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快跑啊!太恶心了!他们该不会想逼我们吃吧!”我说话的这个空当,接生婆他们已经围上来了。男女老少,个个都端着大碗,碗里的腐肉被蠕动的蛆虫覆盖,密密麻麻,臭气熏天。可接生婆他们一个个都好似不知觉似的,往嘴里不停塞着那些腐肉。又近了些,我才看清,接生婆嘴里正嚼着的那块,竟然是一只肥腻的男人手掌!这些腐肉都是村里人的!“呕……”付雪也终于忍不住,吐了。我拽着付雪的袖子催促:“快走呀!”我有预感,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扮演着人的生物
我犯恶心干呕,吐了一地的酸水。
付雪扶着我,神情呆滞。
她愣了十几秒,跟我说:“二丫,这是真的吗?”
我急了:“快跑啊!太恶心了!他们该不会想逼我们吃吧!”
我说话的这个空当,接生婆他们已经围上来了。
男女老少,个个都端着大碗,碗里的腐肉被蠕动的蛆虫覆盖,密密麻麻,臭气熏天。
可接生婆他们一个个都好似不知觉似的,往嘴里不停塞着那些腐肉。
又近了些,我才看清,接生婆嘴里正嚼着的那块,竟然是一只肥腻的男人手掌!
这些腐肉都是村里人的!
“呕……”付雪也终于忍不住,吐了。
我拽着付雪的袖子催促:“快走呀!”
我有预感,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可我想起老余道长的话,他让我们来李大海家,是为啥呢?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和付雪看到这些恶心的场面?
不应该啊。
时间紧迫,我来不及想那么多,接生婆他们围上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腐臭味熏得我眼睛疼,我现在就只想快点远离这些!
付雪又吐了两声,见我急得要死,干脆把我背到背上,想带我一起出去。
她嘴里还在念叨着,说老余道长还是那么不靠谱。
谁知道,我俩刚到大门口。
李大海就从里面出来了。
此时的李大海,简直没个人样了。
李大海的脑袋融化成滑腻的脱了壳的蚌肉形状,五官乱飞,在肉团上游动,诡异莫名。
李大海的四肢变大变长变扁变扭曲,把李大海罩在其中,这些四肢看上去比上次我见到时更坚硬,像是蚌壳一样支撑着他的身体。
最重要的是李大海的肚子。
他的肚子现在大得离谱,肚子表面凹凸不平,黑色的长纹纵横交错,像是某种咒印一样扭曲在肚子表面,看上去十分可怖。
付雪不走了,她说:“余道长给的香囊在发烫。”
我胸口的香囊也是,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胸口的香囊中传出,好温暖啊,这种浑身舒坦的感觉让我着迷。
最重要的是,已经蚌化的李大海一出来,接生婆他们就转移了目标,欢呼雀跃地把李大海包围在中间,说着各种悼念村长的话。
“大海啊,你爹走了,以后你家就剩你一个了,你要争气啊。”
“村长他也是不容易,一个人把你拉扯大。”
“大海你年纪也不小了,等你爹丧期过了,就赶紧物色个对象吧。”
“村长,唉!他在世的时候咱们村可真是……唉!”
诡异的是,每个人都只说一句话,一句话,反反复复说!
李大海呢!
一边吃着桌子上的腐肉,一边柔情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我和付雪面面相觑。
蚌化的诡异李大海,端着生蛆腐肉的宾客,臭气熏天的酒席,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可这些人,却都好像感觉不到似的!
我脑袋疼得厉害,又想吐又害怕,只有胸口发烫的香囊给我一些慰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付雪接到了老余道长的电话。
电话对面老余道长声音低沉:“红水村全村都已经开始蚌化了,他们已经不是人了!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机械扮演模仿人类!”
付雪啊了一声。
老余道长又说:“你带着那个女娃过去,和他们一起扮演!”
“注意!一定不要让他们发现异样,否则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