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顶楼会议室,董事们全部到场,在里面吵得不可开交。江怀砚推开会议室的门那刻,吵闹声戛然而止。他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缓缓走进会议室:“在吵什么?让我也听听。”许多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董事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吭声了。最后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率先开了口:“怀砚,我们当初支持你,那是认可你的能力,认为你才能让集团更上一层楼的人。”“可我们没想害老陆啊!他中风进了医院,你这头忙不迭要给集团改名
江怀砚呆愣愣地接过娃娃,那瞬间心里就像照进了阳光一般,暖融融的。
但很快,一个保姆从一旁过来,带着担忧和责备将她拉走了。
嘴里还一边说:“小姐,你怎么能跟这种穷孩子玩?一会儿先生看见该说我了……”
强烈的屈辱像潮水般涌来,他死死攥着手里的娃娃,想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却又舍不得。
最后,强行和解成功的陆远道带着虚伪而高傲的笑容从他面前走过去。
还牵着那个小女孩。
原来是杀人凶手的女儿。
仇恨的种子在心里就此埋下。
江怀砚以不能忘记那时的屈辱和仇恨为由,一直将娃娃带在身边。
许多个夜晚,他被梦魇纠缠包围无法挣脱的时候,只有这个娃娃能带给他一丝安稳,让那能够喘息。
一边依赖一边厌恶,一边将娃娃剪烂,一边又要抱着它睡觉。
这样的矛盾心理,一直到现在,江怀砚仍然无法摆脱。
他做不到纯粹的恨,也没法给陆知言一心一意的爱。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他被电话铃声吵醒。
江怀砚眼睛都没睁开,胡乱按下接听,哑着嗓子问:“什么事?”
“江总,尽快来公司一趟吧,董事们闹起来了!”陈诉焦急地说。
江怀砚皱起眉,不悦道:“知道了。”
陆氏集团顶楼会议室,董事们全部到场,在里面吵得不可开交。
江怀砚推开会议室的门那刻,吵闹声戛然而止。
他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缓缓走进会议室:“在吵什么?让我也听听。”
许多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董事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吭声了。
最后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率先开了口:“怀砚,我们当初支持你,那是认可你的能力,认为你才能让集团更上一层楼的人。”
“可我们没想害老陆啊!他中风进了医院,你这头忙不迭要给集团改名,你这是拿我们当你抢公司的帮手了?!”
江怀砚闻言轻嗤了声,走到为首的座位坐下,长腿交叠,神情坦然。
“一个名头而已,就算保留,就能改变你们帮我抢夺集团的事实吗?”江怀砚轻蔑地说,“别粉饰太平了,很虚伪。”
那老头喉头一哽,脸上挂不住,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重重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另一个戴眼镜的秃头接过话:“那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改名,我们管不着。”
“但是,你的丑闻、还有你现在不作为的态度,影响了我们全体董事的利益!这是我们不能容忍的!”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附和:“是啊!我们这是在拿自己的利益跟着你赔钱!”
“那些丑闻真的没得洗啊!网上都已经骂翻天了,股票一再跌停!”
“再这样下去,我们只能撤资了!”
偌大的会议室瞬间变成菜市场一般,吵闹不已。
江怀砚皱了皱眉,目光冰冷地扫视过去。
与他眼神触及的人一个个渐渐闭了嘴。
会议室重新安静下来,江怀砚站起身,理了理西装。
他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睥睨的视线从这些董事的脸上一一扫过。
缓缓开口:“赚钱,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