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一甩包,转身大步离开。宴会厅外的僻静转角,一道穿着白色长裙的身影在江怀砚眼前一闪而过。他更加焦急地喊:“陆知言!停下!”就像这段时间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一样,陆知言总是留给他一个背影,而他永远追不上。每次醒来,都会泪湿枕巾。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紧,几个跨步上前拉住了那个女人。“陆知言,我就知道你没死……”在江怀砚紧张的目光下,那女人缓缓转过身。
顾霜霜浑身一僵,扭头朝那边看去,却并没有见到陆知言的影子。
她不悦地回过头:“你少装神弄鬼岔开话题……诶!”
江怀砚一把将她推到一旁,拨开人群匆匆朝那个方向追去。
“你别跑!江怀砚!”顾霜霜大喊着,还想追上去。
顾行川连忙扶住顾霜霜,阻止她:“别追了,老妹,你胆子可真大啊,连江怀砚都敢打!到底怎么回事?”
顾霜霜指着江怀砚的背影,愤恨地说:“你刚刚不都听见了?他自己出轨就算了,对妻子的葬礼漠不关心就算了,现在连她的坟都不放过!知言的骨灰盒到现在下落不明!”
顾行川连忙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旁。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小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江怀砚他对陆知言绝对是有感情的,他只是现在受不了那个打击,所以做出来的事就有些出格……”
“放屁!”
顾霜霜下意识呸了声,忽然反应过来,揪住顾行川的衣领,厉声质问:“你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们早就知道他跟那个死绿茶的事?!”
顾行川浑身一僵,眼神飘忽地说:“这个……我们……”
“呵。”顾霜霜已然明白过来,她愤怒地揪住顾行川的衣领,一巴掌扇在顾行川的俊脸上。
“你们真是烂到一块儿去了!”
他的皮肤格外白,此时被打了一巴掌,五根鲜红的手指印立刻就浮现了出来。
顾行川被打懵了,他捂着脸喃喃:“原来你在医院顶楼的四连扇是真的……”
话音未落,顾霜霜反手又在他另一边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们对得起陆知言吗!她拿你们当朋友,你们却帮着江怀砚出轨,把她蒙在鼓里!”顾霜霜愤怒地大吼。
许多宾客纷纷转头好奇地看向这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顾行川苦着脸说:“那我们毕竟跟江怀砚更熟,当然是帮他了……”
话说到一半,眼见顾霜霜又扬起了手,他连忙抬起手求饶:“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帮他!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真的不好跑去跟陆知言告状啊!”
顾霜霜冷笑一声:“所以你就视而不见是吧?你以为做一个默认的旁观者就不是在帮他了?”
“再说,得罪了陆知言又不会怎么样,可是得罪了江怀砚,那个下场很恐怖的!”顾行川皱着眉头说着,满脸写着为难。
他顿了顿,沉沉叹了口气,又说:“你生气我理解,但是你真的别再插手陆家的事了,你会害了整个顾家的!”
顾霜霜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抬脚狠狠落下,尖锐的鞋跟重重踩在他的脚背上。
“啊——顾霜霜!你干什么!”顾行川痛得弯下了腰,咬着牙指着顾霜霜,满脸通红。
听着顾行川痛苦的大喊,顾霜霜丢下一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话落,她一甩包,转身大步离开。
宴会厅外的僻静转角,一道穿着白色长裙的身影在江怀砚眼前一闪而过。
他更加焦急地喊:“陆知言!停下!”
就像这段时间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一样,陆知言总是留给他一个背影,而他永远追不上。
每次醒来,都会泪湿枕巾。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紧,几个跨步上前拉住了那个女人。
“陆知言,我就知道你没死……”
在江怀砚紧张的目光下,那女人缓缓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