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酒店,情到浓处时,司延摸着她手上的伤痕问,“一定割的很深,才会留下这样丑陋的疤痕。”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是真的恨不得咬死他。“陆雨溪欠了我的血债,我当然要收回来。”第一步,就从抢走她最重要的东西开始。白渝想起她满身是血,在医院一夜被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一度差点救不回来的样子,终究是不忍心再说重话。“你悠着点,就算是为了老师,她经不起任何刺激了。”“难得约一次,别提这些不开心的。”梁兮和她碰杯
出了盛妆京色以后,她没有去医院,而是打车去了一家清吧。
她在那里约见了故人。
她刚进清吧,穿着白衬衫英气十足的女人,对她招了招手。
白渝出生医学世家,主攻血液内科,是医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走过去坐下,白渝给她倒了一杯酒,“穿的挺清凉的,小心感冒。”
两人聊了一会儿外婆的情况,白渝是她外婆的学生,她们因此结缘。
老师这个职业算不上多清贵,但总归人脉还是有一点的。
“糖糖怎么样?”白渝问。
梁兮苦笑,“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白渝安慰她,“在国外总归能得到更好的治疗。”
糖糖的存在,陆家一直对外隐瞒。白渝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因为就是她亲自确诊了糖糖得了血癌。
那时候糖糖还不到一岁,梁兮真的觉得天都踏了。
血癌想活,只能配型移植骨髓。
所以她被逼的无路可走,抱着孩子在陆京辞别墅门外,跪了整整一天。
为了一线生机,不管是羞辱还是折磨,她都必须忍着。
梁兮拿出文件袋推了过去,“你看看,我不放心陆京辞。”
她做梦都在怕,糖糖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变的越来越差,甚至悄无声息的死掉。
白渝打开文件袋,里面是糖糖的检查报告,明显可以看出来是偷拍的。
“怎么搞到的?”
“花钱让佣人偷拍的。”
她跟在陆京辞身边那段时间,好不容易搭上了专门照顾糖糖的保姆。对方狮子大开口,却只通过邮箱给她发送检查报告,其他的滴水不漏。
白渝认真的翻看了报告,“情况稳定,目前来看,糖糖应该被照顾的不错。”
梁兮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又可以撑下去了。
白渝把报告收好,探究的看着她,“其实我有把握帮你请到史密斯医生。”
在她和司家签订协议的前半个小时,她接到了白渝的电话。
电话里白渝告诉她,她已经通过白家的人脉打听到了史密斯医生的行踪,准备亲自飞过去说服他。
梁兮回答她,“不用了,我已经解决好这件事情了。”
白渝也是,这两天她和司延已经结婚的流言传出来以后,才知道她是怎么“解决”的。
她非常不赞成她的做法,“你是旧情难忘,还是心存幻觉,需不需要我给你免费挂个脑科看看。”
梁兮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怕你恋爱脑,把自己卖的干干净净。”
“没期待也没幻觉,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也需要往上爬。一副皮囊而已,跟了他不亏。”梁兮笑的薄凉,眼神里透出几分沧桑。
白渝依旧觉得这是下下策,“你小心玩火自焚,司延哪是那么好拿捏的。”
梁兮垂眸,摸着自己的左手腕。漂亮时尚的女士手表下,隐藏着狰狞的疤痕。
上次在酒店,情到浓处时,司延摸着她手上的伤痕问,“一定割的很深,才会留下这样丑陋的疤痕。”
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是真的恨不得咬死他。
“陆雨溪欠了我的血债,我当然要收回来。”
第一步,就从抢走她最重要的东西开始。
白渝想起她满身是血,在医院一夜被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一度差点救不回来的样子,终究是不忍心再说重话。
“你悠着点,就算是为了老师,她经不起任何刺激了。”
“难得约一次,别提这些不开心的。”
梁兮和她碰杯,准备喝个痛快,难得放纵一下。
酒过三巡,梁兮上完厕所出来,她怀疑自己眼睛花了,眼前一闪而过,进了楼道的男人,怎么那么眼熟?
她的酒劲瞬间醒了,立刻跟了上去。进了楼道才发现,楼梯通往顶楼。
她悄无声息的摸上了顶楼,放眼望去根本没人。
“司少,我会让你舒服的…”
声音媚的能拧出水来,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往左边的角落里去。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靠在墙上,他头微仰扯着女人的头发,不知道是推还是在往怀里拉。
两人的目光对上,江暮寒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真巧。”
女人受惊一般回头,露出精致的巴掌脸,“你是谁!”
“他老婆。”
梁兮双手抱臂,一副看戏的样子。
女人涨红了脸,却舍不得已经快到嘴的肉,心一横咬牙贴进了司延里,可怜巴巴的撒娇,“你让她走好不好。”
司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态。
梁兮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夹在手里,笑的妖娆,“你们继续,当我是空气就行,天台野事可不多见,我就是想学习一下。”
“好了。”司延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你先走吧。”
女人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我再酒店等你。”
她恨恨的看了梁兮一眼,踩着高跟鞋很快消失在了楼道里。
梁兮走过去,将抽了一口的烟放进他嘴里,司延也不拒绝垂眸看她,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她面不改色的的拉开拉链,抬眸轻声道,“没反应,你是不是不行?”
司延手指夹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哦,那看来是对她没兴趣了。”
“是你来的不是时候。”
司延握住她的手腕,“惊扰了我的好事儿,点起了火,你要怎么灭。”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苏念被烫的哆嗦了一下。
她整个靠近他怀里,用上目线无辜的攻击他,“我可什么都没做。”
司延叼着烟,搂住她的腰,“穿成这样出来,是想勾引谁?”
“当然是勾引你了…”
梁兮靠在他的肩膀上,面色绯红,只觉得手酸。
司延呼吸不稳了一下,安抚一般的拍拍她的头,“我再停车场等你。”
梁兮又折回洗手间洗了手,去和白渝告别,“时间不早了,回吧。”
白渝看着她绯红的脸,“你看起来醉的不轻,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额…不用,有人来接我。”
白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到底没多问。两人结账后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