏。”
作为不受宠的私生子,太受限制了。反正他的人生已经乱七八糟,他现在对她比较有兴趣。
他们第一次相遇在楼顶,梁兮问他是不是准备去死。
他说,有一点想。
她递了一支烟和一罐酒给他,他们聊了一个小时,喝完一罐酒,他突然就不想死了。
还答应和她合作,向自己的姐姐下手。
“嗯,万一以后我需要帮忙,记得出手。”梁兮站了起来,“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陶屿澈躺在地上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睛折射出好看的光芒,“她怎么惹你了,值得你这样精心算计。”
梁兮没有正面回答,“等她被彻底被击碎,精神失常的时候,你可以亲自问她。”
“记得帮我保密。”
陶屿澈向她伸手,她几乎没有犹豫的把人拉了上来。
陶屿澈一下扑到她身上,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司延知道自己娶的妻子,是个机关算尽,居心叵测的恶女吗?”
梁兮神色不变,“他知道了岂不是更刺激,他的目光是我的兴奋剂。”
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梁兮早有心里准备。
“我很期待,同床共枕的老婆和心上白月光,他会怎么选。”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陶屿澈隐隐有察觉到,她是冲着陆家去的。
陶诗瑶和陆雨溪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花,两人从来亲密无间。
“你说错了,我们没有同床共枕,只有同床异梦。”梁兮嫌弃的道,“抱也抱够了,你该放手了。”
陶屿澈半真半假的道,“要是有一天他不要你了,我要你。”
“我真是谢谢你。”梁兮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