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个女人刚好和陆知言长得极度相似,又刚好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原本不抱希望了,可是活生生的陆知言就站在自己面前,让他一潭死水的心又掀起惊涛骇浪。“先生?先生,你怎么了?”女人又关切地问了一遍。江怀砚回神,沉吟了片刻,问:“你叫什么名字?”女人的脸忽然有些红了,她垂眸小声说:“我叫许静言。”知言,静言。连名字都那么像。更遑论这含羞带怯的神情,与陆知言第一次在陆氏集团见
江怀砚顿时愣住了,惊喜的光彩在眼里一闪而过,随即是更浓重的失望。
这个白衣女人长了一张和陆知言十分相似的脸。
无论是那张鹅蛋脸、那双杏眼,还是那秀挺的鼻梁和嫣红的唇,甚至连发型,都和陆知言极度相似。
可是江怀砚一眼就知道,她不是陆知言。
女人看着江怀砚,眼神陌生又带着一丝害怕:“这位先生,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江怀砚连忙松开手,可是探究又贪恋的目光却一丝不错地黏在女人身上。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个女人刚好和陆知言长得极度相似,又刚好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原本不抱希望了,可是活生生的陆知言就站在自己面前,让他一潭死水的心又掀起惊涛骇浪。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女人又关切地问了一遍。
江怀砚回神,沉吟了片刻,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脸忽然有些红了,她垂眸小声说:“我叫许静言。”
知言,静言。
连名字都那么像。
更遑论这含羞带怯的神情,与陆知言第一次在陆氏集团见到江怀砚时的神情像极了。
江怀砚垂眸掩去纷杂的思绪,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许静言:“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许静言吃惊地接过名片,见到上面写着“陆氏集团总裁——江怀砚”的字样时,更加诧异。
她笑了笑,收起名片,说:“江先生的搭讪方式还真是特别。”
江怀砚不置可否,问道:“你是谁的女伴?”
听到这句话,许静言的神情忽然一僵,她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这种高档的场合,我哪有什么资格进来?”
“我……我只是想去找我的哥哥,他在宴会厅门口执勤。”
说到这里,许静言慌张地抬起头,对江怀砚说:“你们千万别怪我哥哥,我只是见到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就想进去看看……”
原来是门口保镖的妹妹。
不过,她这样鲜活的反应,却让江怀砚心里起了一阵阵波澜。
陆知言曾经在他面前,也是如此,喜欢撒娇、卖乖。
只要给她一个亲吻,她都能高兴好久。
江怀砚心下一动,忽然开口问:“吃晚饭了吗?”
许静言有些诧异地看向他,随即微笑着摆摆手:“我已经吃过了。”
“我没吃过,走吧,陪我去吃。”江怀砚说完,径直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江怀砚顿住步子,回过头。
许静言还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十分犹豫的模样。
“怎么?你不愿意?”江怀砚眸光沉了沉。
许静言触及他冰冷的眼神,害怕地摇摇头,迈步跟上。
江怀砚被她的温顺取悦,特意放缓了步子。
他带着许静言去了陆知言生前最爱吃的那家西餐厅。
许静言全程表现得十分生涩,看起来不光是第一次来这家餐厅,甚至可能是第一次吃西餐。
江怀砚动作优雅,将牛排细细切好后放在许静言面前。
许静言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牛排,抬眸看着江怀砚,轻声问:“江总,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江怀砚动作一顿,疑惑地皱了皱眉:“这就算对你好了吗?”
许静言正要说什么,江怀砚的电话忽然响起。
是陆家老宅打来的电话。
管家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江少爷,不好了!夫人她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