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种分分让她晕死过去的活。云喜擦着他宽阔的背脊,看见伤口的边缘长出浅色不少,指腹轻轻滑过,慢声道,“这伤口愈合得很快,奴婢相信世子爷很快会要好起来的。”谢如晦感觉到她微微有些温热的手指,心头一滞,眼眸黝黑,“此毒虽化解大半,但体内的功力也没了一成,这些日子还需要外养内调。”云喜闻言,心底有些不好受。他贵为世子,乃千金之躯,替她挡下一箭,实属难得。思量间,她欲开口想问什么时候回府邸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叫声。
心底已隐约知道答案,但他有些不死心,声音嘶哑地道:“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一个字和两个字的答案,有时候说出来容易,可里面却有无数的含义。”
云喜喉咙哽咽,她继续把剩下的碗碟悉数放回食盒,朝谢如晦辞了,“奴婢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
谢如晦见她急匆匆地离去,一时无语。
他靠着枕头,半眠半寐间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一夜。
他像一头旷野了很久的饿狼,把一娇媚女子压在榻上,那女子浑身战栗,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无论她怎么挣扎,她只能任由自己肆意侵略。
房子很黑,没有燃起灯,借着月亮倾泻而下的光,窥见那女子肌肤胜雪的皮肤,微微张开的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手指深入她的发间,迫她仰面,旋即俯身亲她,忍不住地吮吸着。
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勾得他心猿意马,复又在她赤红耳畔,咬牙喘息地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女子高高仰起修长白腻的颈子,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嵌入肉内,娇弱的声音,发出最狠心的话。
那话字字如石子,落入他耳中,令睡梦中的他,猛然惊醒!
谢如晦大口呼吸,胸膛此起彼伏,身子出的汗早已把枕头浸湿大半。
自那晚后,谢如晦在修养的时间里,一直拿着龙佩,在手中端详。
望着龙佩时容易走神,向来平静冷酷的脸,柔和了几分。
就连云喜什么时候进来,亦未察觉分毫。
云喜端来了擦身的木桶,轻声唤道:“世子爷,该擦身子了。”
谢如晦把龙佩放回盒子里,缓声问道:“萧航人哪去了?”
谢如晦微微叹气,“这几日都是你在换药,喂药,也没见他人来看看我的伤口如何。”
云喜动了动唇,终归没有答上话。
她拧干了湿透的帕子,替他擦拭上半身。
每回她做这事时,都会闭上眼睛,凭借手感来干活。
谢如晦看着她,闷声笑了起来。
云喜登时睁眼,娇艳的脸上染上两抹红晕,随即浮出一堆疑惑,“世子爷,您在笑什么,难道有什么事令你高兴?”
“我笑你,闭着眼睛瞎干活。”谢如晦眸光沉沉,故意道,“王府不养瞎子。”
云喜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她倒想不用王府养。
对谢如晦的话,她左耳刚进,右耳马上出。
“男女有别...奴婢不习惯……”
干这种分分让她晕死过去的活。
云喜擦着他宽阔的背脊,看见伤口的边缘长出浅色不少,指腹轻轻滑过,慢声道,“这伤口愈合得很快,奴婢相信世子爷很快会要好起来的。”
谢如晦感觉到她微微有些温热的手指,心头一滞,眼眸黝黑,“此毒虽化解大半,但体内的功力也没了一成,这些日子还需要外养内调。”
云喜闻言,心底有些不好受。
他贵为世子,乃千金之躯,替她挡下一箭,实属难得。
思量间,她欲开口想问什么时候回府邸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叫声。
那叫声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惨!!!
云喜心里一惊,她替谢如晦穿好衣服后,走到他跟前,假装淡定地继续整理衣服。
谢如晦的目光扫过云喜,神色平和自然地问:“云喜,这把声音你能听tຊ得出来,是谁吗?”
云喜微微抬眸,僵持半晌,答道:“是连翘的声音,还有...五小姐的声音。”
谢如晦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淡淡地开问:“不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云喜被问得一哆嗦,忙跪下来,“奴婢不想知道。”
谢如晦见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底生怜,垂眉敛目,“如果是我想让你知道呢?”
他说这话时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可落入她耳中如一声惊雷。
云喜惶惶恐恐,不知如何作答。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低垂鸦羽,终是开了口,道:“奴婢谢世子爷的好意,替奴婢主持公道,奴婢感激不尽。”
外头的声音尖锐、凄惨到死了爹娘一样。
“云喜,你若觉得她吵到你,你大可喊停。”谢如晦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开漂浮在表面上的茶沫。
云喜听毕此言,脸色瞬间凝住,额头冷汗涔涔,僵在原地半晌。
她读不懂世子爷的话……
是话里有话?
还是口不对心?
谢如晦抿唇细品茶汤一口,放轻了声儿,“云喜,她们的命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刚说完,谢馥君怒气腾腾地冲了进来。
她先是狠狠地剜了眼云喜,而后走到谢如晦身侧,大哭大闹,“大哥,你再这样是要连翘打死吗?她可是我心腹!”
谢如晦听毕,心中生出一丝厌恶,“馥君,连翘原是莺莺的婢女,短短几日,你便管这种人叫心腹?”
谢馥君一时哑言,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哥,你要怎样才肯放过连翘?!”
谢如晦怒其不争,面容铁青,声音冰冷,“在我营中,私自动刑,草菅人命,没有你给的胆量,她敢这么做?我让她吃点教训怎么了,什么时候我在自己的营里没有话语权了?!”
谢馥君有被他的脸色给吓到!
她从未见过脸色如此难看的谢如晦。
但谢如晦的话也刺激到了她,登时羞恼得满面通红。
她不辨真伪是非,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大哥,我不过是一时贪新鲜刺激,若你没有救下这个婢女,你也不会中毒,要怪就怪她!”
谢如晦冷笑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怒掷地上。
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成了死无葬身之地的尸体一般,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谢馥君!”谢如晦带着一丝薄怒,双眸墨黑如漆,盯着她,“你做错事还有理是吧?换作是别人,我同样会救!”
“神狼军有严格的军规,不得视人命如玩笑,而你仗着是燕王府的谢五小姐,刁蛮任性,想玩就玩,不想玩就弄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谢馥君看了眼跪在一侧的云喜,想了想,道:“那大哥要为这个婢女,打算如何处置我?!”