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顾行川也经常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但他们的聚会上基本没有过女人,江怀砚身边更是狂蜂浪蝶近不了身。他也从不带陆知言去会所的酒局,用他的话说,陆知言那样的大家闺秀不该出现在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只有蔡芷意是个例外,被他一次次带去会所,丝毫不顾忌其他人的眼光。顾行川早就习惯了用“嫂子”指代蔡芷意了。不止他,他们圈子里的兄弟都是这个想法。江怀砚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顿时像是被一把悬了许久的利刃狠狠
“江怀砚?他怎么也来了?不是从不屑参加这种宴会的吗?”
“陆氏集团如今那么困难,哪由得他摆架子?”
“什么陆氏集团?马上就要变成江氏集团了!”
……
虽然在背后议论纷纷,但这些人依然第一时间上前去和江怀砚搭话,希望能跟陆氏集团合作。
江怀砚端了杯香槟,始终神情淡淡。
顾行川穿得人模狗样地挤过来,关切地问:“江哥,你这身体,喝得了酒吗?”
江怀砚面色无波道:“再去你那续个场子也没问题。”
顾行川哈哈大笑,朝江怀砚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说:“那一会儿结束了就去我那,正好最近新来了几个美女。”
谁料这话一出口,江怀砚就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别什么女人都随便带,叫你嫂子知道了该不高兴。”
顾行川愣了瞬,下意识问:“嫂子没回学校?”
以前顾行川也经常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但他们的聚会上基本没有过女人,江怀砚身边更是狂蜂浪蝶近不了身。
他也从不带陆知言去会所的酒局,用他的话说,陆知言那样的大家闺秀不该出现在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
只有蔡芷意是个例外,被他一次次带去会所,丝毫不顾忌其他人的眼光。
顾行川早就习惯了用“嫂子”指代蔡芷意了。
不止他,他们圈子里的兄弟都是这个想法。
江怀砚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顿时像是被一把悬了许久的利刃狠狠刺穿。
他敛眸掩去眼中的痛苦,低声说:“你只有一个嫂子,就是陆知言。”
顾行川一愣,想说“陆知言不是死了吗”,但看见江怀砚的神情,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
他低声应下:“是我错了,江哥,以后我绝不会弄混了。”
江怀砚不置可否地喝了口酒,还想说什么。
“江怀砚!你这个畜生!”一声怒喝响起,顾霜霜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过来。
宴会厅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更多交头接耳的声音。
江怀砚皱起眉,熟练地在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制住了她。
顾行川愣住了:“老妹?”
江怀砚不耐烦地开口:“你又闹什么?”
顾霜霜冷笑了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闹什么?江怀砚,你是不是霸道总裁看太多啊?你们男人遇到事情只会怪女人在闹是吗?”
话落,她狠狠甩开江怀砚的手,揉了揉手腕,死死瞪着他。
“江怀砚,你到底有多恨知言?她死了还不够?你还要挖她的坟!”她越说越激动,上前揪住江怀砚的衣领,双眼通红,“告诉我,你把她的骨灰盒藏到哪里去了!”
在场的宾客一片哗然。
“我的天,连亡妻的骨灰盒都不放过?他不是很爱陆知言的吗?”
“什么爱不爱的,要是爱她,能跟别的女人亲嘴?”
“Ns我看啊,江怀砚根本就不是针对陆知言一个,是冲整个陆家来的!”
“的确,他对陆远道夫妇还有陆氏集团做的事跟挖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了!”
江怀砚眉头紧皱地将她甩开,不悦道:“我与我妻子的事,不是你这个外人有资格过问的。”
话落,他冰冷的目光落在顾行川身上:“要是顾家不懂怎么教育女儿,我不介意……”
话音未落,江怀砚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看向人群一角,神情震惊地喃喃:“陆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